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楚國的皇帝陛下與大皇子如此的情深意切,為本國主考慮,那本國主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古雲熙冷聲說完,沒待大皇子回答,就轉身走進身後的寢宮。
鳳晨偲與清河等人都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還是小心為上。若是硬碰硬,自己是決計吃不到什麽好處的。
正在趕往便將的方向的慕容清河正好與回來的鳳晨偲,賀允之還有赫連瑾遇上了。
三人便一起朝天京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你不是在皇宮保護古雲熙嗎,怎麽也來這兒了?”鳳晨偲一看見慕容清河的身影,立馬吃驚的說道。
慕容清河看了赫連瑾一眼,然後收回了視線,沉聲說道:“我與熙兒並不知道你們已經偷偷跑來救赫連瑾了。”
赫連瑾聽見慕容清河說‘熙兒’的時候,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立馬浮出了幾條硬線,心底瞬間產生了不悅。
鳳晨偲與賀允之默然。他們走的較為匆忙,一時竟忘記了留下字條了。
“那現在豈不是只有就一個人在楚國的皇宮裡!”鳳晨偲吃驚的說道。
古雲熙雖然會一些搏鬥功夫,但那也僅僅只能防身,並不能應對什麽危機情況,若是突發什麽偷襲什麽的。她很難全身而退的。
想到這,鳳晨偲的眼神中的擔心愈加的明顯。
與此同時,赫連瑾也是同樣的擔心。他緊抿嘴唇,然後飛身越出了馬車。
慕容清河見狀,趕緊跟上。
賀允之隨之也好跟在赫連瑾的後面,但被鳳晨偲立馬拉住了。
“他們兩個是趕去保護古雲熙,你去做什麽,人多反而誤事。”鳳晨偲說完,嘴角立馬揚起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
賀允之看了鳳晨偲一眼,更加快速的向前飛去。但他飛行的功力明顯比不上鳳晨偲。
沒過一會兒,鳳晨偲就追上了賀允之,並將他強硬的帶回了馬車裡面。
古雲熙坐在窗戶旁邊的木椅上,看著看著圍成幾圈的侍衛,臉上盡是肅然之色。
這皇帝竟然不僅囚禁了自己,而且還以國事繁忙的借口,將和談的事情往後退。
他究竟是要做什麽?
自己只不過是與安侯夫人,還有安侯交談了幾句,這個皇帝為什麽會有這麽打的反應?
古雲熙對這種情況百思不得其解,隻得頹然的躺在一旁的木榻上,看看一些大皇子專門派人拿過來的話本。
這大皇子也是夠厲害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打聽到自己喜歡看話本的事情,竟然搜羅到了一大堆的話本送到這裡來了。
想到這,古雲熙的嘴角隨即露出了一抹譏笑。
自從坐上了國主的位置之後,自己也完全不看這些兒女情長的東西了……
夜色昏沉,黑茫茫的一片。
古雲熙透過閃爍著光輝的燭台看向窗外。
再看見外面空無一人的人影之後,她不由得一愣。
那些侍衛怎麽不見了?
古雲熙立馬站起身子,朝窗邊走去。
這時候,一個身穿紅衣的宮女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
“國主大人,夜裡涼,喝點溫水暖暖身子吧。”宮女說完,隨後便將茶水遞到古雲熙的手中。
古雲熙看著窗外,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看見古雲熙將水都喝光了,宮女的臉上隨即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宮女離開之後,古雲熙繼續看著窗外,思索這個楚國的皇帝究竟想對自己做什麽。
他為什麽突然就決定將這些侍衛撤走?
想到這,古雲熙突然感覺自己的腹部突然變得熾熱,就像是正在被人架在火上燒烤一樣。
她立馬走到桌邊,連喝了幾杯冷水。腹部的熱火終於消退了一些。但沒過一會兒,又重新恢復到剛才的樣子。她突然想起剛才的那個宮女。
那杯茶水有問題!
正在這時候,古雲熙所在的寢宮的宮門突然響起了一陣聲響。她立馬轉眼看去,隨後便看見正站在門口,露出一臉得意的笑容的大皇子。
大皇子微笑著朝古雲熙走近,然後就著剛才古雲熙用過的茶杯也喝了幾口桌上的茶水。
古雲熙定了定神,然後露出淡然的面孔朝大皇子問道:“大皇子深夜來此,不知道想要作甚?這一室,孤男寡女,恐怕不大好吧。”
話語之中隱隱約約帶有趕人的意思。但大皇子裝作什麽都沒有聽明白的意思,依舊微笑著說道:“本皇子無聊極了,想要來找國主大人說說話。 ”
古雲熙抿嘴說道:“大皇子還是走吧,本國主想要就寢了。”
大皇子沒有一絲想要走人的意思,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然後走近古雲熙。
古雲熙後退。
大皇子直接一手向古雲熙的腰間伸去。但他還沒有觸碰到古雲熙的腰身的時候,就一把被古雲熙推開了。
“大皇子,休要放肆!”古雲熙的眼角閃過一絲的厲色,然後生氣的朝大皇子說道。
大皇子淡定的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手背,然後朝就就說到:“國主大人,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你的身影就經常在我的腦海中魂牽夢繞,我對你傾心不已,你就體諒體諒我對你的鍾情,與我共度今宵,如何?”
話語中充滿著纏綿之意。
古雲熙感覺自己身體裡的燥熱越來越強烈了。
“這藥是你下的?”古雲熙忍住體內的衝動,朝大皇子問道。
大皇子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這明顯是默認的態度。
“大皇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國主下手!”古雲熙怒色道。
大皇子的眼中隨之閃過深深的不屑。
“什麽狗屁國主,不過是一群的女人,竟然也敢學男人的樣子。今晚過後,否說你這個國主了,就算是整個鳳鳴國也立馬就要成為我父皇的囊中之物,你還是從了我吧。只要今晚你歸順於我,等我做了皇帝,說不定今後你就能成為楚國的皇后了。”
大皇子說完,終於露出了淫邪的表情,然後就要朝古雲熙的位置撲去。
古雲熙閃身躲過。但由於自己體內的那股燥熱,她的行動,完全沒有以往的那般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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