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雪兒,你快點說啊,不然我姐又要嘴碎了。”陸曉菲急忙拉著陳雪的手,就連眼神、表情都在給她暗示,叫她快點說。
“就是彥姐早上叫我注意一下關於張排長的事情,結果你猜怎麽地?那個張排長莫名其妙地昏迷,之後被人發現,送到了醫務室,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是被什麽利器傷了,什麽受到驚嚇,精神受到刺激,胡亂說話什麽的。”陳雪一副邀功的表情,興奮地說著。
“利器所傷,受到驚嚇?姐姐,不會是真的吧?”陸曉菲臉上逐漸掛滿憤怒。
“我也不知道,我大腦有些紊亂。”
一向足智多謀的陸曉彥,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假如張衝、張宇兩父子真的是謀害連長以及武警精銳的人,她會怎麽做?報仇?那樣整個武警訓練基地就徹底亂了,勢必得利的是推動這次洪流的背後者蘇白,不報仇?難道就放任張衝、張宇兩父子逍遙法外嗎?為了權力,不惜害死了連長以及精銳武警們,那些都是朝夕相處的好弟兄們啊,沒有死在喪屍手裡,卻死在自己人的陰謀之下,怎麽想都覺得憋屈。
“你們到底怎麽了?不就是張宇受點傷嘛,李醫生說了,張排長的傷,就是傷口有些感染,已經用過抗生素了,而且傷口也縫合好了,雖然精神上有些問題,但是我相信李醫生能治好張排長的。”陳雪有些疑惑,不就得受點小傷,至於這麽反應嗎?也不知道為什麽陸曉菲會那麽激動,你上上次打傷張宇,還不是直接將張宇打暈了過去。
“什麽叫不會是真的吧?菲姐、彥姐,你們好像一開始就知道張宇會受傷,是嗎?”陳雪算是徹底反應過來,意識到陸曉菲、陸曉彥好像早就知道了張宇會受傷似的,之後叫她去關注一下張宇,好像是為了確定事實一般。
“不會這次張宇受傷昏迷,又是菲姐的功勞吧?”陳雪思索了一番,也只能想出這個結果,來說明那個問題了。
“姐姐!雪兒不是外人,我們要不要告訴她事實。”陸曉菲短暫的停止了憤怒,對還在沉思的陸曉彥說道。
“行吧!本來這事就是少一些人知道為好,但是雪兒不是外人,可以說。”
“什麽叫少一些人知道為好,為什麽不讓所有人都知道張宇、張衝父子兩個的惡毒?難道就要放過他們兩個殺人凶手嗎?”陸曉菲有些不解,她認為都到這個時候了,雖然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但差不多就已經證明了,那封信上的內容是真的了,那麽現在還不對張衝、張宇兩父子動手,幫被他們害死的連長和同志們報仇?
“不行,
不到最後確定,張衝、張宇兩父子真的是殺害連長以及同志們的凶手,我們不能大肆張揚,萬一這只是別人的一個陰謀怎麽辦?而且就憑借一處傷,就能判斷這信上所說的是真的嗎?曉菲,你要冷靜一些,小心不要中了別人的圈套。”陸曉彥比較理智,認為不能單憑借張宇受傷昏迷這件事情,就能證明信上所說的是真事。
“什麽?張排長和張副連長,是殺害連長他們的凶手?你們怎麽知道的?”陳雪難以接受陸曉彥所說的話,露出異樣的神色,但立刻被她很好地掩飾過去了。
“我們是從一封信中知道了,喏!給你。”
陸曉菲從旁邊的枕頭下面,將那封信拿了出來,遞給了陳雪。
陳雪迫不及待地接過信件,打開仔細地看著。
“這個是不是那個蘇白的陰謀啊?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但是我知道的是,昨天劫持張副連長的好像就是他吧!如果這封信說的是真的,那不是他晚上又將張排長給綁走了,太可怕了吧!這個人。”
“我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信上的內容是真的話,那麽這個蘇白的實力也確實有些嚇人了,難道昨晚敲門的人,就是他嗎?”陸曉彥若有所思地說道。
“什麽?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陸曉菲驚呼出來,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半夜潛入了武警訓練基地,同時也有些害怕,因為別人都在她門口敲門了,她自己居然毫不知情。
“你昨晚睡得跟豬一樣,怎麽會知道呢?”陸曉彥笑著說道。
“唉!姐,你這是什麽形容詞啊?我是豬的話,你是我姐,你不也是豬嗎?你是不是傻啊!”
“好了,好了,彥姐、菲姐,你們不要再逗我笑了!”旁邊陳雪看著陸曉菲的反駁,笑得合不攏嘴。
“好了,曉菲、雪兒,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查明真相。”陸曉彥像是想到了什麽,急忙拉著兩女的手,讓她們冷靜下來,仔細聽自己講話。
“姐姐,你有主意了是嗎?”陸曉菲歡快地問道,出於對她姐姐的了解,陸曉彥露出那自信的微笑後,一般都是有了主意。
“是啊!彥姐,你是想到了什麽方法了嗎?”陳雪在一旁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沒錯,我已經想到了一個主意,與其我們在這裡胡亂地猜測,還不如去問問當事人是怎麽說的?”陸曉彥露出了笑容來,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完全沒有了那在外人面前的冰冷女神的范。
“啊?什麽?問當事人?問誰啊?”一旁的陸曉菲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姐姐陸曉彥在說些什麽。
同樣,在一旁的陳雪也有些懵,問當事人,難道是去問那個叫蘇白的嗎?一想到這裡,陳雪就有些害怕,那可是揚名羊山監獄的蘇閻王啊,殺人不眨眼,想殺誰就殺誰的存在,而且昨天在一眾武警的槍口之下,硬生生地劫持走了她們的張副連長,晚上直接跑到她們武警訓練基地,綁走了她們的張排長,這樣的“狼滅”,不是她能解除的。
“彥姐,我害怕啊!如果你們要去問那個蘇白,我能不能不去,我害怕啊!他那麽恐怖,萬一我一不小心就惹惱了他,他直接把我殺了怎麽辦?我還想再多活幾年呢!”陳雪嘟噥著嘴,一臉委屈加害怕的表情,略帶哭腔地說著。
“哎呀!你們兩個,我也是醉了,問當事人,不就是去問張宇啊!你們是不是傻啊!”陸曉彥無奈地說道,眼前這兩個人,陸曉菲不知道自己的意思,一向比較聰明的陳雪,也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不過那樣就算了,她居然還想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