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初發現眾人皆是笑眯眯的望著她,就連原本今日的主角的視線也落在她身上,眼中充滿了揶揄之色。
今日不是哥哥的喜事為重麽?怎地一個二個因為小廝那麽一句就將目光移到她身上來了?
沈靜初又羞又惱,無奈在場的都是長輩,隻得假裝什麽也不知道的低頭看腳尖。
沈元勳笑著,又湊上前說道:“妹妹,哥哥收回方才的話,如今看來還是當世子夫人威風些,將來可就是靖王妃了!”
沈靜初又瞪了瞪這個淨愛亂說話的哥哥。
老夫人笑著道:“如此看來,靖王府對初姐兒還是百般重視的,也迫不及待想要將初姐兒娶過門了!”
眾人皆是笑著附和。
沈靜初羞的滿臉通紅,頭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明佑軒這個猴急的家夥!
沈靜初不由得在心裡頭嗔罵著,同時又覺得有種絲絲的甜蜜之感。
而後眾人散去,大房的五人回了錦苑坐下,沈弘淵才語重心長對沈靜初道:“這幾日我考察了明世子一番,覺得他到底是個值得依靠的好男兒,也時時處處為你著想,你能嫁得他日後,我與你母親也能放心了。”
沈靜初頗帶驚訝的看著沈弘淵。沈弘淵竟為了她,親自去考察了明佑軒的底蘊?
沈弘淵笑著道:“原本這門親事定的草率,雖覺得明世子不可能這般的簡單,但始終要見過才能安心。如今確定他並非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甚至為了你去戲弄大皇子,如此看來,倒是以你為先的。”
明佑軒為了她去戲弄大皇子?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何明佑軒沒有對她提過?那家夥昨日還給她寫信來著,卻絲毫沒提及此事。而且沈弘淵口中的戲弄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沈弘淵知曉了他們暗中對付大皇子一事?可是看沈弘淵的表情並不像是那麽一回事呢?
沈靜初的腦袋裡滿是疑惑。改日她得好好問問明佑軒才好。
沈元勳則仍有幾分疑惑。他眼中的明佑軒從來都是不學無術嬉皮笑臉的,
從第一眼認識他就對他無甚好感,雖然父親如今已經肯定了這個花花公子,沈元勳心中仍是有幾分不放心的問道:“父親,那個明世子真有那般的好?他可不是在父親面前做戲的吧?”
沈弘淵抬頭望了沈元勳一眼道:“勳哥兒,我知道你緊張靜初,我又何嘗不是?明世子原就是你妹妹相中的好夫君,如今我也相了幾次,覺著那孩子著實不錯,你大可放心。”況且沈弘淵也算是個老練的人了,怎麽可能連做戲還是做真都拎不清。
聽得沈弘淵說明佑軒是她“相中的好夫君”,沈靜初的臉“唰”一聲又紅了,心中暗道父親你要不要這般直白,女孩子的臉皮很薄的好不好。
寧氏笑著道:“我今日來看明世子也是越發順眼了,這明世子完全沒了以前的嬉皮,倒是正經的很。”
沈元勳沒有再去反駁沈弘淵及寧氏的話。不過他心中雖然相信沈弘淵的眼光沒錯,但始終覺得此事要親自確定一番才能安心。
差不多到了該歇息的時辰,沈元勳葉衣衣及沈靜初向沈弘淵寧氏告退。沈元勳本打算與葉衣衣一同回院子的,葉衣衣卻說有體己話要跟沈靜初說,沈元勳便先行回了屋子,琢磨著明日去靖王府尋明佑軒一探高低之事。
葉衣衣與沈靜初進了沈靜初的屋子,才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靜初,你幾時自個兒相中了那明世子的?我原以為這頭親事不過是你父母給你定下的,你不得不接受的。”
葉衣衣猶記得賞櫻會上沈靜初對明佑軒可是恨的牙癢癢的,對明佑軒完全是不屑一顧。怎麽就從冤家變成親家了?
沈靜初低聲道:“也不過是前些日子的事情……”
葉衣衣笑罵道:“好啊你!有了心上人也不與我說!”
沈靜初急忙解釋道:“我先前也是不確定的很。後來又是雜七雜八糟心的事情多,就忘了跟你們細細說來了。”
葉衣衣笑著道:“逗你的!”很快又止住了笑容,嚴肅的問道:“可是明世子那妹妹可真是難纏的很,那日竟還敢放狗嚇我們,我怕你日後嫁給明世子,要受小姑子的氣呢。”
“不怕。”沈靜初揚眉一笑道:“如今她跟芷雲關系好的很呢,兩人不打不相識!”
