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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大唐修條路》第6章 破土而出
  玉米是一年生雌雄同株異花授粉植物,植株高大,莖強壯。

  是重要的糧食作物和飼料作物,也是全世界總產量最高的農作物。

  寅生曾經大學社會學老師貌似講過。

  依稀回憶起玉米這種作物的生長環境,原產地也是南美洲,不知何時傳入中國。

  這玩意雌雄同體,耐寒,耐濕熱。對生長環境沒有過多的要求,北至東北,南至兩廣福建都有這種作物的身影。

  屬於最為堅挺的糧食作物之一了,江浙等南方地帶地可以達到年產三季。

  寅生回想起約莫是去年秋季時候(未穿越前),他們去渭南複勘地形,定線定位時候,路過一大片玉米地。

  估計是某個當地老板的承包田,幾百畝地。大型機械化作業。

  正在用收割脫粒一體機,兩邊雙橋車機械化作業裝車。

  由於定線的線路K線曲線半徑最小值的紅線范圍也正好將這個農田基地佔用近30畝左右。

  涉及到佔用基本農田問題,在征地拆遷方面需上報至國土廳,實地複測盡可能選擇少佔用基本農田。

  寅生他們在農莊承包老板倉庫內看到堆積如山的玉米堆,也被驚訝到了。

  正好他們這隊他帶著幾個實習生,都是年輕人,作業結束後就在玉米堆裡打滾,拍照發圈。

  甚至搞怪把寅生這個隊長給埋在玉米堆裡。

  事後回家後寅生一邊被妻子教訓都當爹的人了還和小孩樣弄得一身髒兮兮的,不時的從衣服口袋裡翻出一大堆玉米粒。

  寅生想著想著苦笑搖搖頭,估計就是當時沒有清理乾淨剩余的一些玉米粒。

  不過好像事後都被洗衣機洗過一兩次,不知道是否還能種的出來。

  聊勝於無吧。

  有了這些,假如能夠成活四到五成,那麽起碼在初唐能站得穩腳跟。

  未來能夠像後世袁老先生那樣可以解決唐代人口糧食問題,豈不是天大的貢獻。

  常言道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是瘋子,那麽領先這麽多年月。

  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原本興奮的大腦迅速冷靜了下來,自己能夠拿出提前這個時代太多的東西,那麽是無償貢獻呢?還是有償交換?還是買賣?

  都不行!

  為什麽?

  在沒有能夠建立起保護自己的勢力,或仰仗依附能夠提供庇護的靠山的時候。

  你拿出這些,運氣好或許會給你一筆銀錢或是住宅奴仆丫鬟等,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

  那麽運氣不好,遇到腹黑之人,或許會喪失你的人生自由,會榨取吸乾你身上最後一點剩余價值,為你捏造一份流民的身份,發配邊疆做苦役。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所謂的“豬腳光環”。

  封建農奴社會,人與人之間等級森嚴,“人吃人”的現象比比皆是。

  首先要學會好保護自己,多年的職場和半官半企央鐵這樣獨特的公司體系下,能夠獨擋一面帶隊做項目,也是有自己的生存理念的。

  若是剛畢業的青瓜蛋子,傻呵呵的把自個兒的老底亮給人看,會被吞的不剩骨頭渣子的。

  那麽就得既定下計劃,首先葛炎村長這條大腿先得抱住,先依靠這見到的第一位唐朝公務員裡正身份定居葛陌村。

  然後將這些作物的作用價值描述最低,先種一批出來,利用好時間差,迅速能夠在一年內能夠在周至縣立足。

  畢竟這深山老林才幾口人。

啥都沒有才是最難受的。  最後就是一定要前往長安,畢竟寅生雖說後世多次去過長安城,但都是後期修葺過的。

  1300年前的長安城,小說裡和電視電影裡描述的盛唐車水馬龍萬家燈火,想想都很興奮!

