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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終結者》470 分道揚鑣
嘩啦啦,滾滾的黃河水,不停地向北流去。

  雖然清明時節,水面仍然可見冰凌。

  阮小七也不在意,隻站在小船上,隨著水波起伏。

  船上,只有兩個心腹親隨,以及石大。

  等待中,一船隨著水流過來。

  船頭一人近乎赤膊,正是巡哨歸來的張橫。

  見阮小七持著刀,拿著遮箭牌,張橫叫道:“小七,何故在水面上吹風還如此模樣。”

  想了想,阮小七回道:“有一樁事要與宋江分說明白,怕他害了性命,不得不略做防備。”

  張橫覺得奇怪,追問道:“何事不可當面說,定要如此慎重?”

  阮小七道:“稍後自知,兄弟有暇,不妨留下來做個見證!”

  見問不出什麽,張橫便把船停在水邊,留下來看。

  不一刻,宋江在百余騎的簇擁下來了。

  國難思良將,到了西夏,趙佶才體會到羅戩說的如何正確。

  因此,趙宋上下正在合議,要把宋江進封吳王。

  所以,雖然時事艱難,宋江仍然志得意滿。

  見宋江意氣風發的樣子,阮小七當即怒喝道:“宋江,且把謀害晁天王的事情如實道來。”

  宋江聞言,一個趔趄差點從馬上落下來。

  定了定神,宋江喝道:“小七,如何發了這癔症,只顧說胡話?”

  阮小七喝道:“前日,時遷兄弟遺言尚自回蕩在耳邊,今日又有戴宗遺言在此,你如何抵賴?”

  說著,阮小七把一封信裹著石頭扔了過去。

  他終究是記住了石大的勸告,並未親自遞過去。

  護衛撿起,把信遞給宋江。

  打開看看一眼,宋江道:“小七,此等胡亂寫就的,你如何就信了?”

  阮小七道:“此乃柴大官人親筆書信臨摹,內容一般無二,本件,已經交給晁天養,想必他能分辨清楚。”

  說曹操,曹操到。

  晁天養單人獨馬,徑直奔到宋江跟前,把信遞給宋江。

  講真,宋江並不想距離晁天養太近,免得被人一招拿了。

  然而,他又不敢顯露心虛,隻若無其事地接過看了,內容與阮小七說的一般無二,筆跡也是柴進親書無疑。

  心中驚濤駭浪,面上不露異樣。

  不動聲色地把信還給晁天養,宋江道:“賢侄,此乃明賊離間計,莫要輕信。”

  “小侄心中自有定計,叔父放心。”晁天養不動聲色地說道。

  能放心才怪!

  這般平靜,直讓宋江無法琢磨,恨不得立刻讓人拿下晁天養。

  只是不能這麽乾。

  不說晁天養的才乾,宋江多有倚重處,便是距離這麽近,宋江的小命就握在人手裡。

  水面上,阮小七喝道:“宋江,此事,你認是不認?”

  傻子才認!

  宋江放下對晁天養的擔憂,看向阮小七,道:“兄弟,柴進做了明國駙馬,自然心向明國,他所說,如何能夠相信?

  當然,派戴宗刺殺王進,確是我的注意,此舉也是為了留住史大郎,不得不為。

  至於暗算晁天王,實在是捕風捉影的事,還請兄弟詳加考慮。”

  該說的,能說的,宋江前次已經說過,此時也不想多費唇舌。

  阮小七不理,看向晁天養,喝問道:“你乃天王義子,有何話說?”

  晁天養道:“其中虛實,吾自會調查清楚。”

  阮小七道:“戴宗病亡,花榮絕食而亡,時遷被這廝殺人滅口,如何調查?”

  晁天養不為所動,道:“未得確實,不宜輕動,若真,吾自報仇,若假,輕動對不起吾父。”

  阮小七無奈,叫道:“宋江,你若問心無愧,自上張家兄弟的船,與我面對面說話。”

  猶豫片刻,宋江一咬牙,道:“好,便趁你心願。

  若是被你害了,你自剖腹取心,觀其黑白!”

  說完,下馬就往河邊走去。

  晁天養一把拉住,道:“叔父乃全軍軍心所在,不宜冒險,便請七哥下來說話,吾自有決斷。”

  阮小七腦袋一熱,喝道:“好,不把事情說清楚了,爺也不得乾休!”

  石大一把拉住,低聲道:“七哥,家中老娘等你回去啦。”

  聽到老娘,阮小七的發熱的腦袋立刻冷靜了下來。

  只是眼下情勢,怕是難以說的明白。

  時遷遺言,可解釋成臨終報復,柴進所言,亦可是離間之計。

  歸根結底,還是當事人全部身死,已經無法當面對質。

  躊躇中,石大低喝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說完,只見他把長杆撐起,小船如箭般離開了河邊。

  阮小七的兩個親隨,沒命般搖動槳櫓,驅動小船往下遊劃去。

  已經撕破了臉,阮小七又不欲把命丟在此處,便任憑石大劃船。

  “張橫,拿下阮小七!”

  晁天養的呼喝,把張橫驚醒過來。

  剛才的所見所聞,對他的衝擊實在不小,便是阮小七離開,他也沒能反應過來。

  只是晁天養並不在張橫眼裡,直把眼光看向宋江。

  宋江歎道:“小七性直人純,吃了賊人離間計,已然無法再做兄弟。

  我又不好殺他,留之無益,不如放其歸鄉,也不失一場情分。”

  宋江不想留下阮小七?

  簡直開玩笑!

  他真恨不得把阮小七大卸八塊才好。

  這番鬧劇,看似沒有什麽損失,然而他和晁天養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了。

  最主要的是,還無法彌補。

  因為一旦有了嫌疑,除非找到元凶,只能越做越錯,越抹越黑。

  旁邊,晁天養沒有半分異常,隻恭謹地說道:“謹遵叔父吩咐。”

  他越恭謹,宋江越慌,卻還不能表露異樣。

  水面上,阮小七四人已經出了弩射程外。

  看宋江沒派人來追,阮小七放下心來,叫道:“宋江,從此之後,你我分道揚鑣,再無瓜葛。

  只是莫要讓我找到你暗害晁天王的實據,否則山高路遠,定來找你分算明白。”

  宋江隻做不聞,喚了張橫上來,吩咐他重新整頓水軍。

  興慶府乃在黃河“幾”字形的撇的西邊,黃河是他的東邊屏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黨項人的水面力量,不提也罷。

  因此,黃河河面防務,大多是張橫阮小七操持。

  阮小七離開,自然由張橫接手。

  不知不覺中,這場鬧劇完結,張橫倒是成了最大的受益人。

  好在,張橫與晁蓋交情不深,不管宋江是否暗算,都沒什麽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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