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望去找宋文輝就是要為父母報仇,再把宋家扳倒。
雖然他手上有宋文輝當年謀害他父母的證據,可他並不想通過警方翻案給宋文輝訂罪,他要親手為父母報仇!
當然了,他不可能在宋文輝的辦公室裡直接把人給殺了,那樣他也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以他現在的能力,殺人並不需要當面殺死,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呵呵,宋家小子,之前我確實小看了你,不過,你想報仇恐怕是沒有機會了,除非你現在就把我殺了。”宋文輝依然保持著淡然自若的表情道。
對於呂望說他活不過明天,還要宋家付出代價,他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他認定呂望不會在這裡殺自己,等一下只要警察一到,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老家夥,看來你的記性很差,我剛才就說過,你絕對活不過明天,你宋家也要付出傾覆的代價!”呂望泠聲說完,便殺氣凌然的向宋文輝走去。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要宋文輝的狗命!還要讓宋家傾覆!
宋文輝感受到呂望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原本淡然的神色陡然變得忌憚起來。
他急忙起身後退,和呂望保持著距離警告道:“你別亂來,我的秘書剛才已經報警了,你要是敢殺我,肯定也逃不掉!”
“你放心,我還沒有笨到陪你一起死,我說你活不過明天,並不是現在就殺了你,而是讓你在恐懼中等死!”
話音落下,呂望便一個箭步靠上去,手握催眠符一下拍在宋文輝的肩上。
他要先把宋文輝催眠,把宋家的秘密說出來,昨晚他雖然從刀疤男嘴裡得到了不少秘密,但證據不是很充足,還不足以把宋家扳倒傾覆。
只有從宋文輝嘴裡說出來的秘密,那才是最致命的,才可以把宋家完全傾覆。
宋家在十年前還沒有什麽名氣,後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突然名氣大振,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迅速壯大,沒過幾年,就和成名多年的呂家、李家和王家並稱華海四大巨富。
昨晚呂望從刀疤男嘴裡知道了一些秘密,才知道宋家屈起是靠不擇手段得來的,這些年宋文輝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
呂望用了兩個催眠符,不但得知了宋文輝做過的許多壞事,還在辦公室裡拿到了不少證據和數據。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宋文輝清醒過來後,很是慌張道。
他昨天可是聽說呂望會催眠術的,剛才他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意識,可能是被催眠了。
“也沒做什麽,就是聽了一些讓人感到很可怕的故事,像你這種心狠手辣人,早就該下地獄了。”
呂望語氣淡漠的說完,手上然突多出一枚銀針,動作快如閃電般的在宋文輝身上扎了兩下。
宋文輝感覺到身上有些刺痛,頓時面色大驚道:“你、你又對我做了什麽?”
“你又忘了,我說過,你絕對活不過明天,慢慢等死吧,你放心,宋家也會跟著你一起完蛋的。”呂望說完,便不再理會宋文輝,轉身向門口去。
宋文輝剛才只是感到身上突然有些刺痛,不過,只是一下子而已,便沒有什麽感覺了,也沒感到到身體有什麽不適,就以為是呂望在嚇唬自己。
看到呂望要離開,他便冷笑道:“姓呂的,你以為說幾話就能嚇到我嗎?我倒是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很快就會去陪你的父母了。”
呂望沒有理會他,
繼續向門口走去走。 只是,當他打開辦公室的門時,正好看到十幾個保安快步向辦公室走來。
“警察同志,就是他硬闖我們董事長辦公室,還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同事。”剛才被呂望打趴的一個保安,指著呂望怒聲道。
呂望聞言,才注意到,走在前面的三個穿的是警察製服。
“警察,不許動!舉起手來!”一名年長一點的警察直接拔槍對著呂望呵道,另外兩名年輕警窕則下意識的把手放在腰間,目光警惕的盯著呂望。
他們剛才已經聽說硬闖辦公室的人是個暴徒,赤手空拳打傷了五六個保安,可不敢大意。
呂望現在雖然有些本事,但也還不到不懼怕槍的地步,況且對方是國家暴力機關,他就算再牛,也不至於跟國家暴力機關對抗。
於是他攤開雙手,帶著笑意道:“警察同志別緊張,我又不是什麽恐怖分子,只是來找宋董談些事而已,把槍收了吧。”
想當年他還是呂家大少時,這些小警察看到他,都得恭維叫他一聲呂少,警察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威懾力。
“你涉嫌擾亂社會秩序,打傷保安人員,請配合我們回警局調查!”持槍的警察帶著官腔道。
既然警察趕來了,呂望也知道自己必須得去一趟警局,不過,他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於是無所謂道:“行,我配合。”
那兩個沒有拔槍的警察見呂望沒有反抗,相互對視一眼,便拿出一副手銬向呂望走去,把呂望的雙手銬起來後,那拔槍的警察才把槍收了。
這時,在辦公室裡聽到動靜的宋文輝正好打開門走出來。
“董事長,您沒事吧?”保安隊長快步迎上去緊張問道。
“你看我現在像有事的樣子嗎?若真有事,也指望不了你們。”宋文輝沒好氣道。
那保安隊長被說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同時心裡暗暗慶幸董事長沒事,不然,他這個保安隊長也別想幹了。
宋文輝訓了一句那保安隊長後,便不再理會,接著對那三個警察道:“警察同志,這個人強闖我辦公室,還打傷我公司的保安人員,像這種暴力分子,希望你們警方嚴懲不怠!”
以宋家的能量,就呂望剛才的行為,要是他沒有一點關系的話,足以把他弄進牢裡坐幾年。
“喂!老家夥,你說誰是暴力分子呢?我不就是去你辦公室說點事而已嗎,我打傷誰了?我打你了嗎?”呂望很沒好氣道。
暴力分子這個罪名可大了,他可不想被警察扣上這頂大帽子。
“我剛才被你傷了!倒在地上差點起不來,還有他!他!他!....”
剛才被他打趴的六個保安,全部站出來指認他,而且個個臉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