後悔?不存在的!
薛騏雖然長得漂亮,但是性格過於惡劣,王富貴還是喜歡幽蘭這種溫婉型的,對薛騏的確沒有太多想法。
也就曹昂這種受虐狂,不知吃錯了什麽藥,居然受得了薛騏的折磨。
與其說是收徒,不如收了個人肉沙包袋。
以王富貴的眼光來看,曹昂雖然會武,但是武道修為,估計在三流巔峰,卡在二流的瓶頸。
他遠遠不是薛騏的對手,才會向薛騏學劍。
結果看曹昂的肉包子臉,王富貴總覺得曹昂,是來學金剛不壞體神功的。
結果,曹昂沒把護體神功練成,還天天被打成豬頭。
要是曹昂被薛騏揍死了,王富貴一行人想走都難。
今天,路過薛騏院子,又看到她在痛毆曹昂了,王富貴終於忍不住說道:“薛騏,你真的有在教人劍法嗎?我怎麽看著不像呢?”
“管你P事,你少管我的事。子脩,你說,師傅我在教你,還是在揍你?”
給了王富貴一個白眼,薛騏還擺起架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曹昂太老實了,他憨憨地傻笑道:“王公子,你莫要誤會了!
師傅是看我體質太弱,想要先捶打我的體格,讓我身體強壯了,再和師傅練劍。師傅是在為我著想,我還撐得住。”
看到牛高馬大的曹昂眼中只有薛騏,王富貴只能暗自感歎:愛情,使人智障;愛情,使人瘋狂;愛情,使人迷失。
興許曹昂以為薛騏對他是愛的捶打。
但是王富貴實在不忍心他被打死,所以提議道:“原來是打熬身體啊!不過,也不用天天打熬吧!勞逸結合,有練,也得有放松。
子脩啊!我來濮陽也有段時間了。令尊前些天還在,這幾天怎麽不見了,我的船他到底打算出價多少啊?子脩,你有沒有令尊的消息,能不能幫我去問問。”
曹昂拜師後,曹操就將他扔給了王富貴。
曹操這幾天玩失蹤,王富貴老是見不到他的人。
王富貴雖然不急著趕路,但也不想待在濮陽浪費時間。
畢竟,濮陽還是太小了,人丁不旺、市場冷清,王富貴就算有著各種絕世技藝,生產出來的商品也沒人買。
在濮陽,只有一種商品能熱銷,那就是糧食,是王富貴唯一變不出來的,他還不能讓土裡立刻生出麥穗。
王富貴是急著去鄴城賺錢,曹昂卻不希望薛騏走。
所以,曹昂仿佛沒聽到王富貴的問話,他依舊癡迷地看著薛騏,看也不看王富貴,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父親不在,可能是去前線了吧?”
靠,曹子脩,你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當初要不是我鼓勵薛騏收徒,你曹子脩豈能有今天的幸福,豈能有被美女痛毆的機會。
我讓你去找曹操,還不是為你好,讓你有時間去看大夫。
結果,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你不光不領情,還背對著我講話。
曹子脩你簡直就是忘恩負義,吃水忘了他這挖井人。
看著薛騏和曹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王富貴真想讓曹昂被薛騏打死算了。
但是還沒放飛的理智告訴他,曹昂要是死了,奸雄曹操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所以王富貴只能強顏歡笑,再次找話題,說道:“算了,你父親什麽時候回來,記得幫我問他考慮好沒有。今天既然他不在,那我們就出去玩玩吧?
子脩,今天你也別練了,給我當個向導,帶我們出城玩玩。畢竟,你們濮陽城裡實在無趣,什麽好玩的都沒有?估計好玩的都在城外,你給我們領領路吧。”
王富貴極力貶低濮陽,使半個濮陽人的曹昂有些惱怒。
他雖然癡迷薛騏,但也不會忘了曹操吩咐的正事。
曹操雖然不恥王富貴的愛錢本質,但他還是高度懷疑王富貴是司徒王允的家人。
因為,王富貴出行坐四牙樓船,隨從有武道高手保護,高手而且還不是一、兩人,而是一次就來了近兩百個。
這麽豪華的排場,他出行都沒有這個譜。
曹操甚至估計,王富貴不是王允遠方親戚那麽簡單,極有可能是親孫一輩的身份。
王允除掉董卓後,雖然在長安權傾朝野,但也立足於風口浪尖之上,稍有不慎,就是車毀人亡的下場。
王富貴既然是王允的親人,曹操說什麽也不能,讓王富貴在他地盤上出問題。
不但不能出問題,還得把關系維護好。
雖然拜師薛騏,曹昂很欣喜,也很有想法。
但他也不能忘了正主,面對王富貴對濮陽的詆毀,曹昂爭辯道:“王公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我們濮陽歷史悠久,古稱帝丘,據傳五帝之一的顓zhuan頊xu曾以此為都,故有帝都之譽。
濮陽之名始於戰國時期,因位於濮水之陽而得名。
濮陽一帶地跨兗、冀二州,曾經是黃帝為首的華夏與少昊為首的東夷活動的交接地帶。
黃帝與蚩尤的大戰曾經發生在這裡,傳說蚩尤之首就埋在壽良。
黃帝長子玄囂青陽氏邑於頓丘,次子昌意在樂昌築昌意城。黃帝史官倉頡jie始作書契,以代結繩,被尊為‘造字聖人’,樂昌梁村鄉吳村還有倉頡廟。
中原地區繼黃帝之後由顓頊統一治理,都帝丘。我們濮陽,何來無趣,何來沒有好玩的地方?”
難怪曹操最滿意的兒子是曹昂,曹昂雖然在薛騏面前表現得傻乎乎的,但是他的見識可不低。
一時間,曹昂神采飛揚,說得薛騏都美目流轉、清波流盼,將注意力從王富貴身上轉到曹昂身上了。
感受到薛騏似有似無的白眼,王富貴卻不怎麽在意,而是對曹昂打擊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這幾天,我也到處了解過,但是你說的這些地方,都在濮陽城外。
好像,這些地方,如今都被黃巾或是匈奴人佔著,跟你們濮陽城裡有什麽關系?你可不要拿孔悝kui城說事,那就是春秋衛國一個諸侯會盟地,有什麽好吹的?”
被困在濮陽,王富貴這幾天無所事事。
就在濮陽到處轉悠,他想挖掘點出什麽稀奇來鑒定。
濮陽歷史遺跡雖多,但最有價值、疑似有寶物的景點,只有一處,那就是倉頡jie廟。
倉頡是黃帝時期造字的左史官,王富貴估計這裡應該有寶物待鑒定,但是這地方並不好去。
因為,倉頡廟在東武陽北、內黃東,這裡不是黃巾賊的聚居地,就是匈奴人的馬場。
王富貴現在過去尋寶,純粹是找死。
心情不好,以至於王富貴火氣比較大,他就算無理,也要強辯三分,氣得品行謙和的曹昂不想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