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看起來比較像好人?”
“嘁!”許英男撇撇嘴:“就算如此,你跟鬱歌那個冷面閻王在一起,也會嚇到人家小姑娘吧?”
“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還是趕緊查案去吧,別在我面前說我男朋友的壞話了。”仇雅罕擺擺手,把許英男推出衛生間。
“真是受不了!小年輕就愛秀恩愛!”許英男嘀咕了一句。
………
“你們兩個,去把陸陽找來。”
許英男出了衛生間,立刻就吩咐人去找陸陽。
一個警員拿著一包東西過來:“許隊,這是死者蔡櫻的手機和隨身物品,沒查出什麽,我看看手機裡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嗯。”許英男點點頭,來到門口,如果按照仇雅罕所說,那麽凶手是不可能在蔡櫻鎖好門後還從門進房間的,從窗更不可能,那麽高的樓又不是蝙蝠俠。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事先就已經藏在房間裡了。
把想法和鬱歌說了一下,鬱歌也同意這樣的觀點。
末了,許英男又道:“還有乙醚,我已經找了所有酒店的垃圾桶,包括昨天和前天已經倒掉的,但沒有找到。我懷疑還在凶手那裡。”
“那就想辦法查。”
“鬱隊長,你覺得是同一個凶手所為嗎?”
“不是。”鬱歌肯定的回答。
“為什麽這麽肯定?在這麽多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有這樣的膽子殺人,還是一前一後……”許英男的第一想法就是一個人所為,但蔡櫻和莫衡,似乎沒有關系,如果凶手是陸陽,她應該沒有理由殺莫衡才對!
“直覺。”鬱歌不知道要怎麽跟許英男解釋,隨口道。
蔡櫻回房後,鎖好房門,本以為安全了,哪知道,她是把自己與奪命的危險鎖在了一起。
仇雅罕很自責,明明蔡櫻已經向自己求救了,可自己還是沒有保住她的命,昨天……應該跟許英男說一下這件事,讓她派人保護蔡櫻的。
蔡櫻回房後,自己只顧著叮囑她鎖好門窗,怎麽就沒有想到要進去幫她檢查檢查呢?
越想心裡越不舒服,鬱歌看出仇雅罕的想法,過來安慰道:“不是你的錯,不要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凶手要殺人,誰都沒有辦法百分百杜絕。”
“我知道。”話是這麽說,可仇雅罕還是忍不住難過,蔡櫻大好的一條生命就這麽沒了,明明知道陸陽有可能害她,還是沒有護住她。
這麽想著,仇雅罕語氣堅定:“我一定要幫許隊長找到凶手,還蔡櫻一個公道。”
“許隊,我查過監控了,凶手站在攝像頭下面,用濕紙把攝像頭黏住了,沒有拍到正臉。”一個男警員無奈的說道,“那人身手不錯,動作利落乾淨,結合現場沒有采集到任何指紋情況看,凶手具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
許英男聽了,更加懷疑了,難道凶手真是她的同伴陸陽?
“陸陽帶到了嗎?”
“找到她了,正往這來。”
“鬱隊長,仇雅罕,我要去陸陽房間看看,你們去嗎?”許英男道。
“去。”仇雅罕不再抱著各司其職的想法,如果不是因為蔡櫻的死,她是不會刻意去插手許英男的工作的。
三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陸陽的房間,三人搜查了一遍,裡面除了她自己的行李,沒有其他東西。而且房間很整齊,像是沒有住過一樣。因為現在還早,服務生是還沒有來得及打掃整理的。
仇雅罕進了衛生間,卻發現馬桶堵了,裡面蓄了半桶水,她有些奇怪,叫來鬱歌和許英男,“你們過來看。”
二人聞言進來,“怎麽了?”
“你們看馬桶。”
“堵了?這個有什麽不對嗎?”許英男問,她也是經驗老道的刑警,但一時也沒有明白馬桶堵了有什麽不對勁。
“一般這麽高檔的酒店馬桶是不可能堵的,我們入住兩天,陸陽一個女孩,怎麽可能不讓人來處理?”仇雅罕捏著下巴思考。
跟著來的服務生也急忙道:“咱們酒店是不可能出現馬桶堵了的情況的,應該是顧客扔了什麽東西在裡面,或者是……糞便!”
“這水一點不渾濁,堵了馬桶的東西不可能是糞便。”仇雅罕說。
“那是什麽?”許英男驚訝。
“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鬱歌冷然道。
許英男一驚,“拿,拿出來?怎麽拿?”他趕忙住手臂,“我是不可能用手的。”
鬱歌瞥了她一眼,對服務生說道:“去找專業人士來,要把堵住馬桶的東西拿出來。”
服務生雖然疑惑,但也動作利落的找人來通馬桶。為了酒店的名譽,當然要第一時間解決馬桶被堵的情況。
很快,一個穿著維修服的人拎著工具箱上來了, 鬱歌囑咐道:“記住不是讓你通馬桶,而且要把堵住馬桶的東西拿出來。”
“知道了,警察同志。”工人應了一聲,取出一個各種形狀的彎鉤,伸到馬桶裡搗鼓了一會兒,鉤出了一個東西。
“出來了。”
只見是一坨白色的東西,像布一樣,上面還沾著一些糞便。
服務生臉色一變,差點吐了,仇雅罕,鬱歌三人臉色也不好,只有工人面不改色。
“警察同志,你們這就受不了啦?我們乾這行的,比這惡心的都見過,這算啥!”工人笑哈哈說道。
“那麻煩你,把它展開看看是什麽。”鬱歌道,一臉認真。
“呃……”工人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拒絕,取出一雙膠皮手套戴上,鋪開白色物品。
“是手套!”
“手套?怎麽會是手套?陸陽為什麽要把手套扔進馬桶?”許英男奇怪。
“她作案如果要不留下任何指紋,只有戴手套最方便,但現在是大夏天,戴手套未免太過奇怪,她應該猜得到警察會查到她,如果搜出手套會惹人懷疑,丟到垃圾桶也有被翻出來的可能,最好的方法就是馬桶。”仇雅罕分析道。
“手套不能說明她是凶手,但她的行為已經證明她有問題。”鬱歌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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