“哦?”葉衣衣倒是訝異:“芷雲的功夫倒是不弱的,那日與那明月綰打起來的時候,倒是互不相讓。不過,若是明月綰日後不會刁難於你,便是件好事。”
沈靜初笑著道:“放心。她不過是性子直,倒沒有什麽壞心眼。何況她過幾年也要嫁人了,倒也不會為難我的。”
此事按下不提,葉衣衣又想起了另外一事。她壓低了聲音問:“靜初,你可知母親身邊的那個丫鬟究竟是怎麽回事?”
葉衣衣雖是初來乍到,但對錦苑的事情格外留心。她知道她入門的第二日寧氏身邊的大丫鬟便忽的病了,沒幾日被老夫人召了回去,卻又離奇的死了。她直覺認為此事裡頭有很多蹊蹺。她認為老夫人是故意讓橘紅回榮苑的。而且她以為,不管是什麽了不得的病,也不可能讓橘紅在短短幾日裡斃命。若是別人房裡頭的人也就罷了,事關自己的婆母,總是想要探究個原因才好。
沈靜初思及葉衣衣入門以後,日後許多事情都要由她慢慢接手處理,這裡頭雖然有些醃臢的事情,但她早些知道,也能及時的保護好自己。於是便將裡頭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葉衣衣,並叮囑她此事寧氏一概不知,莫要透露了風聲,至少等寧氏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再說。
葉衣衣頗為吃驚。她確實沒想過裡頭竟是這般的醃臢事情。而沒想到沈靜初竟然知曉這麽多。沈靜初甚至連薑姨娘需好好提防也告知了葉衣衣。因為她與明佑軒的親事已經提上了議程,恐怕在幾個月內便會完婚。她要及早的將這些事情告知葉衣衣,好讓葉衣衣心裡頭有個底,日後可以代她在寧氏身邊盡孝以及保護寧氏。
葉衣衣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婆母竟被這麽多不懷好意的人惦記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靜初,你是如何知曉這些事情的?”
沈靜初一愣,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在苗頭的時候及早發現的。大嫂,你日後可要小心防著她們幾個。特別是薑姨娘,她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
葉衣衣實在很難把那個低眉順眼的薑姨娘與包藏禍心四個字聯系起來。但久在內宅生活的她也知曉知人口面不知心這幾個字。整個沈府,恐怕除了自己的丈夫沈元勳,便是小姑子沈靜初是最為可信的了。
葉衣衣與沈靜初說完貼心話便回了屋子。沈元勳早已沐浴好,換上了一身睡袍挨在床沿,捧著一本書在看。聽到聲響,便抬了抬頭,看著她,滿臉笑意道:“可回來了。”
葉衣衣看了看漏壺,才發現與沈靜初不知不覺竟聊了這般之久。
貼身丫鬟很快準備好了衣裳,在隔壁淨房服伺她洗浴。
待重新回了屋子,卻見沈元勳尚未入睡,仍在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書。
葉衣衣不覺心中一動。男人認真的模樣可真好看。
沈元勳卻忽的放下了書本道:“發什麽呆呢,快過來吧。”
葉衣衣暗罵了自己一聲,快步走了過去,乖乖的爬上了床。
沈元勳一把將她摟進懷中。
葉衣衣窩進沈元勳的懷中,腦子裡還在消化方才沈靜初對她說的那些話。
沈府,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真的可謂前有狼,後有虎。
但是既然她嫁給了沈元勳,她便把寧氏當作自家母親一般看待,她也希望自己能好好保護寧氏,一如沈靜初能做到的那般。
還在兀自出神,身上一涼,葉衣衣低頭,這才發現貼身的鴛鴦戲水肚兜不知幾時已被沈元勳解了去,她略帶迷茫的看著沈元勳,卻聽得沈元勳聲音低啞的嗔了一句:“小呆子,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葉衣衣剛想回答,並告知一些今日在沈靜初那裡所聽得的事情, 沈元勳已經封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將要出口的話語。
待沈元勳將葉衣衣吻得七葷八素,腦子一團漿糊之時,他才松口了葉衣衣的唇道:“在床上,除了我,最好什麽也別再想……”
葉衣衣不由得羞紅了臉。她也顧不上與沈元勳談論今日所聽得的事情,柔順著回應著沈元勳的熱情。
沈元勳將她的衣衫褪盡,身子很快的貼了上來。待確定葉衣衣的身子動了情,才慢慢的將自己的欲望送進花莖裡,與她緊密的結合。
經歷過那晚,沈元勳已經可以精準的找到位置了。不過由於葉衣衣那裡仍比較緊窄,他仍不敢過快的放縱欲.望,生怕弄疼了葉衣衣。
但沈元勳有一種感覺,他仿佛怎麽要也不能滿足,仿似要將前世今生所欠下的一起補回來。
聽著身下的人快樂的呻.吟著,沈元勳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帶領她一同攀上欲.望的高峰。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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