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東西,他就能隨意對一個人下咒,總之各位同事都小心著點兒吧,千萬別再著了他的道。
好了,我就先走了,以後有空再請大家出來吃東西,韓大慶就算了,再見了各位。”
說完這些話,范小琳已經把自己位子上的私人物品全給收進了紙箱裡。
“小琳你慢走啊!”
“以後大家再出來聚聚!”
等韓小琳一走,所有人都用懷疑或是嫌惡的目光盯著韓大慶。
韓大慶借口要去廁所,直接出了辦公定,辦公室裡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樣扎在他身上,他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韓大慶一走,辦公室裡的其他人立刻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你們說這事兒是真的嗎?”
“我看范小琳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總之不管真假,我們大家都小心一點吧,他能對范小琳下咒,就能對我們下咒,我們大家都小心一點吧。”
“得了吧,人家范小琳是什麽人,那可是正經的白富美,韓大慶對她下咒,那是想當鳳凰男,少奮鬥二十年。
對你們下咒人家圖什麽,你們以為自己是白富美,能讓人家少奮鬥二十年呢!”
“嘿!你說什麽呢!雖然老娘不是白富美,但也是一個美女呀,萬一他要是獸性大發想對我下咒佔我便宜怎麽辦!”
韓大慶站在辦公室門外,聽著裡面同事們的話,心裡感到一陣煩燥。
該死的賤人,臨走了還來擺他一道。
出了金氏企業,范小琳上了堂弟的車。
“小琳姐,你沒和韓大慶在公司裡打起來吧?”范偉把車開離了金氏企業,一面開車一面說。
“打什麽打,我不過是當著整個辦公室同事的同,揭穿了那個人渣的真面目。”范小琳說。
“你小心把他惹急了,他來個狗急跳牆。”范偉有些擔心。
韓大慶那種人有什麽乾不出來的。
“跳就跳,我就怕他不跳,只要他敢跳出來,我就能抓住他的把柄,讓他付出代價。”范小琳現在作夢都想讓韓大慶付出代價,偏偏抓不住他的把柄。
要是能抓到他的犯罪證劇,她早就報警把他送監獄去了。
“如果他明刀明槍的來我們倒是不用怕,就怕他用那些邪術來對付我們。”范偉說。
“怕什麽呀,不是還有聶大師嗎,聶大師肯定能對付韓大慶。”大概因為是聶唯救了她,所以范小琳對聶唯那是非常有信心的。
“說得也是。”對聶唯同樣有信心的還有范偉,范偉可是親眼見證了聶唯的本事。
韓大慶煩燥的從廁所出來,剛一出來就遇到了同事爭相告走,公司高層來部門巡視,讓他們趕緊出來列隊迎接。
韓大慶趕緊跟著其他人一起過去列隊。
幾分鍾後,金氏集團的ceo金鬱莉帶領著公司高層一起從電梯裡走出來。
金鬱莉,金氏集團的ceo,長得漂亮身材好,還能力超強,簡直就是讓男人不敢直視的頂級女神標配。
“金總,這邊請!”部門主管趕緊上前領著金鬱莉在部門巡視,而且還要介紹部門裡的工作情況。
金鬱莉不時指出一些問題,旁邊的秘書則在一旁記錄,部門主管在一旁拚命點頭。
“問題呢我都已經提出來了,希望下次再來的時候,這些問題能夠得到改善。”金鬱莉踩著高跟鞋在部門員工的夾道歡送下,上了電梯又去了下一個部門。
“是是,金總您慢走,您慢走!”部門主管一臉狗腿的把人送進電梯。
等電梯門一關,立刻變臉。
“還站著幹什麽!立刻回去工作!”主管冷著臉對著眾人吼,剛吼完又把大家叫住,“站住,都聽到剛才金總說的了吧,趕快回去改進,要是下次誰再讓金總抓到問題,誰就別幹了!”
主管訓完員工之後,一甩手回了辦公室,其他人趕緊回了自己的位置。
“看到了吧,咱們金總可真越來越漂亮了,那氣場妥妥一女王啊!”
“可不是嗎!雖然這范小琳也是白富美,可和人家金總真是沒法比。”
“那可不是,范小琳家只是開了一家普通的小公司,人家金總可是坐擁整個金氏集團,這能比嗎?”
“誰要是能娶了我們金總,簡直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啊!”
“得了吧,人家金總能看上我們這些小員工,人家白富美,肯定要配一個身份相當的高富帥,我們這些小絲,沒戲。”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韓大慶低頭沉思。
是啊!他開始怎麽就沒想到呢,既然要娶,何不娶一個最能幫助他的,等他娶了金鬱莉,整個金家全是他的,到時候誰還能看不起他。
范小琳不是威脅說要對付他嗎,等他娶了金鬱莉,他倒要看看是誰對付誰。
打定了主意,韓大慶開始思考著怎樣才能對金鬱莉下咒。
這生辰八字倒是好辦,金鬱莉的生日信息,在網上一查就能查到,難的是弄到她的毛發或是隨身物品。
現在誰還會一件東西用幾年啊,除非是有特殊意義的,或是特別值錢的。
金鬱莉身邊隨時跟著這麽多人,想弄到她身上的隨身物品,肯定不可能。
現在他能下手的地方, 就只有金鬱莉的毛發和血液了。
只是這毛發和血液也不好弄……
韓大慶摸著下巴思考了半天,總算是有了一個下手的方向。
從這天開始,韓大慶就開始留意金鬱莉的動向。
金鬱莉開完會,他就跑會議室去,打著打掃衛生的名義去找金鬱莉的頭髮。
又翻找那些從金鬱莉辦公室扔出來的垃圾,一心想找到能下咒的東西好對金鬱莉下咒。
“大慶,這都這麽多天了,范小琳回頭找過你沒有?”李春杏坐在沙發上剝著橘子。
“她前兩天回過一次公司,還當著整個部門同事的面,說我給她下咒,弄得到現整個部門的同事防我跟防賊似的。”
說到這個韓大慶就有一肚子火,現在已經不止被他們一個部門的人當是害蟲一樣防著,就連別的部門的同事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