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怎麽比偽裝符還麻煩?”
在地底下,偽裝符對於女人來說就是必需品。
可熱武器對於他們來說,即使不是必需品,卻是保命和反抗的底氣。就是因為武器掌握在“上面人”的手裡,讓他們這群人根本無法反抗,所以他們才世世代代,不得不聽從那些人的安排。
誰心甘情願被別人“奴役”?
不,沒有人。
所謂的“願意”,不過是無法反抗罷了。
“你當這是什麽東西?這可是武器,具有殺傷力的東西,又不是那種毫無攻擊力可言的東西,你以為沒有人盯著啊?”花泥白了他一眼,一副他還講“笑話”的樣子。
“不行,我們沒有路子,你必須想辦法。”喬哥緊緊地盯著她,說道,“我不相信你沒有路子,若你真是下來找人,不可能沒有辦法,要是沒有辦法,你找到人怎麽弄出去?我們土著民,他們懶得管,可是從上面下來的人,他們都有記錄。進進出出,必須全部對得上號才能出去,否則根本出不去。他們寧願錯殺一百,不會放過一個。”
花泥:“……”要求要這麽嚴?
“你是從上面下來的人,你也可以回到地面上去,只要你是一個人進去,沒讓他們查出有什麽問題,進出不是問題。”喬哥似乎認定了,花泥有辦法。
花泥抬了一下下巴:“所以呢?就算我有辦法,那又怎麽樣?我憑什麽幫你?”
“你不是想要找人嗎?我們可以交換。你告訴我們,你要找的人是什麽特征,我們幫你找。我們人多,對這裡也比你熟,想要找一個人肯定比你容易。而你是上面的人,從上面給我們弄一些東西下來,也比我們容易。”
喬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相信這個人,可是想到之前的偽裝符,這個男人可以說已經跟他們綁在一條船上了,想來應該不會“出賣”他們吧?
同樣是上面下來的人,那個謝老六雖然跟他們打了這麽多久的交道,但也不過是幫他們“介紹”幾個不會給他們惹麻煩的肥羊, 方便他們多賺點錢,而相對的,他們也要從中提取一定的分成給對方,否則這筆交易便進行不長久。
說得好聽一點,他們是朋友;說得難聽一點,其實他們不過是做了一筆對雙方都有利的“交易”。
花泥盯著喬哥,喬哥盯著花泥,兩個人半天都沒有說話,就好像在用眼神在說服對方一般。
“我需要考慮一下。”
“行,三天后給我答覆。”喬哥沒有逼著花泥立馬答應,畢竟他也知道,想要把上面的東西偷渡給他們,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甚至比他們偷偷“養”女人更難。
或許,他們偷偷“養”女人,被管理者發現了,不過是他們這群土著民的幾條人命;可若是有人將上面的東西偷渡給他們,那就是這條線上所有相關的人,包括上面、下面,一串人的所有性命。
他們還會把大家拉出去,讓所有人觀看“行刑”,用血腥的場面殺雞敬猴,防止其他人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