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因為那個賤人把自己害成這樣,韓大慶就恨不得殺了范小琳。
當然,他也就是想想,讓他親手殺人,他還沒那個膽子。
“什麽!那個賤人敢去你公司鬧!我找她去!我還收拾不了她一個小賤人了我!”李春杏越想越氣不過。
在她的印像裡,范小琳還是那個在她面前大氣不敢出,她說東不敢往西,讓她跪地不敢站立范小琳。
李春杏一拍桌子猛的站起來,就想出門去找范小琳算帳。
“行了媽!”韓大慶現在可不敢去惹范家人,立馬把李春杏給拉住了。
“你現在去找她能有什麽用,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打任罵的范小琳了,你要是去找她,她可不會對你客氣,到時候佔不到便宜不說,還得鬧笑話,還嫌你兒子不夠丟人啊!”
韓大慶沒好氣的說。
“那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咱這虧就白吃了!”李春杏越想越厭不下這口氣。
“春杏,要不咱就算了吧,本來就是咱們家對不起小琳……”韓大山老實巴交的臉上帶著一抹愧疚。
“!”李春杏一拍桌子,惡狠狠的瞪著的韓大山。
“好你個韓大山,這時候跑出來做好人了,我和大山全成壞人了,咱家就你好,就你是人大善人!也不想想和我大山忙活這麽久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你們老韓家!
你自己沒本事就算了,你還想咱家大慶和你一樣,一輩子沒出息是不是!”
越說越生氣的李春杏直接撲過去對著韓大山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韓大山根本不敢還手,只能跳起來滿屋子躲。
李春杏直接追著韓大山滿屋打,韓大山的臉上,都被抓了好條口子,臉被抓得血淋淋的,看著好不可憐。
“媽,稍微教訓一下就夠了,說正事兒呢!”見他媽把他爸收拾得差不多了,韓大慶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李春杏也打累了,衝著韓大山呸了一口,就晃回沙發上坐下。
“媽,您也別去找范小琳的麻煩了,你兒子已經找到了一個更好的目標。”韓大山得意的說。
聞言,李春杏眼睛一亮,“是誰呀?家裡條件怎麽樣?有沒有范小琳家條件好?”
雖然知道兒子的眼光不一般,李春杏還是忍不住問道。
“條件肯定比范小琳好啊,您兒子您還信不過,要是普通人我能看得上嗎!”
“那到也是。”李春杏讚同的直點頭,“快和媽說說,你這次看上的是哪家的閨女,家裡的條件什麽的快和媽說道說道。”
“她叫金鬱莉,是我們金氏集團的ceo,身價好幾十個億,只要我娶了她,整個金家都是我的。”韓大慶想到金鬱莉的身家,還有那惹火的身材與姣好的面容,心裡那叫一個火熱。
雖然不知道ceo是什麽,不過身份幾十億她是聽明白了,當初聽到范小琳身份幾千萬她就已經覺得自家挖到金礦了,更不要說幾十億了,幾十億,那得用多大的屋子來裝啊!
“哎呀媽呀,這姑娘好啊,比那范小琳可好太多了,兒子快把她拿下,到時候咱家可也是豪門了!”
韓春杏想到自己也能當一回貴婦人,身上穿金戴銀,出門前呼後擁,想想就美得找不著北了。
“可不是嗎,我都想好了,這金鬱莉必須把她拿下,以你兒子的本事,要拿下她還不是小菜一碟。”只要讓她找到金鬱莉的毛發或是血液,他就一定能拿下金鬱莉。
對於自己能不能拿下金鬱莉,韓大慶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敗。
上次是自己運氣不好,這回他就不信還能遇到一個大師來救金鬱莉。
左清一路笑回家,聶唯見到左清的時候候,還沒說上話,就看她一隻鬼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怎麽笑成這樣?有什麽好笑的事兒?”聶唯放下手中的書,好奇的問。
她認識左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笑成這樣。
蘭嵐也同樣好奇的看著左清。
“我跟你們說,你們決對想不到那個韓大慶想做什麽!”還沒說呢,左清又笑上了。
等她笑了一分鍾之後,聶唯才無奈的打斷她。
她怕要是再讓左清這麽笑下去,等到天黑她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所以,韓大慶到底想做什麽?”聶唯問。
“他看上金鬱莉了,想對金鬱莉下咒。”好不容易止住笑,左清對著聶唯說。
“卟!”聶唯剛喝了口水,忍不住全給噴了。
“什麽!他不想活了吧!”蘭嵐更是驚呼出聲。
這得多大的膽子,才敢去打金鬱莉的主意。
金鬱莉那是誰,那是兩千多年前的禦靈國公主,她在兩千多年前,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一身邪術連活了兩千多年的大妖白玄都無法滅殺她。
這樣厲害的一個oss,別人躲都來不及,更不要說主動去招惹了,這韓大慶簡直就是在作死啊!
“可不是嗎!韓大慶這段時間,一直在找金鬱利身上掉下來的毛發還有血液,整天沒事兒就去翻金鬱莉辦公室裡扔出來的垃圾。
還跑到會議室去找金鬱莉身上掉下來的頭髮,再這樣下去,我估計他離死不遠了。 ”
左清幸災樂禍的說。
對韓大慶那種賤男人,左清別提有多厭惡了,如果不是聶唯讓她看著韓大清,她根本一刻都不想讓那個賤人出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現在知道韓大慶自己要去找死,左清別提多開心了。
“他怎麽會突然打起金鬱莉的主意?”聶唯用紙巾擦好了桌子,好奇的問。
“因為錢唄,范小琳身上的咒不是讓你給解了嗎,他就把金鬱莉當成了自己的新目標,和他那個媽都把整個金氏當成了自己的囊中物。”
左清想到韓大清母子兩的德性,好在她已經是鬼了,要是個人非得對著那對母子吐出來不可。
“你回去以後繼續盯著他們一家,不管出什麽事都不用管。”韓大慶要去做死,聶唯可不會去攔著。
“我才不會管呢,我這幾天在他們家,可是聽到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