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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五百二十八章 相見
  呂氏想讓雲居雁因為桂枝被賣而不痛快,最好是她和沈君大吵一架。她沒料到的,她的話反而提醒了雲居雁。

  雲居雁順著呂氏的話虛應了幾句。呂氏覺得她雖沒有反駁她,卻也瞧不出任何喜怒。她頓時覺得無趣,轉念想想又覺得一定是她在死撐。她正想再說上幾句挑撥離間的話,小丫鬟來報,福娘醒了,請她回呂氏走後,雲居雁重新思量起了爬事件的始末。楊氏幾次暗示她挑唆桂枝其實是不由己的。而她自己,若不是桂枝進屋半個多時辰沒有出來,她從來都不覺得沈君昊會隨便看上家裡的丫鬟。沈家的其他人也該知道才是。

  如果楊氏是受了薛氏的命令,那薛氏會不會是受青紋挑唆…實際上全都的事都出自幕後之人的授意?如果真是這樣,那桂枝的行為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雲居雁正思考著桂枝被發賣,可能會引發的結果,就見玉瑤進了屋子,似有話要說。

  “怎麽了?”她問。玉瑤平並不會吞吞吐吐的。

  “大,奴婢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眼生的丫鬟在咱們院子外面徘徊。後來又見四夫人和她說話,很是親。奴婢覺得奇怪,偷偷跟了過去,遇上了赤芍。她告訴奴婢,那人就是紫菊。”她輕輕抿了抿嘴唇,不甚確定地說:“大,您覺得她會不會是第二個青紋?”

  “你為什麽這麽認為?”雲居雁早前也在考慮這個可能。可四房因為沈佑一直不得沈滄的喜,在沈家一向沒什麽地位。幕後之人為什麽要放一個眼線在呂氏邊?

  玉瑤答道:“大這個紫菊既然能在短時間內就讓四夫人這麽喜歡,又怎麽會在廚房呆了這麽多年,卻一直默默無聞呢?況且,奴婢隱約覺得,她剛剛是故意把四夫人叫走的,好像很不願意四夫人和大說話。”

  雲居雁沉吟著點頭。紫菊的出現是在白芍死後。看起來很像是她頂替了白芍。想到這,她忽然意識到了另外一點。雖說沈家的男人中,只有沈佑最容易被女色所。但如果白芍的目的不是沈佑,成為他的通房就等於把自己拘在四房她想做什麽事,還沒有一個普通的丫鬟來得方便,除非她的目標就是沈佑。

  “之前我以為她把四叔父當成入府的跳板,或許是我想錯了。”雲居雁喃喃自語,又輕輕搖頭。沈佑是沈滄最小的兒子,除了拈hu惹草,自詡風流,根本沒有半點才乾。他的幾個兒子,雖不像沈君昊那般素有紈絝之名,卻是真真正正由內而外的富三代,像足了他們的父親。沈滄死後,四房也就靠分得的財產過子罷了,根本沒什麽可以讓人圖謀的。若說恩怨,她從沒聽說沈佑得罪過誰,而呂家,相比沈、許、蔣幾家,呂氏的娘家只能算小富之家,若不是呂氏成了沈家的四夫人,恐怕呂家連結交沈佑的資格都沒有……或許這就是症結?

  “玉瑤你讓王氏偷偷打聽一下,四嬸娘何以能夠嫁給四叔父。”雲居雁急急吩咐玉瑤。她一直隻把視線放在自己和沈君昊上,卻忘了注意其他。在沈家史氏、楊氏、趙氏,就連沈倫續娶的薛氏都是高門望族,可史氏的祖父不過是五品官,她的父兄靠著沈家才謀了閑差。就算沈佑再不得沈滄喜,按理呂氏是不夠資格成為沈家四夫人的。再說此前發生的種種,妁桃、白芍都與四房有關,恐怕其中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內在聯系。

