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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生成戰艦這檔事》八十一.老婆我回來了
  程禹蛋疼的慌,怎麽自己莫名其妙就進入諸天穿越模式了?
  送走了一幫大佬,自己倒是身懷奇妙系統,可現在心急如焚,想要回家去看看夏允如何了!
  賈詡把一切安排的妥帖,倒是不用程禹怎麽費心。
  無心經營的他隨便去巡視了一番,該添置物資的就大手一揮瞬間就有。
  招兵買馬所需的一切也都齊備,索性還製作了一柄長劍:“賈先生,這柄劍代表我,允川城內的一切事務,接下來暫時由你全權決斷好了!”
  “主公!”
  賈詡感動的涕零,跪下顫顫巍巍的接了寶劍,遊龍雕鳳,金光閃閃的長劍氣勢威嚴。
  “罷了,我也乏了,回府去休息,沒要緊事先不要打擾我。”
  程運揉揉太陽穴,腦袋疼得慌,信步就往內院走去,不理身後矗立低頭的賈詡。
  趙飛燕小心翼翼的已經將臥房收拾妥帖,程運已經屏退了所有的丫鬟仆役,所以這姑娘自己一個人開始掃地。
  雖然破落,經過程運修繕後的內院也是不小。
  不一會她就累得汗水濕透衣裳,畢竟以前沒做過什麽粗重活計。
  程禹一進內院便看見了,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飛燕,這些活怎麽能由你來做?一會兒我叫下人過來。”
  說著便趕緊跑步上前,摟住了身輕如燕的趙飛燕,將她手中的掃帚就要搶走。
  “侯爺。。。就讓奴家做些事情吧,否則奴家蒙侯爺活命之恩,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飛燕聲音軟糯的像吃一口年糕,眉目如水卻顰眉不展,雙頰飛霞眼看的就要哭了出來。
  程禹感動不已,如此知恩圖報的可人,自己又怎麽能夠薄待?
  當下一把抱住趙飛燕。
  “飛燕!我無意做什麽侯爺,隻願與你常伴便此生無憾了。”
  趙飛燕哪裡經歷過這些,畢竟這個時代並沒有那麽開放的風氣,她還是此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般親密的摟住,而且程禹還毫不客氣的在她那雙玉兔之上揉捏做作,害得她胸脯一陣亂抖。
  她喘氣如蘭,說起話來也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瞅了程禹一眼,還真挺帥的。
  再說了,自己如今淪為通房丫鬟,本來就是侯爺的人,他想做什麽還不就做什麽。
  當下既然侯爺對自己表露心跡,趙飛燕雖然有些害羞,卻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侯爺想要對自己如何,那就如何吧。
  可她卻也沒想到侯爺如此直接。
  程禹早就被夏允訓練的全能,精通的各種技藝還有一幅厚臉皮。
  也不管現在的晴朗白天,反正內院大門已經被程禹反鎖上。
  趙飛燕本就著的長裙,長裙中還有緞面的褲子,當然是程禹用系統變出來的。
  當下程禹已經伸進了手去,熟練的解開後便開始了。
  趙飛燕還握著掃帚的一雙玉手登時一緊,輕聲叫出聲來。
  程禹溫柔的對待著肚兜中的玉兔,引得趙飛燕意亂神迷。
  良久,趙飛燕喘氣如蘭汗水卻越發濕透了,程禹扶著她暫且在石頭桌子旁邊休息。
  卻發現石凳著實涼透了,程禹隻好自己先坐下,讓趙飛燕把自己當做墊子。
  可這一坐不好,趙飛燕一不小心坐錯了位置,登時長呼一聲,程禹精力旺盛再起波瀾。
  又是良久。
  程禹還是擔心她身子骨羸弱,在外頭著涼,便一個公主抱將趙飛燕抱進了臥房。
  還是良久。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夕陽西下。
  趙飛燕眉眼如絲的趴在程禹的身旁:“侯爺~”
  程禹佯裝發怒,呵斥道:“叫什麽侯爺,叫夫君!”
  趙飛燕臉紅的不要不要的,激動地大口喘氣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後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柔聲喊道:“夫君!”
  程禹被這動人的聲音一刺激,翻身而起又掀起風雨。
  可在趙飛燕一聲聲的動人的夫君中,程禹漸漸覺得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
  “飛燕,飛燕,你在哪裡?”
