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丟人了,你這麽說,我就不滿意了,我不下去了。”
楚風閣的兄弟對宋楚年的印象一直都是很高冷,很少說話。
今天難得看見宋楚年這副模樣,全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平常不經常笑的秋風都沒忍住笑了出來,馮陽就不用說了。
童之諾無奈的看著他,眼神再次看向馮陽,輕聲說道:“你讓他們都有吧!不然影響有點不太好。”
馮陽將所有人都轟走了,就剩下童之諾和宋楚年兩個人。
宋楚年真是一個惹事精,看著眾人都走了,心裡還不滿意了。
“你們都別走啊!我還有話沒說呢!”
眾人停下了腳步,一臉糾結的看著馮陽,馮陽還是堅定的讓所有人都走了。
人都走後,宋楚年小脾氣瞬間就上來了,“你們都沒走啊!我真的有話要說呢!”
童之諾真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聽話,下來,我們慢慢說。”
宋楚年不情願的撇了她一眼,“我不下去,我下去了你肯定說我,說我喝酒耍酒瘋,是不是?”
童之諾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真不知道這貨是真醉還是假醉呢!
意識明明這麽清楚的,怎麽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呢!
真是夠了,對自己那麽了解的還硬氣的喝那麽多酒,看來是真的有煩心事了。
童之諾溫柔的說道:“不會不會,我會好好聽你說的,不會說你的,你聽話趕緊下來,好不好?”
宋楚年還是倔強的搖了搖頭,“我才不相信你的話,你肯定是在騙我我不相信,我不下去,你讓馮陽過來。”
“你能不能聽話?你都不聽我的話,你還讓我給你把馮陽叫過來。”童之諾也學著他傲嬌的樣子。
宋楚年斜著腦袋,想了想,喃喃自語道:“好像是有點道理的啊!”
“對啊!就是很有道理啊!你要是相信我你就下來,我去把馮陽給你叫過來,怎麽樣?”童之諾用著商量的語氣和他說。
宋楚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這裡就只有童之諾一個人,他要是不相信童之諾,就沒有別人了。
可是自己要是下去後,那肯定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了。
兩個想法在自己的腦海中,一直徘徊著,糾結到底要不要下去。
童之諾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糾結這個事情,直接就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麽,你先下來,然後聽我說,你只要下來所有的決定我都聽你的。”
宋楚年還抱著希望,一臉認真的問道:“真的嗎?”
“真的啊!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呢!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就待在上面好了,我無所謂。”童之諾選擇了不管他。
既然軟硬都不吃,那自己只能撒手不管了。
對於這麽皮的宋楚年,自己只能這個樣子對待了。
平常沒有喝醉的人時侯,自己說話,他都要跟自己商量半天,非要跟自己討論出一個決定來。
那時是在面前,有些話肯定也不好說,宋楚年也不敢這麽說話。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兩人離得那麽遠,宋楚年可以盡情的囂張了。
而自己拿他也沒有一點辦法,這話怎麽說都是合情合理的。
看著宋楚年還是沒有一點反應,一臉輕松的樣子說道:“怎麽?你覺得我不會走嗎?你現在這裡樣子我拋棄你是很正常的,你就不要心裡抱有任何想法了。”
童之諾說話的語氣特別的隨意,讓宋楚年不得不相信了,在上面還是有些動作的,童之諾看他有那麽一點動作,心裡瞬間就有些喜悅了。
然後就一直在這裡等著,可當宋楚年看童之諾沒有要走的動作,頓時又停了下來。
一副耍賴皮的樣子衝童之諾做了個鬼臉,嘚瑟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會下去,哈哈,你想錯了。”
語氣特別的嘚瑟,童之諾真是沒話說過了,這時候自己要是生氣不對,不生氣他就什麽危險都意識不到。
想了想還是決定了,什麽話也沒說,故作一個很失望的樣子,淡淡的撇了宋楚年一眼,轉身就走了。
趴在上面的宋楚年看童之諾轉過了身子,心裡撲騰一聲就有些慌張了。
急忙用了輕功下來,從背後抱住童之諾的腰,一身的酒味還打了個隔,童之諾停下了腳步,一臉生氣的樣子。
“你不是不下來麽?怎麽這會知道著急了?”
宋楚年委屈的緊緊抱住童之諾,半天說不出話來,頭抵在她肩膀那裡,斜著頭,語氣哽咽的說道:“我其實心裡特別的難受。”
童之諾轉過身子,正眼看著他,擔心的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宋楚年臉色很是難看,這些話自己從來都沒有對童之諾說過,就相當於父親從來都沒有對母親說過一樣。
一個女子不需要承受這麽大的負擔,本來掌管整個府裡的事情就已經特別的不容易了。
自己真的不應該對她說這麽多的,她的煩心事或許也是不知道要怎麽告訴自己,而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連這點傷痛的撐不過去,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宋楚年溫柔的看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的,你不用擔心的。”
童之諾撒手就松開了宋楚年,冷冷的說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你那次回向這次一樣喝這麽酒,而且還在這裡耍酒瘋呢!”
“我……我就是心情不好。”宋楚年一臉無辜的樣子。
童之諾冷哼一聲,“心情不好?真好啊!那我現在問你的,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別說你酒還沒醒,我不相信。”
“諾兒。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以後會給你解釋的。”宋楚年眼神特別的堅定。
“呵,你覺得我相信嗎?我不相信,宋楚年,這事已經多少次,你為什麽不用腦子想想呢!如果我不是和你成親的人,同樣你也不是和我成親的人,我管你這麽多嗎?”童之諾一臉冷漠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宋楚年頓時就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尷尬的站在那裡,兩手僵持在空中不知道要怎麽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