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江深吸了一口氣,說著當時的情況:“出事的時候,飛機是失火的狀態,雖然我想辦法把飛機落到了海裡,但我當時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重傷,沒被救的時候,我還能撐住。可是被獲救後,治療加上當時的傷,還是讓我一個多月都如同一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
“啊......”林雲華驚呼出聲,“那現在身體怎麽樣?”
秦衛江笑了笑:“謝謝媽,已經沒事了。”
說完,又看向劉月成,“之後能動了,我就讓大使館跟家裡聯系,只是我的身份敏感,所以m國那邊不讓我有私人關系的聯系。”
這其實只是一半的情況。
還有一半是,當時他在參加一個需要保密的任務。
但這種出任務的事情,就沒有必要跟什麽也不知道的嶽父和嶽母說了。
劉月成確實不懂。
他把秦衛江的話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是情有可原後,就怒氣全消:“既然是事出有因,這一次就算了。只是——”
說到這裡,他加重了一下語氣,“我希望這樣的事情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再做什麽,任何事情,都要記理你不是一個人,是有孩子和老婆的人。”
“我會的。”秦衛江連忙答應。
劉月成放了心。
他笑著站了起來:“行了,既然沒事了,我們去吃飯了。對了,你不是帶了好酒嗎,一會兒我們爺倆喝上幾杯。”
“好!”秦衛江笑著應了。
只是林雲華卻不樂意了。
她把劉月成拉到一邊,惱火地道:“喝喝喝,就知道喝,你沒聽聽女婿說,他剛剛受了重傷嗎?你竟然還想著喝酒。”
還真是。
劉月成拍了一下大腿:“我這也是腦子進了水,怎麽沒有想到這個,不喝不喝,一定不喝。”
林雲華這才滿意起來。
她露出一絲笑意:“別今天,明天你們下了鄉,你也不要讓他喝酒。”
“我知道了。”
坐在客廳的秦衛江聽到兩人的話,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也只有她嶽母,會覺得孩子的身體,比臉面重要得多。
——
林小夕並不知道秦衛江回去余縣的正事,是商量他跟她之間在余縣擺酒定名份的事情。
她因為身體過於疲憊,一上床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看著外面的明媚陽光,她楞了好一會兒才明白昨天晚上竟然睡死過去了。
她拿了放在床頭櫃上面的手機。
上面,除了秦衛河的未接電話,還有劉月成的。
她先給劉月成回了電話:“爸爸,我昨天睡得太早,沒有聽到電話。”
“我知道,”劉月成毫不在意,“今天我們說話也一樣,”
又問,“昨天你說讓我一定回電話,到底是什麽事?”
什麽事?
林小夕正了臉色:“爸爸,我問你,好好的,你怎麽又開始到處收貨了?”
“這個……”劉月成吱唔起來,“這個……”
林小夕打斷了他:“最後一天,今天,爸爸你把這個事情給交代出去,以後要是我在聽到這種消息,爸爸你一定不會想知道我會怎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