  程禹陷入一片黑暗當中,時鍾嘀嗒嘀嗒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難道我又要穿越了?”
  程禹愕然,毫無一點防備,突如其來的就穿越了,這一次,又要去哪裡?
  哐哧哐哧的聲音,電流的聲音,各種稀奇古怪的聲音不斷的運轉在程禹的腦中。
  起先的一片黑暗變成了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
  悲愴、欣喜、不甘各種複雜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叮~~~
  微波爐打糊了米飯的聲音悠揚的傳來。
  程禹便感覺眼前一片光亮。
  “親愛的,你醒了?”
  程禹的雙眼緩緩適應,終於沒有那種刺痛感覺,夏允的那幅俏臉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卻保持一段距離。
  程禹強撐著要起來,卻被一雙熟悉的手攙扶著。
  老爸老媽也在。
  程禹終於能夠看到自己在哪。
  這是一間病房,老爸在自己左邊攙扶自己,老媽則在右邊攙扶著激動的夏允,她的肚子已經凸起的很明顯。
  “我這是?”
  程禹他爸回答道:“哎,你昏迷在衛生間裡頭,然後就在病床上躺了五個月。”
  程禹的母親又攙扶著夏允解釋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夏允有了你的孩子,你卻出這麽檔子事情。”
  說著就開始掉眼淚。
  夏允趕緊安慰道:“媽,程禹不是醒過來了嗎,現在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老婆!”
  程禹抱著夏允就哭了起來,顫抖著聲音說著:“老婆,我回來了!”
  。。。。。。
  一家人團聚,程禹現在不用急著複課,身體沉睡了五個月,機能的恢復還要一段時間。
  程禹便開始記錄起這段時間的穿越生活。
  歲月靜好,夏允坐在一旁摸著肚子給他們的小寶貝唱著歌做胎教。
  程禹在桌上手雖然有些顫抖,卻平心靜氣的開始寫字。
  紙上的第一個故事,便是那個末日發生的傳說。
  。。。
  十一月份,位於西南的大城市容城開始漸漸入冬。
  一向天氣陰霾的城市難得陽光明媚,卻被白茫茫的霧氣一直籠罩。
  “老張,我這破手機怎開始冒雪花了?你說我這剛買的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壞了吧。”
  程禹,畢業自這座城市的一所知名高校的土木工程系,現在在本地最大的施工企業中做一名小小施工員。
  “不能吧,好歹是十六核的手機,是不是你最近下片兒下太多了?”
  說話的是他的好友張全根,高中畢業後就離開老家,一直在工地打拚,如今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萬能工。
  現在是中午的午餐時間,兩人都不喜歡工地包吃包住的夥食,正在一起租住的房子裡吃午飯。
  “額,我手機也雪花了,怎會這麽巧?”
  兩人的手機都是一個月前買的某款國產旗艦手機,按道理應該結實耐用才對。
  “老張,快看手機,好像有奇怪的畫面產生?”
  如果只是一台手機出問題,兩人還能夠玩笑,現在兩人的手機同時開始出現一幅明顯由各種視頻剪輯拚湊的畫面。
  “你們好地球人!為你們建造的病毒塔可還行?在接下來的整點開始,我們將倒計時二十四小時,然後對整個地球施放喪屍病毒。祝你們生活愉悅!補充一點,每隔五年我們會隨機投放新的病毒,享受我們的恩賜吧地球人!哈哈哈!哈哈哈!”
  視頻播放完畢,手機再次恢復正常。
  張全根的第一反應就覺得是哪位黑客無聊的惡作劇,可旁邊的程禹卻愣住,眼睛突起布滿血絲。
  “老張,你聽我說,如果我變成了喪屍你一定要乾掉我,然後把我燒成灰!”
  程禹雙手狠狠的抓住張全根那寬厚的肩膀,把這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胖子晃得頭暈。
  “天哥,你要冷靜下來,這肯定是人家的惡作劇!”
