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後面就是客房,楊晴兒雖然一路上打鬧,但李煜根本不管這些,就是那店小二看見李煜一臉陰沉的模樣,加上指甲大小的金子,更是將口中的話給收了回去,甚至還殷勤的為李煜打開房門。
“你,你幹什麽?我可是觀王的侄孫女。”楊晴兒被扔在床榻上,發出一聲慘呼聲,隻是這一切她早就忘記,看著李煜正在脫衣服,粉臉大變,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
“莫說是觀王,就算是楊廣的女兒又能如何?”李煜一隻手抓住了楊晴兒的玉足,一巴掌朝臀部狠狠的拍了過去,楊晴兒發出一聲慘叫,雙目赤紅,粉臉漲的通紅,她從來就沒有受過如此羞辱,冰清玉潔的她,哪裡讓男人碰過,尤其是這樣的羞澀的部位。
“李大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楊晴兒感覺到臀部的疼痛,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雙足掙扎著不停,她身軀嬌小玲瓏,這個時候顫抖,衣衫混亂,身軀扭動,身姿曼妙。
前世的李煜縱橫疆場,腦袋都是懸掛在褲腰帶上過日子,早就不是純潔男兒,來到這個世界,更是處在緊張的氣息之中,終日奔波,根本就沒有機會尋花問柳,現在楊晴兒如此模樣,他哪裡能忍受的了,加上今天的情況,他已經決定將楊晴兒變成自己人。
“你,李大哥,饒了我吧!”楊晴兒一聲驚叫,可惜的是,驚叫並不能解決問題,反抗也不是李煜的對手,很快衣衫盡數被李煜扒的乾乾淨淨。
如玉的肌膚,渾身透著香氣,李煜感覺到一股火焰從下腹而生,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哪裡能忍受,狠狠的撲了上去。
可憐楊晴兒尚未經歷過人事,哪裡像李煜一樣身經百戰,隻能被動的接受李煜的進攻,一陣撕裂的疼痛之後,楊晴兒就好像是大浪中的小船一樣,任由波濤起伏不定,左右搖擺之中,感覺到渾身上下就好像是撕裂一樣,眼淚已經流乾,連嗓子都已經喊啞了,也沒有任何辦法。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感覺到渾身上下一松,身上的壓力頓時小了許多,楊晴兒疲憊的倒在床榻之上,連李煜離開了房價都不知道。
等到楊晴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房間內已經點燃了蠟燭,一個高挑曼妙的身影坐在一邊,不是楊若曦又是誰。她正待翻轉身子,卻發現身子骨就好像是散了架一樣,下身疼痛不已,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你醒了。”楊若曦聲音平靜,任何人也不知道此刻她心中所想。
“若曦姐,你,你為何?”楊晴兒想到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這都是命。晴兒,你若是不跟我們一起離開大營,或許,你現在已經回到觀王府了,等上一兩年,就能嫁給唐國公的三子,可是,你卻偏偏跟著我們來了,這就是你的命,就是我都不能改變。”楊若曦看著床榻上的楊晴兒,雙目中閃爍著一絲莫名之色,說道:“公子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有今日的舉動。還請妹妹見諒。”
“可是?”楊晴兒心中惡念滿滿,為什麽倒霉的總是她。
“隻是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公子也不能殺了你,隻能是將你變成自己人。”楊若曦搖搖頭,正待說什麽,忽然發現了什麽,忍不住站起身來,說道:“開始了。”她玉手捏緊了錦帕,伊川的戰爭已經爆發,能不能攻佔伊川,就意味著自己能不能奪取伊川的船隻,渡過伊水。
伊川城下,李煜手執戰刀,身邊跟著幾名精兵,
地面上躺著十幾個士兵,李煜渾身鮮血,身後還有幾個士兵正在緩緩打開城門。 在李煜突然襲擊的情況下,李煜成功的佔領了城門,他的面前,已經有幾十名士兵在縣尉的帶領下,蜂擁而來,隻是望著李煜手執大刀的模樣,不敢動彈而已。
酒樓上的岑文本站在窗台邊,他目睹了李煜攻打城門的戰鬥,手中的戰刀乾淨利落的就將城門的十幾個士兵斬殺,那些士兵在他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戰鬥力,難怪連宇文天寶都不是李煜的對手,難怪李煜有信心闖出一番事業來。
“伊川城攻下來了。”岑文本看著身邊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李煜明明身邊的力量沒多少,可為了防備岑文本逃走,仍然留下了兩個侍衛看守自己,生怕自己逃走了。
“那是,我們家公子就沒有攻打不下來的城池,小小的伊川算什麽?”身邊的一個護衛不屑的說道。
岑文本搖搖頭,心中卻是有其他的思量,李煜說的有道理,天下即將大亂,朝廷雖然實力強大,但精兵都用去征討高麗了,現在各地城池中雖然有些兵馬,但都是老弱,看看眼前的伊川城就是了,面對李煜十幾個人,縣尉手中有數百人卻不敢主動進攻,足見其無能。
而這個時候,想必李煜手下的數百騎兵已經殺來,戰局已經朝李煜方向傾斜。他看著身邊的兩個士兵一眼,哪裡不知道李煜的心思。
楊玄感已經戰敗,幾十萬大軍都不是朝廷的對手,李煜現在身邊不過幾百人,最終的歸宿在哪裡都不知道,軍心士氣低落,手下的幾百人隨時都有可能潰散。李煜這個時候能做的就是用不斷的勝利來激勵身邊的將士,讓這些人見識到李煜的強大,堅信跟隨李煜身邊,前途光明。所以李煜隻能不斷的取得勝利,就好像是眼前一樣。
城外的戰馬聲響起,城內的李煜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輕松之色,他雙手緊握戰刀,猛然之間,幾個跨步就朝面前的士兵斬了過去。
“給我殺了他們,奪回城門。”伊川縣尉看的分明,雙目中一絲慌亂一閃而過,也揮舞著手中的戰刀撲了上去,身後的士兵緊隨其後。
“當!”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就見剛才叫囂的縣尉身體倒撞而回,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周圍的士兵一陣大嘩,這才一個回合而已,就被對方一刀所斬,連帶著手中的戰刀都被對方劈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