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在確定術式苦無有撞擊到反彈球後,亞瑟·摩根即刻啟動飛雷神之術,這時他瞬間出現在反彈球又腰側。眼前這名霸天虎看來與粉碎一樣是對術式苦無毫不在意的那種,現在請你吃!
螺旋丸!!
一擊比往常要大許多的螺旋丸硬砸在反彈球腰上,在螺旋丸摧毀掉反彈球小半個腰部後他終於反應過來,暴怒的反彈球明白自己多半是活不下去他對著亞瑟·摩根連續轟擊卻被他使用替身術躲了過去,反倒是反彈球自己被炮擊從腰部炸成兩段。
不甘心的他舉起右臂對準亞瑟·摩根打算射擊最後一發火炮,卻被趕到的大黃蜂用重火炮轟爛了腦袋。
“大黃蜂,好樣的!”
“朋友,你也很棒!雖然我清楚人類的火力可以重創我們,但像你這樣赤手空拳解決一名霸天虎戰士的人類真不多見!”
商業互吹後亞瑟·摩根對大黃蜂說道:“走吧,我們去接查莉·沃特森。另外,也給你換個新造型。”
轉換成甲殼蟲汽車的大黃蜂不解的問道:“造型?”
“造型是我們地球人的詞句,意思是變得更COOOOOOOOOOOOL!”
“OK,朋友!我要變得更COOOOOOOOOOOOOL!”
在查莉·沃特森上車後這個女孩徑直撲在亞瑟·摩根懷裡,本想掙扎的他看到少女臉頰上的淚痕停止了動作,就這樣讓她抱一會吧。不知過了多久大黃蜂行駛到了奧克蘭海灣大橋附近,看著大橋上的遠景亞瑟·摩根讓大黃蜂停了下來。
“就停在這裡吧。”
聽見他的聲音,趴在懷中的查莉·沃特森坐了起來。望著橋上來往的車輛她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她能感覺到亞瑟·摩根對她有些若即若離,她討厭這種感覺。現在她迫切的想要知曉答案。
“大黃蜂,看到那輛黃色小轎車了嗎?掃描它進行變形沒問題吧?”
人形態的大黃蜂比了一個OK手式接著啟動戰術面罩緊盯那輛雪佛蘭科邁羅,不一會他就從人形態變為與之相同的車輛。
“YES!就是這樣,大黃蜂!”
“那我現在很COOOOOL了嗎?朋友!”
“非常對!”
剛誇獎完大黃蜂,查莉·沃特森便走了過來。看著她眉宇間那絲憂愁,亞瑟·摩根將手搭在她肩上與她對視數秒後輕聲問道:“願意聽我的故事嗎?”
少女利落的回答:“恩!”
在故事開始前他自嘲笑著:“或許聽完之後你就不會喜歡我了,感覺有點後悔呢。”
說完他自顧自的講起了過去,這是發生在學校那會的事情。那時候的亞瑟·摩根剛進校園哪怕有著背景但人畢竟的群居動物,從單獨宿舍搬離出來後發生下面一系列的事情。
初見安吉拉·齊格勒的時候他還不了解,後來才知曉導師25歲,是法國本碩博畢業,這幾年來的我們學校。她是紐約本地人,本身保養得非常好,而且特別有氣質,長相可能有8分,算上氣質打扮什麽的就得9分了。
導師一直都沒結婚,私底同學們下經常討論導師的八卦和取向。可能是身為守望先封指揮官的原因她對我特別和藹,做研究或是寫論文的時候有問題隨時都可以聯系,所以我一直都很喜歡導師,但苦於本身沒有太多與女性打交道的經驗,隻好將這些都深埋在心底。
有一次亞瑟·摩根電腦意外壞了,
可是第二天要交一份材料,心中特別急。然後他去在推特上和安吉拉·齊格勒訴苦,她二話不說把我叫進她辦公室,讓我用她的電腦去做材料。好幾個小時她就一直在旁邊辦公,也不說話。 亞瑟·摩根不敢一直盯著她看,唯一記得的就是她身上Armani Sensi香水的味道特別好聞,久久不散。
然後有段時間放短假,安吉拉·齊格勒,我,還有還有其他的學生就一起出去吃了個飯。說來慚愧,亞瑟·摩根是導師學生裡唯一一個沒有女朋友的,同學們在飯局上瘋狂調侃亞瑟·摩根,這讓他超級尷尬。
後來導師給我解了圍,說你們不要開他玩笑了,然後又盯著我認真的問著,我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她可以給我介紹。當時亞瑟·摩根喝的有點多,腦子一熱就說我喜歡導師這樣的!
