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到你吞口水的聲音了!你就承認了吧,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再說——你白天可不是這麽做的哦!”少女像故意和他唱反調似的,反而把褲管拉得更高,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笑得寒稷一顆心酥麻麻的上竄下跳。
寒稷見到少女拉到大腿的肌膚,口水吞咽得更快了,他拳頭緊握,肌肉緊繃,他素來良好的自控力在少女面前幾乎土崩瓦解,好不容易才壓製住藏心底的野獸,強忍著:“我……我白天那是在救你!”
……
“不是你說的,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嗎?那我把身子許給你可好?”少女那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足輕輕抵在寒稷的胸口,一點一點順著他的衣襟攀爬了進去。
我把身子許給你可好?
寒稷看著在自己胸口作怪的小腳,又加之聽了少女這番話,面對千軍萬馬依然臨危不亂處事不驚的強大定力差點就破功了。
但他多年的教養告訴他,他不能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無媒苟合的卑劣行徑。
他幾乎是咬著舌,憑著腦袋裡的最後一絲清明,用力握住衣襟裡小腳往外抽,“我……要歇息了!”
“歇息什麽啊!時辰尚早,長夜慢慢,不要辜負這大好的春宵嘛!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兒?”
少女見他似乎無動於衷,眼尾微勾,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玉足使壞似的在他掌心輕輕摩挲,五個白嫩可愛的腳指頭或翹或勾的輕柔愛撫,如同情人之間的呢喃。指腹上最為柔軟的嫩肉時不時擦過寒稷的掌心,所到之處引起一陣陣的顫栗。
“你看,你握住人家的腳都不願意放了呢?不是你說的……女子的腳不能輕易給夫君以外的人看的嗎?你既然看了我腳就要對我負責!”少女循循善誘的勾引著寒稷,眼神幽怨的看著他,聲音也仿佛帶著鉤子一般。
寒稷忽然覺得渾身乾渴難耐,有種要失去控制的感覺。語氣沙啞得不行,“你……真的願意讓我負責?”
“那當然了!你都看了人家……跑不掉的!”少女嬌嗔的眨了眨自己的星眸,輕扯起肩膀上的衣衫往下拉,露出圓潤的香肩,還有胸口那道隱約可見的雪白柔軟溝壑。
寒稷目眥欲裂的看著眼前這讓人噴血的一幕,心裡頭蟄伏的野獸終於衝出了牢籠,他一把把床上的女子拖到身下,一雙深邃的黑眸如狼似的泛著幽光,緊緊的盯著身下獵物,聲音暗啞又隱忍——
“我不會跑……”說著他徹底失去理智般精準的捉住她的紅唇用力吻了上去……
……
“滋滋……”
唾液交纏的“滋滋”聲,在空曠寂靜房間內頻頻響起。
不知過了有多久——
直到身下的少女面如胭脂,嬌喘籲籲時,男人才從她那丁香檀口中從撤退,給了少女一絲喘息的機會。
寒稷如狼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身下媚眼迷離的少女,薄唇輕啟,“你……不後悔?”
少女露出一抹動人心魄的笑靨,扯住寒稷胸前的衣服用力拉向自己,一口叼住那張性感得讓人想入非非的薄唇。
寒稷順勢壓在她身上,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與凶殘吞噬了少女的一切。
……
又是一場吻到天荒地老難分難解的繾綣……
欲壑難填的寒稷漸漸不滿於嘴上的這一點甜頭,雙手放肆的在少女全身上下遊走、進攻……
……
接下來——
他仿佛體會到四年前的那一晚的滋味——
緊致、極樂、銷魂,如癡如醉……
當他緊要關頭,正要釋放自己的時候——
身下的少女卻突然憑空消失不見,
寒稷當下心神大慟,悲吼長嘯:“別走……”“別走……!”
床上男子‘唰~’的一下,驚聲坐起,幾息不到的功夫,就適應了眼前的黑暗——
“原來是夢啊!”
他揉了揉自己脹痛的額角,轉頭看著從窗口透進來的皎潔月光,神情悵然若失……
為什麽……
明明……就只差一點了!
知道這種美夢做到一半就被迫中斷的感覺是如何的鬱卒,如何的失落麽。
寒稷不甘心的又倒在床上,閉上眼睛默念——
“再做一次!”
……
然而——
他這次卻翻來覆去的久久無法入眠。
他清楚的感覺自己尚未來得及盡情疏解的欲望堅*硬無比,炙熱*非常。
“該死!”
低咒一聲,寒稷翻身坐於床邊,伸手向下,慢慢握住身下的——
閉上眼睛,男人腦子僅剩一片旖旎……
……
定國候府靠武興家,以寒家劍法聞名於世,除去不久前患疫症的那段日子,不論寒來暑往,寒稷早上必要練上一個時辰的劍法才肯罷休。
被昨晚的夢境一擾,寒稷比平時早起了半個時辰。
待林酥兒兩母子起床時,寒稷已經在院子裡練了好一會兒的劍法。
“嘿~沒想到這男人舞劍的姿勢還挺帥的!”動作行雲流水,招招凌厲,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小家夥眨巴著眼睛,疑惑的看著她:“娘親~!什麽是帥?”
“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林酥兒笑著解釋。
“那我也很帥的。”小家夥鄭重其事的點點腦袋, 一臉篤定的表情逗樂了林酥兒。
“那當然啦!你在娘親心目中永遠是最帥的!”
“那比他還帥嗎?”小家夥指著下面的院子裡練劍的寒稷問到。
“嗯嗯!誰都比不上你,你最帥!”林酥兒捏著他的小鼻子笑到。
……
兩母子在露台嘻嘻哈哈的笑鬧著,一點兒也沒發覺院子裡的寒稷練武的動作什麽時候已經停了下來。
……
女子雙手慵懶的倚靠在二樓的露台,一頭青絲在頭頂綰成一個簡單的螺髻,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一襲碧青色束腰窄袖襦裙,越發稱托得她曲線玲瓏,那盈盈一握若無骨的楊柳細腰,仿佛一碰就折。
微風拂過,吹起她的裙擺,露出她嫩如春筍白璧無瑕般的玉腿。
寒稷漆黑眸子猛的一睜,原本已經淡然的表情差點龜裂——
這……這混帳女人……
居然……沒穿褻褲!!
寒稷看著二樓完全不知自己已經春光乍泄,只顧著和小兒嬉鬧的女人狠狠的擰眉,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
幾個下屬很是好奇為什麽自家主子練武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而且還緊繃著一張臉,好像很不高興的模樣!
“爺!你在看……”
“低頭!”
還沒等人把“什麽”兩個字說完,寒稷就呵斥一聲。
他語氣裡面的深寒把原本準備順著他目光而去的幾個下屬嚇得一哆嗦,本能的立馬低下頭來,眼神直直的盯著自己腳下這三寸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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