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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沈香苗撇撇嘴。
也頓時來了興致,越發的促狹起來,伸手去捏了捏盧少業的臉頰:“快說嘛,到底有什麽話想說,這會子又欲言又止的?”
盧少業聳聳肩:“當真沒什麽話要說,你若不信,那我也沒了任何法子。”
說罷之後,刻意的板了臉,索性不再說話,也不再做任何的回應,隻從旁邊拿了一本書來,隨意的翻看起來。
“看這個模樣,必定是有事了。”沈香苗努努嘴。
盧少業裝作沒看到,不做任何回應。
這讓沈香苗玩心大發,甚至覺得刻意板了臉的盧少業甚是好玩,隻伸手去,在盧少業的咯吱窩和腰的癢癢肉那鼓搗了一番。
在看到盧少業沒有任何反應時,索性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更是卯足了勁兒,非要看到盧少業受不住這癢,哈哈大笑起來的模樣。
而盧少業此時手裡雖說拿了書卷,可早已是心不在焉,此時被沈香苗上下其手,隻覺得癢的不行,尤其是沈香苗離得極近,那青絲上頭的淡淡桂花香氣隻往鼻孔裡頭鑽,可他卻隻能強忍著心癢難耐,隻故意板著臉,不做任何的回應。
可瞧著沈香苗越發的變本加厲,尤其是一張臉上的笑容,狡黠的像是一個小狐狸一般,惹得人是心生歡喜。
索性也不管旁的,隻一把將沈香苗拉了到了懷中,緊緊抱住。
沈香苗一個踉蹌,覺得失去了重心,隻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待發覺並沒有任何危險時,才略送了口氣。
但又很快發現,這盧少業將她緊緊的抱住後,臉便低了下來。
一想到這路上來回走著不少的人,更是因為傍晚時分起了涼風的緣故,無論是兩邊窗戶上的簾子,還是車廂口的簾子,都在不斷的晃動,極有可能被人瞧見。
即便骨子裡頭是個現代人,可這樣的事情,原本不過是情侶之中的親密事情,即便放在當代,也不是隨意可以在大馬路上讓人看到的,更何況在現在凡事要恪守禮儀的古代?
沈香苗也不想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議論紛紛,頓時掙扎起來,隻趕快去推盧少業,可到底是女子,力氣有限,卻是怎麽也推不開來。
最終隻能被采擷了一番,直到雙唇都有些發紅發腫,盧少業才停了下來。
“登徒子。”沈香苗隻嗔怒道。
“還不是你來惹我?”盧少業依舊不撒手,只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蜻蜓點水:“怎的,招惹了我之後,竟是想逃之夭夭,哪裡有這樣的事情?”
“這自然不能怪我。”沈香苗撅起嘴,氣鼓鼓道:“還不是因為你,裝腔作勢的,明明有話要說,卻偏生故作一番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模樣,閉口不提,可不是故意讓我心急?”
“真是不曉得,怎的會有你這樣心思壞的人,竟是喜歡惹旁人生氣!”
提及這個事情,盧少業是頗為無奈的伸手摸了摸下巴,更是垂眸略思索了片刻。
看他這個模樣,沈香苗到是越發肯定:“看吧,我就說,必定是有話要說的,偏生不說,著實是過分。”
這次,輪到沈香苗板起臉來,氣呼呼的把臉別到一旁去。
盧少業越發的無奈摸了摸下巴,也是啞然失笑。
他方才,哪裡是有話要說,卻又故意說不出口來,不過是因為先前在清水鎮那時,因為孟維生和那張春山兩個人為沈香苗起的爭執而不爽快。
雖說心底裡頭明白這起了爭執的真正緣由是因為沈香苗的廚藝,可他心裡就是悶悶的不悅,
尤其是想到從前那個孟維生又是沈香苗的愛慕者,即便他現在已經娶妻成家,可一想到他心愛的人從前被旁人覬覦,盧少業這心裡頭就覺得難受的緊,一陣一陣的往上頭湧酸水,隻酸的他是心中苦澀不堪。可心裡頭再苦,再酸的,卻也無法和沈香苗開這個口。
畢竟那是旁人的心思,不是沈香苗的過錯,如何能和她抱怨?
且說出來之後,隻怕也會讓沈香苗覺得他小肚雞腸,沒有半分的男子氣概,因此盧少業想了想之後,便也隻好將此事壓下不提,不再說此事。
不曾想這幅模樣,到是成了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沈香苗百般的猜想不說,這會子竟是還生起氣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
盧少業這會子,心裡頭是越發的苦了起來。
這一苦,便直接苦了一路, 直到到了沈香苗家裡頭的時候,沈香苗依舊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樣,連正眼也不看他一下,甚至下馬車的時候,也不像從前一般由盧少業扶了下車,而是徑直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而跳下來之後,看也不看盧少業,隻讓友安幫著先將方懷仁托她帶去給吳大杓的包裹給收拾好,便徑直往院子裡頭去了。
唯獨留下盧少業一個人,只在門口尷尬的站了許久。
友安收拾好一切,看盧少業還在門口低頭凝思的,便走上前去:“公子為何不進去?起涼風了,公子在門口站著,隻怕是容易受了涼。”
“隻怕了進去之後,越發容易受了涼。”盧少業無奈道。
且不單單是涼,隻怕是寒,比涼還要冷上許多倍那種。
友安撓了撓頭,低頭略思忖片刻後,隻抬頭道:“公子是說姑娘?是了,方才小的瞧著,姑娘似乎生氣了一樣。”
“既是知曉此事,那便想想看,如何哄得她高興?”盧少業隻愁眉苦臉道。
從前也算是會哄得沈香苗高興的,可現在沈香苗這會子生氣,總覺得並非是平常的小伎倆就能給哄好的,著實讓盧少業頭痛了。
看盧少業一臉愁容,友安不知道是被他給影響的,還是也著實想不起來這應對的法子,此時也是愁眉苦臉起來,且比盧少業越發的看起來愁容滿面。
“罷了,瞧著你也是沒主意的。”盧少業頓時失望不已。
友安再次撓了撓頭:“小的愚鈍,著實想不到什麽法子,隻是小的覺得,得看是什麽緣由讓姑娘生氣了,將那個緣由坦白了,姑娘最是豁達,必定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