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賀建軍又帶著前世的記憶,這會兒親親媳婦被他摟在懷中,軟香溫玉,他哪裡還能當君子?坐懷不亂呢?
單純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已然無法滿足他對盛夏的渴望。
眼看著要跨過那道道德的界限,盛夏用力推了死纏著她的男人一把,氣喘籲籲的。
賀建軍不想放開她,退出去又重新回來,壓著她的後背往自己身上磨蹭。
盛夏又羞又氣,沒好氣地捏了他敏感的腰幾下,嬌嗔著警告道:“你答應過我的,在我成年之前不會做那種事。”
她今年十六歲,還是個未成年少女,身體都沒發育完全。
賀建軍撫摸著她的腰線,大掌不老實地往上方的山峰攀爬,啞聲道:“媳婦,我保證不會越界。”
盛夏沒好氣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你別亂來,至少要等到我們的關系過了明路,在這之前你給我憋著忍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賀建軍不吭聲,繼續搞小動作,香噴噴的肉在他跟前只能看不能吃,還不準他看看麽?
盛夏生氣了,抓住他的手咬了口,留下幾顆牙印。
她氣得不只是賀建軍不聽她的話,更氣這人久不見面話都不跟她說幾句,只顧著佔她的便宜,給她一種“他不尊重她”的感覺。
她氣呼呼威脅道:“你再這樣,下次我再也不出來跟你見面了。”
賀建軍這下總算把她的話聽見了,不再搞小動作,他那健壯有力的雙臂死死纏著她的腰肢,活像是長了八個爪子的章魚,纏得特別緊。
他將頭放在肩膀上,熱氣噴灑在盛夏的耳朵上,喘著粗氣說:“媳婦,你別生氣。我就是太久沒見你,一見到你……”
盛夏沒打算跟她男人玩猜謎遊戲,直接訴說她的不滿:“哼!你們這些男人滿腦子就是那些huáng sè廢料!這麽長時間沒能單獨說話了,你怎麽不問問我過得怎樣?開不開心,你一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會覺得你一點都不管我,隻想著跟我做那檔子事!得虧是我,知道你這人是個木頭樁子,換做的是別的女人,你早被人家甩了百八十遍了!”
賀建軍聽了自家媳婦這番抱怨,哭笑不得:“媳婦,你別瞎想。怎麽可能會有別的女人?我只有你一個。”
他也覺得慶幸,得虧是他們前世就是夫妻,盛夏了解他,他也了解盛夏。難得的是盛夏是有什麽說什麽,從來不會跟他玩什麽猜謎的遊戲,哪兒做對了,哪兒做錯了,總會及時地指出來,讓他知道並改正錯誤。
這次是他的錯。一抱媳婦身邊又沒有礙眼的電燈泡,自然而然就想著跟她親熱啊。哪知道他這麽做會讓他媳婦不高興呢?
“媳婦,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
賀建軍軟聲哄著她,心裡卻想著:下次他得克制住自己的衝動,不能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他要繞點彎子,搞點花樣,精心偽裝一番,浪漫浪漫,到時候他媳婦高興,不就水到渠成了?
其實,在這之前,賀建軍真搞不懂女人為嘛這麽愛浪漫,明明是男人為了得到女人的花招,怎她們就看不透呢?男人搞這些浪漫的舉動,到頭來還不都是為了做那檔子事兒麽?
得虧賀建軍沒把這話問出來,不然他這思想保準要被盛夏狠狠噴一頓。女人喜歡浪漫的事,是享受被追求被關注被愛慕的過程,就算到了最後的那啥啥,那也是靈與肉的升華!
盛夏生怕這人又要忍不住做壞事兒,趕緊說道:“建軍哥,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賀建軍死不撒手,可憐兮兮說道:“我們好多天沒能好好聊聊天了,你再多陪陪我。”
這才出來多久?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跟媳婦相處,恨不得時間停留在此時此刻,跟她場面至死方休。
盛夏心軟了,但她看看四周,又說:“咱們去走走吧?老待在這兒,你待會兒又忍不住了。”
賀建軍不情不願地答應了,他本想著趁著他媳婦心軟的時候,再弄點福利的。
兩人手牽著手在夜色下散步,低聲說著話。其實也沒聊什麽,大多是生活瑣事。
走了一陣,賀建軍的耳朵動了動,聽到了些曖昧不清的動靜,他用力地拉住盛夏一把將她攬在懷中,捂住她的耳朵。
盛夏被他這舉動搞蒙了,幾分鍾後才低聲問道:“建軍哥,怎麽了?”
“有對野鴛鴦在那柴垛的後頭。”
賀建軍不敢再待下去,原本他媳婦在跟前就是人形的yòu huò劑,再聽到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曖昧聲響,他不敢保證自己能繼續信守承諾。
盛夏不出聲了,時下風氣保守,但也不乏同世俗對抗的人。
賀建軍抱著盛夏快速地往後退,退到了沒有人的地方,他才說道:“那對野鴛鴦是張建設和盧桃花。”
盛夏面色如常,她早看出了盧桃花清白已失,那男人不是張建設,那才會讓她驚訝。
“媳婦,你早知道了吧?”賀建軍看她不吭聲,腦子一轉猜到了原因。
盛夏點頭:“嗯,我之前跟老大夫學過點皮毛, 又跟其他的婦科大夫學過一些,很容易就看出來了。”
賀建軍不想這麽快放盛夏回去,隨便找了個話題:“媳婦,你說張家會松口讓盧桃花進門嗎?”
盛夏沒說張家如何,隻說盧桃花:“那要看盧桃花樂不樂意進張家的門了。建軍哥,你找點時間查清楚盧桃花到底是為什麽盯上你吧。不知道為什麽,我老覺得有點不安。”
賀建軍正了正臉色:“好,我會查清楚。”
另一頭,張建設一臉饜足地抱著盧桃花親了又親,他愛死了這個女人,願意死在她的身上。
張建設幫著盧桃花穿衣服的時候,不忘佔便宜:“桃花,我們明天就去縣城領結婚證吧?有了結婚證,我們就是夫妻了,到時候我爸我奶他們說啥都不頂用。”
盧桃花的四肢發軟,軟成了一團泥,猛地聽到張建設說的這幾句話,嚇得她渾身一激靈,面部扭曲,哪裡還有先前的一絲媚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