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河聽了林小夕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
林小夕見狀,那裡還不知道他不太相信。
還想再說,秦衛國已經走了過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
林小夕隻得打住還想再說的話。
只是心裡到底擔心。
趁著秦衛河不太注意的時候,給秦衛江發了一個短信,讓他勸一下秦衛河,結果一頓飯吃完,也沒有見到秦衛江的電話。
她有些奇怪。
給秦衛江打了一個電話,卻被秦衛江回了一個“媳婦,晚點咱們再通電話”的短信。
她想起秦衛江跟秦衛河說的有正事,便沒有再打。
正好這玩了一天,也有些累,便直接洗澡睡覺了。
秦衛江卻正在面對劉月成的審問。
他沉著臉,眉宇之間全是怒意:“小夕今年十一月才剛剛二十四生日,以國家的法律,你們是領不到結婚證的,可現在你們已經有了孩子,你打算怎麽辦?”
秦衛江被問得臉色微紅。
好在他現在黑,倒是看不太出來。
他咳嗽一聲:“這個事情,之前我不在的時候,父親已經在計劃生育組交了罰款,並拿到了準生證,所以讓戶口的事情已經解決。只是因為媳——小夕的年齡未到,怕是我們領證的事情,還是要等到明年。但我跟父親的意思是,讓家裡先把酒給擺了。”
農村裡面,擺酒的事情大過領結婚證。
劉月成聽到秦衛江這樣子說,再想到秦衛江這一次帶回來的那堆東西,知道他們秦家對女兒還是十分看重,眉宇之間的怒意就消散了一些:“日子定好了嗎?”
“考慮到小夕現在的身體情況,父親的意思是越早越好。只是有一點,”秦衛江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怕是到時候小夕不能回來了。”
劉月成就有些猶豫。
秦衛江知道他的擔心,接著又道,“我知道這樣子會讓爸爸媽媽有些沒有面子,但現在小夕一來身體不太適合,二來她還是個學生,太過於張揚了不好。”
學生這兩個字一出,劉月成立刻被說服。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會安排一下這事的。”
秦衛江就松了一口氣。
他把秦鋼的決定說了:“雖然小夕不能過來,但擺酒那天,父親以及母親,還有小河都會過來這裡的。 ”
秦鋼是首長。
他過來,也是對女兒的尊重。
劉月成滿意了。
他點了點頭:“那這件事情就按你說的辦,日子這裡,明天你跟我一起回鄉下找族長定日子。”
秦衛江應了聲“是”。
劉月成卻說起了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情就這樣。但我還有另外一件事問你,你這次,明明當時都獲救了,怎麽也不知道給家裡報個平字,你難道都不知道家裡人擔心嗎?”
想著當時在醫院裡面看到女兒的樣子,劉月成的眼淚立刻跟個斷線的珍珠一樣掉了下來:“你是不知道當時她那樣子,有多讓人心痛,偏偏這孩子心裡苦,表面上卻是一點都表示,讓我跟她媽都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再一次從別人嘴裡面聽到媳婦對他當時出狀況時的擔心,秦衛江的雙目立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