  驚蟄剛過,雨後的陽光,氤氳著一絲潮氣,仿佛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

  絲絲縷縷,掛在松針上;抹在青岩間,山野裡幽幽的都透著一層光亮。

  葛陌村不遠處地勢較高的河灘邊上,一個戴著鬥笠的高大挺拔的漢子,拿著一根長把鐵鋤,不停的翻著另一邊的荒地,不時地抹著不知是露水還是汗水。

  而他左手邊,約莫二十個平方左右早已翻好的地方,蒙著幾塊薄薄的透明的塑料袋,用細土壓著四邊,不時地回頭看著這些薄膜,如視珍寶。

  寅生停了下來休息,扭開用草繩編著掩蓋原有鋁合金水瓶的蓋子,喝了兩口水,遙望不遠處的葛陌村。

  “山邊幽谷水邊村,曾被疏花斷客魂”

  在朝霞和氤氳的霧氣中,忽隱忽現。耳中不遠處嘩啦啦的溪水聲,不知名兒的鳥叫聲,宛如世外桃源般。

  葛炎村長基本上同意了寅生入住村莊的提議,其實他本意也有此想法,畢竟這裡原本就是一個躲避戰禍的短暫住所,基本上沒有原住民。

  幽州抵禦禦突厥戰事和渭水之盟後的這幾年,大唐基本無戰事,而玄武門之變也僅僅是政變,與老百姓不多牽扯。

  大多數村民都紛紛回原籍,少數前往周至縣。

  剩余的僅是三四戶婦孺和老人,家裡年輕力壯早年些都被征去服役再也沒回來。

  這也是寅生能有空余木屋居住的原因。

  不錯,落戶還得房產,原生態純手工木屋,這種好事哪裡找。

  隻是落戶問題如果走正常手續落農戶,繳納農稅和定時服役那是沒什麽問題,也不需要回原籍,

  畢竟縣官不如現管,葛炎作為登記戶籍造冊第一責任人就在這裡擺著,按他的原話跟主薄關系也不錯,稍作變通也是可以的。

  當然這也是有可能寅生拿出了那半塊壓縮餅乾和僅剩的一些鹽巴,和帶來了能夠有較高產量的西域植物種子的關系。

  壓縮餅乾口感較差,但也小半塊的緣故,葛炎並不識貨,認為這隻是西域糕點口糧之類的,不予置評。

  倒是被這約莫五六克鹽巴震驚到了。

  要知道對比看了葛炎家珍藏的鹽巴,才知道為何看到這純白色細細如雪粒般均勻的鹽巴瞠目結舌的表情。

  如同河沙般粗細大小不一,泛黃,部分顆粒泛黑,色澤較雜,品相難看。

  拿起一粒放入嘴中。一股苦澀加酸臭,還有陣陣腥味襲來,立馬呸呸的吐了出去。

  想比較葛炎嘗了下寅生的鹽巴,才知道為何如此天差地別。

  “難道西域部族製鹽之術如此領先嗎?”葛炎問道。

  要知道製鹽技術和高純鹽礦自古都是官家掌握以及兵家必爭之地。

  堪比銅錢和金銀之物。

  私自販鹽輕則發配邊疆做苦役,重則掉腦袋,連誅九族。

  “這些許鹽巴並不是吐谷渾官家生產,這是曾經遇到一個異僧身上換取得來。”寅生回道。

  “那你有沒有問過如何才能得到這高純度鹽巴?”

  “當時異僧也是從吐谷渾更西邊的西方國家偶然得知,具體如何提煉,並無更為詳細描述,僅知一二!”

  寅生可不敢打包票如何提煉這高純度結晶鹽巴。

  但是基本鹽礦碾碎分層過濾,蒸發提煉,利用活性炭提純還是可以做到。

  但沒有實力能夠保護這技術的前提下,被官家捉了過去每日研究鹽巴提純,這可就悲劇了。

  因為葛炎是曾經跟隨軍隊征戰過的人,深知鹽巴在行軍打仗中的重要性。

  當然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再無更進一步細問。

  十天后,再一次來到寅生開辟的這片試驗田上,透過薄薄的塑料膜,幾抹翠綠的顏色穿過黝黑的土壤,穿越了1000多年的時空,提前來到這片神秘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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