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兒...”廖卿喊著就要撲過去,結果有人動作比她更快。
薛烺第一時間到了許桃兒床邊,“桃兒...你感覺怎麽樣?要喝水嗎?”
許桃兒看著薛烺,嘴角扯了扯,露出個勉強的笑容,“我被扎到了嗎?”
那時候太混亂,她胸前好像疼了一下,可是又好像沒有,她也不記得了。
“沒有,沒有被扎到。”薛烺立刻回答。
許桃兒看著薛烺的臉色無奈,“都這麽大年紀了,還不會說謊話。”
“真沒有,檢查結果都說沒有。”薛烺去扶許桃兒,“你感覺怎麽樣?”
“對啊,桃兒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許桃兒一杯薛烺扶起來眉頭就一皺,“不舒服,難受,頭暈頭疼想吐,快放我回去。”
薛烺急忙將許桃兒放下,剛想說話就被廖毅光打了一下拉開了。
“毛手毛腳的,讓開我來。”
廖毅光上前接替了薛烺的位置,“快去叫醫生。”
醫生來檢查,最後的結果就是許桃兒腦震蕩了。
腦震蕩又發燒,也怪不得全身酸疼了。
不過重要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有沒有被傳染。
親自聽了賀醫生的傳話,許桃兒苦笑,卻比薛烺他們想的要淡定很多。
在廖卿擔憂的目光下,她沒哭也沒鬧,平靜得反常。
“現在幾點了?我是睡了多久?”
“都六點了,你不是睡了,你是昏迷了。”廖卿小心翼翼回答,“桃兒,你不要太傷心,一定不會被傳染的。”
“嗯,不會。”許桃兒歎氣,“沒想到昏迷了這麽久,看來這身體還是不抗揍。”
許桃兒說完就惦記起了綁架的山茶,“那個女人呢?有沒有被抓到?沒被她逃了吧,別又害了人。”
“沒有,人抓到了。”薛烺忙回到,“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養傷。”
“我怎麽能不關心,她到底是被誰指使的?”
“還不確定,她自己是說自己要那麽做的。”
聽了薛烺簡單的說明,許桃兒想吐血,“不是吧,我這麽倒霉。”
說著說著許桃兒又想到了大黑,“對了,大黑呢,大黑怎麽樣?”
“大黑沒事,休息呢。”薛烺提起大黑,語氣好了很多。
大黑...真的非常棒。
山茶嫌它礙事,將它趕下了車。
結果大黑卻硬是跑著跟著車,狗怎麽能跑過車,可大黑最後就是循著氣味,拚死趕了過去。
從天而降救了許桃兒。
跑得差點沒跑斷氣,跑得雙腳傷痕累累。
明明都那樣了,大黑卻沒表現出來,大家都忙著許桃兒的事,也沒察覺它並不顯眼的傷口。
薛烺去找人的時候,它還跟著去了。
最後還是薛烺察覺不對,才給它治療,強迫它休息了。
這一次,說大黑是許桃兒的救命恩人一點不為過。
許桃兒聽了薛烺說的,表情滿是複雜,“大黑...”
兩輩子了,大黑都是這樣好。
她也對不起大黑,讓大黑這輩子還受這樣的苦。
許桃兒感激大黑,廖卿也感激,忍不住擔心大黑。
“大黑...大黑咬了那個女人,會不會被...”
會不會也被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