  玉瑤領命而去。雲居雁看看時辰已經不夠睡午覺了,去了書房給許氏寫信。之前她沒有及時把桂枝、桂心配人因為她們是許氏選的。

她本想等她成親滿一年後再做打算。如今她不打算再留著桂心了而桂枝的事,經呂氏那麽一“提醒”她必須好好對許氏解釋一下,再順便問問她為何雲輔會突然上京,而她收到了她的加急信件,又為何遲遲沒有回信。  她剛命人把信件送走,張鍇夫婦來了。與她記憶中一樣,今年確實是蝗蟲肆虐的一年。她雖一早命張鍇做了準備,但蟲害不比澇災、旱災容易控制。可相比其他農戶,他們的損失是最少的。看張鍇兩夫妻臉有憂色,她以為他們是心痛蟲災的損失,安撫道:“有些事你們盡力了就行,年景不好,怪不得任何人的。”

  “大,我們都知道您寬厚,對佃戶們很是體恤,可”張鍇一臉憤憤“有人說您這是壞了規矩。”

  “壞了規矩?”雲居雁莫名。

  張鍇的老婆急忙解釋說,他們讓佃戶們挖水渠,之後先是掘井、造農具,後是結網防蟲害,都是雲居雁拿出的銀子,租戶們坐享其成。眼見著田地今年的收成比其他人家至少多兩成,附近的農戶不免眼,農戶的主家便覺得雲居雁壞了一直以來的規矩,根本就是在收攬民心。

  若是只有雲居雁陪嫁的幾千畝地也就算了,影響不大,可再加上沈君昊的幾千畝地,還有啟昌侯府和雲家的田地,京城內外的閑話已經不少了。

  雲居雁原本只是單純地想減少天災帶來的損失罷了,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閑話。當初她吩咐挖渠掘井的時候並沒有瞞著別人偷偷摸摸進行,據說那時候還有人嘲笑她杞人憂天。事實證明她不過是未雨綢繆,那些人又覺得她在收攬民心。

  “你們知道那些話是怎麽傳出來的,又是誰在傳嗎?”她問張鍇。

  張鍇急忙回說,原本只是和他一樣的田莊管事在他面前說一些酸話。他按照雲居雁不與人結仇的吩咐,都是笑著揭過了話題可這一兩天,傳閑話的人越來越多,就連茶館客棧都有人在說,甚至還有人把去年她和許氏在永州施粥贈米的事也拿出來八卦,說她這是沽名釣譽。

  這事讓雲居雁明白了何謂槍打出頭鳥。若是其他的事,讓人說幾句不痛也不癢,她並不覺得有什麽所謂。可如今,太皇太后剛剛過世,皇帝對沈家的態度不明那些收攬民心的傳言又是在這天突然就傳遍京城的,她怕其中有蹊蹺,想著與沈君昊量之後,再好好和沈滄、沈倫說一聲。若是真有什麽內,他們也好早作準備。

  雲居雁叮囑張鍇夫婦對外一定要低調行事後,又叫來丫鬟,讓她去找找沈君昊人在哪裡,是否得空與她說話。丫鬟剛要出門,門房來報,蔣家的馬車快要到王府的大門口了。

  雲居雁直覺地認為蔣明軒來找沈君昊極有可能是來向他解釋前一天的事。她看得出,沈君昊對蔣明軒故意設計沈子寒與她見面,很是受傷。不過若是蔣明軒想要找理由解釋,也不是找不到,畢竟誰能保證沈子寒一定能在許家見到她,又會自願以鳳簫相贈?

  雲居雁明白,以她的份,是怎麽都不能出面調查蔣明軒的,更不可能查出什麽結果。蔣明軒到底在整件事中扮演著什麽角色,恐怕還得由沈君昊去找〖答〗案。

  她叫回了之前的丫鬟思量著是否應該假作不知,馬上假作找沈君昊,看看蔣明軒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亦或是等他走了之後再去見沈君昊。

  出乎她的意料,一盞茶之後,丫鬟回報,蔣明軒並沒有見沈君昊,反而去見了沈君儒。按照沈君昊所言,前一天蔣明軒才在雅竹小築見過沈君儒。就算是戀的人也不該這麽癡纏,一不見如隔三秋一般。雲居雁一時想不明白蔣明軒的意圖,又得知了沈君儒派人叫了沈君燁過去。

  一直以來沈君儒與自己的兄弟、堂兄弟並沒有過密的往來。就雲居雁所知她進門的幾個月時間,沈君儒從沒有約沈君燁喝茶聊天的記錄至少明面上沒有。

  雲居雁相信,此刻沈君昊也一定知道了蔣明軒越過他去見沈君儒的事。確定沈君昊一直在外書房,雲居雁猶豫片刻,決定主動去找他。就算他不會與她說他與蔣明軒之間的事,她也想陪著他。

