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許桃兒肯定點頭,“不會,大黑不會的。”
她記得以前看過,說經過權威認證,病毒隻對人起效,大黑不會被傳染的。
這大概是最大的幸運。
許桃兒醒了,燒也退了,雖然還有腦震蕩,可是她想回家不想在醫院。
廖毅光不放心,可是薛烺卻同意了,廖卿也同意了。
按理許桃兒多住兩天院是最好的,可是在這特殊的醫院...桃兒不想那就算了。
許桃兒當晚就回了家。
廖卿忙前忙後幫忙。
以前的她,肯定是能離多遠離多遠,即便還沒確定桃兒是不是真傳染了。
可是自己經歷了,倒是冷靜下來,心態也有所變化。
知道平常接觸不會傳染,廖卿甚至沒像之前一樣阻止廖詩南靠近了。
廖卿和許桃兒遇到事了,這件事瞞不住,對外也得有個說法。
最後對外的統一口徑就是,遇到無賴,想碰瓷然後訛錢,最後談不攏就動手,許桃兒和廖卿苦鬥後掙脫了。
只是許桃兒頭被擊中,受了傷。
對張雪和廖詩南也是這麽說的。
張雪對許桃兒到來後家中的多災多難非常不滿,可是卻一個字不敢說。
廖卿和許桃兒也是生死之交了,把許桃兒當做自己的救命恩人,心裡又愧疚,哪裡能容得了張雪說許桃兒的不是。
薛烺當晚就留在廖家不走了。
許桃兒非常明智的拒絕了廖卿要和她一起睡照顧她的要求,說想自己靜一靜。
她做得沒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薛烺果然熟門熟路從窗戶爬進來了。
許桃兒連起來都沒起來,因為薛烺自己離開的時候就從裡面留好了窗。
“桃兒。”薛烺沒開燈,坐在床邊喊了一聲。
“那個女人你沒交給公安吧?”許桃兒也沒說要開燈,直接就開口問。
“沒有。”薛烺爽快承認。
“你打算怎麽做?”許桃兒問道。
“我讓她找出給她靈感的人,也得給她機會見見賀醫生。”薛烺如實奉告。
“是該找一找。”得找出幕後的人。
不然太沒安全感了。
不找出人,就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隨時都能上來咬兩口要你的命。
而且...比要命更可怕更可惡。
“桃兒你覺得...會是誰?”薛烺問。
“不確定,我什麽人都懷疑到了,焦月春柳思竹張雪...甚至嶽紅許詩雅...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許桃兒實話實說。
“和我想得差不多。”薛烺去拉許桃兒的手,許桃兒動了一下沒掙脫。
薛烺在黑暗中看著許桃兒的臉色,忽然傾聲去吻許桃兒。
許桃兒猛地避開了。
動作...很大。
薛烺的唇落在許桃兒的臉頰上。
許桃兒忽然這麽大動作,一陣陣惡心難受,閉了閉眼,“薛烺...你這是幹什麽?”
“我還想問...你這是幹嘛?”
薛烺慢慢離開許桃兒的臉頰,卻沒直起身,而是捏住許桃兒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我的感覺果然沒有錯...許桃兒,你是不是想好了和我退婚?”
許桃兒緊抿著唇搖頭。
“不要搖頭,說話。”薛烺的手不自覺加重,雙眸暗湧翻滾。
許桃兒避開薛烺的眼睛,依舊沒有開口。
薛烺雙眼冒火:“許桃兒,你就是我的克星...”
他猛地放開許桃兒站起身,背對著許桃兒開口,“別憋氣了,呼吸吧。”
聲音裡滿是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