她瞪了我一眼沒說話,大家都笑,我也跟著笑,心裡把自己一頓罵,我TM在想什麽,是瘋了嗎!怎麽敢開這種玩笑。那天晚上回家之後久久都無法入睡,去健身房擼鐵到半夜,健身房裡的小妹用看變態的眼神瞪我。
短假開始後前學生們都出去了,沒有興趣外出的亞瑟·摩根也沒想要回家看望便宜爸媽,在推特上發了個帶定位的風景照,安吉拉·齊格勒就在推特上問我還沒回家啊?
當時我遲疑了一下回答說麽什麽想去的地方,就不回去了。她說好,那我請你吃飯吧,關心一下學生。而我正好放假了沒事乾,神盾局待著又太無聊。每天在學校不是打會遊戲就去健身房擼鐵,就答應了。接著我準備了幾個關於生物論文的問題以免飯桌上沒話說,穿了件T恤就過去了。
本以為這頓飯會是一場學術交流會,但沒想到完全不是。我和她聊起了她在法國時候的趣事,因為我本身有在全球各地執行過任務,所以能跟得上導師的話題。她說她之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她們在一起大半年後來因為不讓啪啪啪的原因男朋友劈腿了。她和男朋友都喜歡讀書,他們就是在討論文學的論壇上認識的。我問導師她最喜歡看哪本書,她說是卡勒德·胡賽尼的《追風箏的人》
好運的是亞瑟·摩根正好也看過這本書,我們就從這本書聊到風箏的含義,主人公求而不得的狀態等等, 然後不知怎麽的又聊到古典名著裡經典的愛情故事。我們倆一共喝了一整瓶02年法國的紅酒,當然是她請的,這會神盾局的撥款還沒有下來。
吃完飯,安吉拉·齊格勒說我們出去走走吧,她喝的有點暈。作為男士我當然義不容辭啦,幫她把紅色Burberry的風衣拿上,她刷了卡,我們就出門了。
可能是傍晚的原因,飯店門口很安靜,空氣中有著絲絲夏天的涼爽,我們兩人沿著路慢慢地走。紐約的夏天沒有其他州那麽炎熱,事實上,看著導師的側臉,她高高盤起的頭髮和在路燈下隱隱約約的纖細脖頸,我的心從未有過的熾熱了起來。
沒有一點點猶豫我走上前去,伸手把還在笑的導師拉了過來,一下子吻了上去。她的眼睛瞬間睜大了,有點不知所措,想要推我卻根本力氣不夠,然後人就軟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她的嘴巴裡還有紅酒的味道,舌頭很小,很甜。聞著Armani Sensi和她發絲上的味道,結結實實的吻了這個大我9歲的女人。突然後面向起了車喇叭聲,她像是恢復了神志一樣,狠狠一把用力把我推開,然後扭頭上了後面的一輛出租車。
當時我完全傻掉了,腦子裡亂哄哄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怎麽能這麽做,以後該怎麽辦。安吉拉·齊格勒上車的時候,我一動都沒有動都是在回味她的味道,然後一陣冷風吹來,我才渾渾噩噩的上了巴士,投幣,回家。
之後的那幾天我不敢找導師說話,她也沒有理我,心中急做一團卻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