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銅石碑,前面的很多人,甚至一些老古董級別的人都研究過,都沒有看出有什麽秘密,並且,這石碑仿佛與河床成了一體,在無人敢隨意動用靈力的情況之下,也根本無法撼動。”圍觀的一個老者散修開口。
“走吧,石碑上行的字,也無人能看懂,如果是寶貝的話,前面的人,早就拿走了。”有修士搖頭離去。
“唉,走吧,要真是好東西,怎麽可能會留下,這青銅石碑上的字,都讓人難以看懂,想要搬走,也根本無法撼動這麽龐大石碑的分毫。”有修士接著離去。
葉洛脖子上的珠子,卻在靠近之時,驟然發出了一陣極為猛烈,甚至顫抖的震動,珠子本能的向葉洛的腦海裡,傳遞出一股興奮的歡呼。
葉洛的腳步,不由頓了一下。
驢卻已經湊了過去,瞪著驢眼,一點點打量,驢眉緊皺,開口道:“汪汪!這氣息應該是荒古時期的,是一塊荒古銅刻,只是,為啥這上面刻的東西,連本皇都看不懂。”
冥河深處。
“父親,那塊荒古銅刻,上面刻的是什麽東西?”碧瑤的眸子,依舊春寒料峭,她同樣封印了靈力,腳上,裙子上,沾染了一些泥土。
“無法看透,也無法帶走。”中年人搖頭。
“走在我們前面的秦始皇,也沒有看透嗎?”碧瑤開口。
“這種荒古期間的銅刻,曾經在荒古禁地,也偶有出現,曾有千古巨頭冒險想要帶出研究,卻最終慘死身亡,荒古銅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禁物,秦始皇固然神秘,但是他出生於先秦,這種荒古期間的東西,他應該也無法看透。”中年人開口。
荒古銅刻前。
葉洛走近,珠子震動得愈發激烈,甚至珠子上,開始出現炙熱的溫度。
“疤哥,疤哥,快看,前面有東西,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青銅石碑!”就在此時,忽然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驟然在不遠處響起。
隨後,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也響了,道:“咦!還真是,宮本小姐,小犬太君,您們快看。”
聲音由遠及近,片刻後,五六人已經走近,除了一個刀疤臉與一個賊眉鼠眼的修士,另外四個人,竟然是島國的忍者。
而那個刀疤臉與賊眉鼠眼的修士,赫然是在神石城裡,曾經偷驢的那兩個人,他們兩個竟然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活了下來。
葉洛見到四個忍者,心中的殺意,驟然迸發,不過,葉洛卻沒有立刻發作,因為,這四個忍者之中,有一個老人,即便封印了靈氣,身上的氣息也異樣恐怖。
不過,葉洛卻已經動了殺機,既然遇上了,這四個人,就必須死!
四個忍者靠近,刀疤臉與賊眉鼠眼的修士,擠開了圍觀的幾個修士,恭敬的帶著四個忍者,靠近荒古銅刻。
“馬勒戈壁的,誰家瘦馬,你一個馬懂個毛線,你識字嗎?滾!”刀疤臉一看,一個瘦不拉幾的馬,擋在前面,不由大怒,直接一巴掌就砸向了馬頭。
驢正研究的出神,根本就沒有在意身後的動靜,不過,幾乎在一巴掌砸落的時候,驢下意識的就閃開了一點。
隨後,驢勃然大怒,朝著身後砸它的人看了一眼,臉上頓時就精彩了,又是特麽滴這倆貨?這特麽滴是多有緣?
當初在神石城裡,自己將這倆膽大包天偷驢的貨,都砸殘了,在神石城裡的那種情況下,這倆貨竟然還能活著出來?
“麻痹的,瞅啥瞅?瘦不拉幾的,連肉都沒有多少,滾開!”刀疤臉背後有四個島國忍者撐腰,可謂是威風八面,見眼前的瘦馬愣神,再度怒斥,伸手再度砸向驢頭。
驢暴怒,這特麽滴這倆貨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這麽不長記性?
驢人立而站,一蹄子驟然揚起,不過,驢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刀疤臉身邊的,一個老人忍者的身上,蹄子也隨之落下來了,馬臉忽然一咧嘴,用一種異常客氣的與驢原本的聲音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種聲音開口道:“那啥,我這就讓開。”
刀疤臉與賊眉鼠眼一聽瘦馬開口,都不由嚇了一跳,刀疤臉甚至都連續往後退了兩步,隨後,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道:“草你麻痹,原來是一個妖修,你會說話,你怎不早坑聲,嚇死你爺爺我了!”
“就是,就是,馬勒戈壁的,神石城裡,那個應該被千刀萬剮,滅絕祖宗十八道的煞筆驢,就特麽滴會說人話,弄的老子現在看到會說人話的妖修,心裡都發毛,都特麽滴留下心理陰影了。”賊眉鼠眼的修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咽了一口唾沫。
“麻痹的,就那個驢,等老子下次要是再見到它, 必然抽筋扒皮,閹割驢鞭,弄成驢肉火燒!”刀疤臉的修士也發了狠。
驢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蹄子又想揚起,但是眼睛的余光,瞄了那蒼老的忍者一眼,終究還是沒有動。
“還不走,再不走,讓太君把你宰了吃肉。”刀疤臉瞪了驢一眼,接著又道:“特麽滴,你似乎還有些不服氣啊,一個瘦馬,別以為會說點人話,就可以在大爺面前嘚瑟,真不想活了?”
驢嘴角再度一抽,終究還是沒有動手,往後退了兩步。
葉洛見狀,微微有些驚愕,驢這反應,實在太反常,葉洛伸手,捂住了脖子上震動的愈發激烈的珠子。
那四個忍者,也走到了修士圍觀的石碑前,其中,那個最為蒼老的忍者,手觸碰著荒古石碑,身上一股奇異的波動閃爍,眉頭幽然緊皺。
驢則悄然的走到了葉洛身邊,低聲道:“要不要乾一票,看到那個蒼老的忍者沒有,他身上必然有上古之物,在冥河的河床之上,你只要逼他動用靈力,他必然會在十個呼吸之內,遭遇恐怖不詳異變。”
“你和他有仇?”葉洛開口。
“絕對不認識,我從來都不認識島國扶桑的人,更和他們沒有任何恩怨。”
驢嚴肅認真,接著又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好,你乾死他,也算是在血洗他們之前,收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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