  行至二門附近,雲居雁遠遠就見蔣明軒和沈君儒兄弟正迎面而來。她很確定他們已經看到了她,她不可能避而不見,隻得上前行禮。

  四人相互見過禮,與以往一樣,蔣明軒和沈君儒並沒有特別注意她,甚至比以往更冷淡了,特別是沈君儒,根本沒有正眼看她,只是冷淡地喚了一聲“大嫂”唯有沈君燁,可能自認與她比較熟悉,對著她笑了笑,又問她是否去書房找沈君昊。

  雲居雁點頭稱是,見沒有其他話可說,辭了三人,折回抄手遊廊,往沈君昊的書房而去。

  令‘意外的,一盞茶之前還在書房的沈君昊,此刻卻被沈繡派人叫了過去。雲居雁見時辰已經不早,猜想沈君昊一定會直接回凝香院,隻得原路折返,不想在二門口看到了沈君儒。看他的樣子似在等人。

  二門是雲居雁回凝香院的必經之路。她上前與沈君儒打招呼,猶豫著是否可以探一探蔣明軒此行的目的,沈君儒主動開口說道:“大嫂,原本我想派丫鬟與您或者大哥說一聲的,此刻正巧遇到,便直接與您說。明軒讓我轉告您和大哥,四公主不就會派人送回大嫂的琴,同時會把四公主的琴取回宮中。”從始至終他都在用尊稱。

  雲居雁知道沈君儒不會正視她,而他的話令她十分驚訝。據她所知,沈君昊並未對蔣明軒提起瑤琴的事。她不自覺地抬頭朝沈君儒看去,目光不期然地與他在空中相遇了。不得不承認,沈家所有的兄弟中,沈君儒與沈君昊是最像的,特別是他們的眼睛。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沈君儒看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譴責。

  她壓下詫異,答道:“多謝三叔相告,我會與相公說的。”她停頓了一下,見沈君儒似乎並沒避讓的意思,索問道:“既然蔣世子已經到府上了,不知為何沒有親自向相公說明。”

  雲居雁知道自己的話確實唐突,但無論她的話再怎麽不合適,一向對人冷淡的沈君儒也不該用諷刺的語氣說,她其實是知道原因的的。

  雲居雁第一次發現,沈君儒的語氣和沈君昊很像。她再次詫異地朝他看起。這次沈君儒沒有看她,他只是側而立,凝神望著紅彤彤的夕陽。

  沈君儒的高與沈君昊差了少許,但是從側面看,他們的五官極像。不過即便一模一樣, 在雲居雁看來,沈君昊是有血有的真人,而沈君儒更像玉做的雕像。

  “不知道三叔何以覺得我應該知道緣由?”雲居雁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詢問。如果沈君儒知道沈君昊並不在外書房,那麽他站在二門口,極有可能是在等她。

  沈君儒沒有回答,只是木然地看著夕陽,仿佛周圍的一切皆不存在。

  “既然三叔不想說,那我先告辭了。”

  “我和明軒的往來只是想瞞著祖父罷了。”

  沈君儒突來的一句話,讓本離開的雲居雁停下了腳步。

  她等著沈君儒的進一步解釋,可他卻止了話題。“不知道三叔能否把話說得明白些。”

  “說什麽?”沈君儒反問,語氣中似乎帶著不屑。

  沈君儒隱隱的敵意,與他一直以來的刻意疏遠讓雲居雁不滿。在她看來,沈滄或許想讓沈君儒當沈君昊的擋箭牌,但這並不是沈君昊讓他怎麽做的。某種意義上,沈君昊也是受害者,他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更沒有阻止沈君儒和蔣明軒往來。無論是沈君儒、蔣明軒,還是沈子寒、沈君燁,都沒有資格譴責沈君昊。

  她在心中為沈君昊鳴不平,正色說:“三叔是人,理應明白君子坦dàng)dàng)。在相公心中,您一直是他的三弟,即便不是一母同胞,卻也比其他兄弟更多幾分親近。”

  雲居雁的話音剛落,就見沈君燁由遠及近向他們走來,第一句話便是:“讓三弟久等了。”

  太卡了。剩下的估計在明天上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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