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盡責的秘書,呂望一時也是有些無奈,但他還真不敢就這麽進去,那秘書既然敢做出這樣的舉動,肯定也敢咬人。
“美女,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動手了。”
呂望說完,便直接抓住那秘書柔軟的雙手,輕輕一扳,便掙脫了那秘書的緊抱。
緊接著他松開一隻手,快速轉過身,另一隻手還控制著那秘書的一隻手。
啊!
“你抓疼我了!快放手!”那秘書的一隻手被呂望緊緊抓住,臉上有些吃痛叫道。
“美女,對不起了。”呂望說完,便要準備給她點個麻穴,不讓她再纏著。
“快把孫秘書放開!”
可就在他要對那秘書點穴時,樓梯口那邊突然衝出來五六個手持警棍的保安,氣勢凶凶的衝向他呵道。
那秘書見到保安,頓時松了口氣:“這下你還不死定!想走也走不了了。”
呂望嘴角微微一揚:“我為什麽要走?對付他們比對付你容易多了。”
話音落下,他便松開了那秘書的手,那秘書見保安來了,也就不擔心呂望會闖進辦公室了,便急忙退到一邊對衝過來的保安叫道:“快把他抓起來交給警察!”
剛才被吃了這麽大豆腐,她對呂望還是很惱火的。
“小子,竟敢強闖我們董事長的辦公室,欺凌孫秘書,我看你是活得太舒坦了!”
“兄弟們,先揍他一頓再說!”
帶著的保安冷聲說完,便先一步舉起警棍向呂望招乎過去,其他保安也是個個盛氣凌人的舉起警棍跟著撲上去。
那秘書見狀,嚇得急忙雙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接下來暴力的情形。
砰砰...啊啊...
她一捂住眼睛,便聽到了一陣打鬥和慘叫聲,嚇得她緊緊捂住雙眼,差點都要跟著叫出聲來了。
過了一會,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咦?不對啊,怎麽會幾個人的聲音呢?不會是那幾個保安都被他...”
那秘書一想到那個情況,便急忙把捂住眼睛的雙手拿開,入眼的情形就如她所想的一樣!
甚至比她所想的還要慘!
只見剛才氣勢衝衝的六個保安,已全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而呂望此時已經走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門口。
“這、這怎麽可能?”
那秘書的俏臉滿是震驚的表情,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個樣子。
“完了!工作沒了!”
她一想到工作會丟掉,便急忙向董事長辦公室門口衝去,同時大聲叫道:“混蛋!你給我站住!不許進去!”
此時呂望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他回頭對那秘書露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便走進了辦公室。
同時心裡有些婉惜的念道:“這麽好看的女人給這老家夥做秘書,真是可惜了。”
“老家夥,還記得我嗎?”呂望一進辦公室,便語氣冷然道,目光幾乎能憤出火焰來。
而此時宋文輝正神情自若的坐在茶幾邊上泡茶。
以前呂家沒有落魄時,呂望和宋文輝見過幾次面,他也不知道對方還能不能記住自己。
“呵呵,我還沒有老糊塗,呂家小子,先過來喝杯茶吧。”宋文輝神色淡然的笑了笑道,便給呂望倒了杯茶水。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那秘書很是慌張的走進來說道:“對不起,董事長,我沒能攔住他,保安也都被他打傷了。”
宋文輝面連頭都沒抬一下,
面色淡然道:“我剛才讓你打電話打了沒有?” 那秘書表情一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緊張道:“打、打了。”
“等一下人來了就直接帶來這裡,其他人就不要進來了,出去吧。”宋文輝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一眼那秘書。
那秘書見宋文輝好像沒有生氣,也不敢再多說,目光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呂望,便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
“老家夥,既然知道是我,那你可知道我為何而來?”
那秘書出去後,呂望一邊緩步向宋文輝走去,一邊冷冷的說道。
宋文輝面色淡然的看向呂望道:“知道又何如?不知道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敢在這裡把我殺了?”
他是沒想到呂望會直接來這裡找自己,如果可以,他當然是不想和呂望單獨相處,可既然無法避免,他就只能坦然面對。
呂望冷聲道:“我確實不會在這裡把你殺了,不過,你也絕對活不過明天,還有你整個宋家,都要為兩年前的血債付出代價!”
昨天晚上的那個刀疤男,就是他托黑玫瑰找的人,也就是那個空號的開卡人張大福。
在催眠符的作用下, 他已從刀疤男嘴裡知道了殺害父母的幕後黑手,就是眼前的宋文輝。
五年前,呂家和宋家同時竟標一個千億大項目,當時呂家的實力比宋家強一些,最後得標的是呂家。
呂家和宋家的產業有許多相同,如果呂家順利完成這個大項目後,實力將比宋家高出一個大台階,這樣一來,宋家和呂家的許多相同產業就會受到影響,兩家的差距將會越來越大。
宋文輝不甘心一直被呂家壓著,等呂家把那個大項目進行到一半,將所有資金都投下去時,便設計害死了呂望的父母,然後動用關系,讓各個銀行向呂家催還代款,
當時呂家為了那個大項目,不但把所有的資金都投了下去,還向銀行借了上百億的代款,哪還有錢還銀行的代款?
當時呂望就是個廢物紈絝,父母突然暴死,讓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辦好,若大的家業他也不懂得打理,那個大項目已投資到一半,後續還不知道要多少錢。
這時公司的股東也紛紛要退股,高管要辭職,各個產業都要面臨倒閉,銀行的催債電話不停。
那時候的呂望從華海第一大少一下淪為華海第一債少,巨大的債務和壓力,讓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在關鍵時刻,宋家聯手李家找到他,說可以接手呂家的所有債務和產業,但從此呂家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呂望當時什麽也不懂,他連死的心都有了,一聽說不用他還債和處理若大的爛攤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後來他淪為乞丐,才覺得父母的死不是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