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計劃對青槐大致說了一下,青槐疑惑的問了幾個問題,見紹芷秋都有對策,青槐心中略安。
青槐的第一個目標,是如今的太子府詹士,福祿。
福祿已經跟了太子有十年了,是太子極為信任的人。
他倒是對太子十分忠心,所以這樣的人收買是不成的,他只能利用。
當大家利益一致,又無損於太子,那麽這件事就能成。
是人就有愛好,而福祿這樣的人,很多愛好都被扼殺了,所以討好他很難,也很容易。
福祿這個人,說他愛財,卻也不是隨隨便便用些銀錢就能打發的,可是若是得了他眼緣的老物件,倒也不必價值千金,也能和他攀上交情。
偏巧,紹芷秋知道什麽樣的物件能得他的眼緣。
眼看著出發在即,紹芷秋也不耽誤時間,第二日便叫孫旺等人去見了青槐引薦的人。
孫旺等人從前只是收集消息,如今得了吩咐之後更是敬畏紹芷秋。
雖然紹芷秋一直沒有言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漸漸的也不再刻意掩藏,如此一來孫旺等人也有了自己的猜測。
只不過沒有猜到紹芷秋會有如此大的膽識和動作。
有這樣的主子,他們除了盡心盡力辦差,哪裡還敢再想別的。
很快,福祿的線便搭上了。
這事並非一日之功,也許等到紹芷秋這一趟回來能成也說不定。
線已經布下去了,只有看這張網如今能網上些什麽來。
眼看著出發的日子就要到了,羅湖突然登門拜訪。
能明目張膽的到鎮國公府來,那必定是得了祁睿辰的授意。
“寧親王殿下聽說你愛熱鬧,便在府上設了宴,還請了雜耍班子,要為你送行,當然,不會隻請你一個人,一些少衛也得了邀請。”羅湖說道。
紹芷秋眉毛一挑,他這是什麽意思?
“可知他用意如何?”
羅湖搖了搖頭,“最主要的目的是你,是必然的,可是我看沒有這麽簡單。”
“隻請了少衛嗎?”
“那倒不是,聖上建立少衛所的目的雖不明確,可聰明點兒的都看得出來是為了太子,因此要避嫌他還是懂的,這一次請了很多人。”
“莫不是和那次要辦沒辦成的詩會一樣?”紹芷秋突然想起來問道。
“呵呵,一個意思,只不過並沒有提起上次的事。”
紹芷秋點點頭,倒也是,既然是沒辦起來的詩會,那自然不提更好,不提就不會想起當時的不合時宜。
“我今天只是來探探你的口風,若是我覺得可以,那寧親王的帖子很快就會送到。”
“這段時間可還有其他收獲?”
羅湖搖了搖頭。“自從六皇子事發後,寧親王被推到了台面上,被聖上當成了靶子受了不少損失,寧親王倒也確實是個人物,懂得當斷則斷的道理,如今手中的勢力隱藏的更深了。即便是我平日裡也是幫著他處理一些府中的瑣事,並不參與朝中之事。”
“就知道他不好對付。”也許是心態上的變化,如今的祁睿辰已經不能讓紹芷秋的情緒有所波動了。
“你之前送來的消息我看了,若不是你發現了,恐怕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是祁睿辰的人,這些消息的來源可安全?若是貿然暴露,會不會對你有所不利?”
羅湖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些都不是從寧親王口中傳出來的,只是我平日裡從其他謀士的言語間聽出來的,雖是猜測,但可能性極高。我並沒有去求證,所以應當不會驚動旁人。”
“這倒還好。”
“那這次,你去嗎?”
“去,為什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