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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16章 刑審
    他要幹嘛?透過水霧,月月望見赫連獄墨染的雙眸閃動著異樣的光芒,心裡頓時一陣沒著落的惶恐。

  為了易容效果更加真實,人片面具與肌膚的粘合處並不在顎下,而是延伸到了鎖骨下三寸的地方。此刻那裡經過冰水一激,已經翹起白皮,再加上月月出了一身冷汗,黏接的藥水受到浸泡,粘連處開始有分離的趨勢。

  “鐵焰,把她臉上的人皮摘掉!”赫連獄微微扯了一下翹起的人皮,發現粘得還是很緊,如果真的不管不顧扯下來,可能這個女人的臉要被扒下一層面皮了。

  月月暗暗籲了一口,如果赫連獄用強的話,她真想立刻死掉。

  被稱作鐵焰的正是那名戴著純白面具的男子,他從懷裡摸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玉瓶,倒了點無色的液體在掌心,然後細細地順著月月面龐的邊際開始塗抹,人皮面具在藥水的作用下,開始慢慢脫離月月的肌膚,鐵焰看好時機,手指捏著一角,微微一拉,整塊面具就這樣完好的被摘了下來。

  人皮面具脫落的一瞬間,地牢中所有的人都怔了一怔。那兩張臉的差距太大了,眼前這仿若白蓮花般的少女簡直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素顏的月月無比清純,好似一塊白玉,潔淨清澈,傾城容顏雖然不施粉黛,蒼白無力,卻格外惹人憐愛。

  “可惜了。”赫連獄搖頭輕歎道。他已經不再是五年前那個會輕易心動的少年了,現在任何對他動了殺心的人都不可以留在世上,即便她是如此絕色的女人。

  “赫連獄,我今天殺不了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月月啞著嗓子說道,嘴唇微張,鮮血立刻連成一條細線順著唇角滴了下來,滴在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裙上,浸染,凝固。

  “這麽美的女人打死了真可惜。”赫連獄再次挑起月月的下顎,細細地端詳起來。真美,連那充滿怒火的眼神都帶著迷惑人的光彩。

  “你想幹嘛?”赫連獄滿眼的邪氣讓月月心中一陣忐忑。

  “使毒如此厲害,一定知道這是什麽吧。”赫連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漆紅的小瓶,他托著瓶底將瓶口移向了月月的鼻翼下。

  清冽的香氣裡包裹了厚重的*,月月怎會不知,但看到盛它的瓶身那份誘人的朱紅就料到了裡面的邪惡與齷鹺。

  “本王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派你們來的,東西呢?”赫連獄眯起細長的眼睛,冷冷威脅道。

  “赫連獄,你不是人!”月月含了一口腥鹹,隨著話音,出其不備地啐向赫連獄的臉頰。

  微微一側身,赫連獄躲過偷襲,再扭過臉的時候,那邪惡的眼中已然多了幾分怒氣。

  “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給你灌下這東西,然後丟到大街上!”赫連獄手下一用力,月月的下顎上立刻捏出了兩道深深的紅印。

  “呵,比這更沒有人性的事情你都做的出來。”月月輕蔑地笑道。

  “找死!”赫連獄怒喝一聲,捏開月月的嘴,整瓶媚藥倒了個精光。

  “嗚――”月月掙扎著搖晃著腦袋,可惜力量不夠,隻好含著藥水拚死都不肯咽下。

  這一幕看得圍在邊上的四大護衛忍不住頻頻交換起眼神。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敢挑釁靖王,那樣的死法還不如被活活打死了。

  “咽下去!”赫連獄一手掐著月月的脖子,以防她低頭吐藥,另一隻手嵌向月月的肩膀,想要錯開她的關節,逼她呼痛。

  王爺好久沒氣成這樣了!連刑逼個犯人都親自動手了。

平時鎮定自若的四人瞧見這無所不用其極的場景,不約而同地在面具下都擰起了眉頭。  魚上了砧板,除了任人刮皮剔骨,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腕上的繩索一松,月月絕望地倒進身下的一灘潮濕,那濕透的感覺壓不住體內立刻躥起燒灼般的刺痛,月月蜷成一團,痛苦地渾身抽搐。