  可程禹卻打開手機裡顯示隱藏文件夾的選項,打開了一個叫‘學習資料’的文件夾。
  從‘波多老師’、‘松島老師’兩個文件夾的中間,程禹點開了一個叫‘神秘事件’的文件夾,有打開了拍在第一的一個小視頻。
  畫面是豎屏,左上角還有最近很火的短視頻APP的水印。
  一位小有名氣的up主,成名於開著麵包車環遊世界,正氣喘籲籲的在視頻中講解。
  “各位朋友,我現在正在世界最高峰喜峰營地,今天的能見度很高,大家看喜峰上頭出現了一個很高的黑塔,我現在用手機拍攝有點模糊,形狀很像西方的方尖碑,只是通體是黑色的。聽老鄉說,這個黑塔是在三天前出現在喜峰上的!”
  這段講解戛然而止,好像有人打落了拍攝者的手機。
  從不抽煙的程禹掏出張全根兜裡十二塊錢一包的利眾牌香煙,顫抖著抽了一根。
  夾著香煙的手指抖動不停,打火機怎麽都對不上香煙的頭部。
  張全根一把搶過打火機,扶住程禹的雙手,給他把香煙點上。
  隨著一口深吸,程禹沒有初次抽煙者的不適,反而有些渙散的瞳孔逐漸收攏回來。
  “這個視頻發出來一分鍾,然後就被刪除掉了。”
  張全根太了解自己的這位室友,因為先天性心臟病被遺棄的他,自幼性格內斂沉穩。
  如今能讓程禹有這種反應,這件事情就沒那麽簡單。
  “老張,你知道我出生的日子是我國首次載人飛船發射的時候,所以我一直對航天有著極大的興趣。”
  程禹穩了穩情緒,拿起還冒著寒氣的冰鎮啤酒猛灌了一口。
  “在十年前,由世界上主要的航天科技大國聯合發射了一顆返回式深空探測器,每到一定的距離,就會往地球發射回一顆攜帶各種數據樣本的返回艙。按照剛才給你看的視頻的日期推測,喜峰上的黑塔出現的時候正好是返回艙到達地球的時候。”
  “這麽大的事情,怎麽沒看到有媒體報道呢?”張全根還是不能接受這個說法,這件事情大大超出了他的認知。
  “深空探測器發射的時候我就開始關注,當返回艙到達地球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報道,我就覺得其中一定有問題,如今正好印證了那個倒計時的存在。”
  再仔細觀察手機屏幕,在時鍾的旁邊,一個數字倒計時正在一秒秒的流逝。
  “外面已經開始亂了,我要趕緊給家裡打個電話!”
  張全根外出打拚多年,他的妹妹很爭氣,上了首都的一所重點大學,這兩年的學費都一直是他在負擔。
  站在陽台上,第一個電話接通,是張全根的母親。
  “根子,我還尋思著給你打個電話呢,村長說什麽喪屍啊,末日啊,整個人都魔怔了,怪好笑的。”
  一聽母親的聲音,張全根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強忍著嗚咽,他只能說出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媽,你跟爸把家裡糧食都收好,這兩天別出門把院子門關緊,最好多準備些乾柴,要是有啥事好有個辦法!媽,我不在家你們更要小心點兒,我想辦法趕回來!”
  這些年在苦難中爬行的閱歷,讓這個年輕人理智而堅強。
  “根子,是不是真要出啥事?難道真跟村長說的,這個世界就要毀了?如果是真的,你就別趕回來了,爸媽半截身子都埋土裡了。根子你別哭!你聽媽的話,你要有辦法就去找你妹子,婷兒年紀小沒見過事,照顧好她!”
  在得到張全根肯定的回答後,母親掛斷了電話。
  連續撥出妹妹的電話,得到的都是忙音,張全根雖然在啜泣卻沒有喪失理智,從陽台要回到屋裡跟程禹商量辦法。
  “天哥,你幹啥!別這樣尋死膩活的好不好!”這個粗壯的漢子心裡苦的臉上五官扭捏在一起。
  眼前,程禹正站在板凳上,已經把皮帶穿過吊燈打結。
  被張全根一把拉下來,程禹就控制不住情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張胖子的衣服上揩。
  “老張啊,你說我怎個這麽命苦嘞,沒了爹沒了媽,當了二十幾年的苦哈哈現在還碰上世界毀滅,你說我恁個瘦,當了喪屍也不曉得能不能娶上個喪屍媳婦兒?”
  “程禹,你給我聽著!”
  張全根把程禹重重推倒在木製沙發上,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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