  “怎麽樣,不好受吧,你現在就是說出本王想知道的事情也不可能饒了你!”赫連獄蹲在月月的頭頂。冷笑道。

  “畜生……還我家人的命來……”左臂已經被赫連獄活生生地捏脫節了,月月隻好拚命控制著右手,抽出短刀使盡最後的力氣刺向了赫連獄的面門。

  位置雖然準確可惜少了力道,赫連獄輕而易舉地就避開了鋒利。

  “你不要胡說八道,本王何時害過你的家人?!”冷眸一挑,赫連獄伸手抓住了月月的右手腕。

  “瞿……”月月想說出父親的名字與和煉獄對質,可是體內的媚藥突然發作,頓時奇癢難當,也顧不得身上有傷,不由自主抓撓起自己的皮膚,身體裡的一團火愈燒愈旺,月月現在就一們心思的想把衣服扯爛。

  “你是瞿月月……”赫連獄托起月月異常緋紅的臉,那俏媚中透露的絕望,那眉眼間清澀的漣漪與記憶中的瞿月月還真有幾分相似。

  “鐵焰,解藥!”赫連獄焦急的喊道,連他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麽知道她是誰的時候竟然從靈魂深處襲來一個不想讓她就這麽死去的想法。

  雖然喂下解藥,但是月月身上還是滾燙。赫連獄隻好擒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月月口中嬌媚的呻吟和不停蠕動的身體卻告訴大家她的身體正經受藥物的折騰,而且越來越不能自抑了。

  “麻煩!”赫連獄嘟囔了一句,然後將月月的身體納入懷中,急匆匆地奔向了地牢的門口。

  呃,現在這麽麻煩好像是王爺自己造成的吧。金烈朝其他三人眨了幾下眼睛,帶頭追了出去。

  再說赫連獄,他抱著月月出了地牢後直奔後院,一邊跑一邊命令巡邏的侍衛迅速提涼水到後院的浴室裡。

  嘩啦!赫連獄不敢輕易松開月月的手,隻好抱著她一起跳進了浴池。

  “啊――”傷口浸到冷水頓時就是一陣刺骨的疼痛,月月神智不清完全沒有了抵禦疼痛的自製力,放縱般地喊出聲來,那聲音淒慘得緊,聽得赫連獄直皺眉頭。

  “清醒了就告訴我!”赫連獄盯著月月渾濁的眼瞳,掌心握住她嬌柔的手腕,心裡漾起的莫名情緒讓他忽然感覺心煩意亂。

  身體的顫抖從劇烈到微弱,月月癱在水裡的身體終於漸漸涼了下去,瞳色恢復清澈,卻少了那開始的恨意,只剩下與疼痛一樣的麻木。

  “你好了沒有?”赫連獄一手提著月月的雙臂,一手握著她的纖腰拖出了浴池,輕輕地放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沉聲問道。

  “別碰我……”月月的雙唇微微抖動,牙齒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浴室裡聽得真真切切。

  “本王偏要動你!竟然敢聯合外人偷本王的東西,你還真不知死活!”赫連獄一回手扯下浴室的紗簾,不由分說圍在月月的身上。雖然他一直握著月月的手腕,可是一頓鞭刑下來再加上水泡撕扯,月月身上的衣裙已經勉強蔽體了。

  “我沒偷你的東西,我隻想要你的命……”月月咬牙切齒道。

  “偷沒偷本王自會查個水落石出,你不用急著狡辯。”赫連獄不顧月月的掙扎,一意孤行地抱著她出了浴室,兩人濕噠噠地朝廂房的方向走去,在經過鐵焰身邊的時候,赫連獄滯了滯腳步,用隻有他倆聽得到聲音吩咐鐵焰把傷藥送到廂房。

  “啊――,啊呀――”月月的呼痛聲從廂房裡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守在門口的銀火眉鋒一挑嗤笑道:“呵,我以為她多厲害呢,打得時候一聲沒吭。瞧她叫得這麽歡實,看來沒事兒。”

  “呃……”金烈想說什麽,但是聽到銀火那幸災樂禍的口吻,又咽了回去。王爺今天十分不對勁兒啊,竟然給那個想殺他而後快的女人親自敷藥,完全顛覆了靖王的風格嘛,唉,看來王府的天要變了!

  PS:偶鬱悶,偶淚奔,為什麽沒有留言的?!難道寫的真的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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