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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波大姑娘的香味夾雜著一股子男歡女愛後殘留的氣息,不太好聞。房內一片狼藉,不但被子掉落到了地上,連桌子上的杯子都掉落在地上。
衣服被林見秋撕得一片片的,散落得到處都是。
床上的波大姑娘側躺著,背朝外,漂亮的背在窗戶透過的陽光下,有些白到反光的感覺,院子裡的嘈雜聲讓沉睡疲倦的她睫毛抖了抖,眉頭皺了皺。
圓潤的臉,緋紅。
“好累……”波大姑娘扭動了一下腰肢,試圖讓自己舒服一些。
這一晚上,折騰得她的腿好幾處紅了,胸也好幾處紅了,嘴也重了。
這一翻身,姣好的身軀展現在了床上,不得不承認的是,修煉的姬,無論從容貌還是身材來說,都是上品,尤其是身材,可以說無可挑剔。
“施公?”波大姑娘睜開眼,動了動她紅腫的嘴,撐著身子往外探了探,伸出手朝著窗戶一揮,用內力將窗戶推開了,可畢竟住的是內院,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姑娘醒啦?”女奴在門外聽到動靜,連忙敲了敲門。
貴賓的女人,得伺候著,更何況這個女人是姬。在官府伺候多年的管家知道,這名門望族的公子,好養姬,不得得罪。
“進來吧。”波大姑娘的聲音嬌弱無比。
隨著吱地一聲推門聲,兩個丫頭走了進來。一進來,她們的臉唰地一下紅了,連忙關了門,低著頭竟一時杵在那。
波大姑娘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怎麽跟個傻子似的,沒有伺候過人嗎?”
“不是,是姑娘太……太……太漂亮了。”
“對呢,我們伺候過好多人,從未見過這麽好看的身體,一時……一時看呆了。”
這兩小丫頭說得倒是實話,平日裡偶有其他官爺前來遊玩,帶著女眷更是稀疏尋常,漂亮的見得多了,可像波大姑娘如此這般誘惑的,她們的確是頭一次見。
這不是容貌漂亮不漂亮,身材好不好那麽簡單,而是一種媚。
說不出來的媚,躺在那,別說男人了,就連女人都有種忍不住想要上前摸一把的衝動。
“哼。”波大姑娘顯然對這樣的讚許早已習慣,身為姬,本身修煉的就是媚態,更何況她容貌出眾,師傅又跟得好,無論是頭髮還是軀體,都是上乘。
媚,早已是骨子裡的東西。
“幫我找幾味藥,這幾處腫了,你們看看後,把情況跟郎中說說,再開幾味藥來。”說著,波大姑娘張開了腿。
這等豪邁,讓兩個小丫頭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伺候主子沐浴,見了不少,可這麽分開腿要她們看的,還是頭一回。
“快呀,還有我的嘴,以及身上的這些痕跡,你跟郎中一說,他們都知道的,就說姬要用的。”波大姑娘見這兩小丫頭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皺起了眉頭。
對於姬來說,她們本身就是作為男人的玩物而生的。
從拜師門,學如何嬌媚地走路,學習如何讓自己的肌膚吹彈可破的呼吸方式,從學習如何誘惑男人的那一刻起,她們生而便是男人的玩物。
目標就是學成之後,尋覓到一個富貴人家,求一生榮華富貴。
“是。”兩個小丫頭連忙走了過去,細細地查看。
“準備水,一會我要沐浴,還有,去買一身衣服,我要絲綢的,錢財在包裹裡,你們看著拿。”波大姑娘不差錢,她焦急的是這一身印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消腫。
“銅鏡拿來。”
拿過鏡子一看,
自己的嘴腫得厲害。不由地,腦海裡浮現出昨晚上那一幕,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能尋覓到如此厲害的公子,對她的修為也有大大的幫助,就是太累了,幾乎沒有停歇。
“哎,也不知腫起的這些,什麽時候能好。”波大姑娘擔憂了起來,動了動身體,渾身都疼得很。
“過幾日,好了就行了,姑娘,她去請郎中開藥,我扶您去後面沐浴吧,水早就準備好了。”丫頭扶起那波大姑娘,手剛剛觸碰到她的胳膊,不由地一陣讚歎:“姑娘的身體,好軟啊,似乎比尋常人要軟。”
“渾身軟,男人才舒服,若是跟尋常人一樣,那這些年豈不是白練了?”波大姑娘淡淡笑了笑,又皺著眉頭歎了口氣:“如果幾日才好,若是這幾日,林掌門想要伺候了,豈不是耽誤了?這個時候最容易被其他姬乘虛而入了,耽誤了公子玩,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生為玩物,姬從骨子裡也能接受這一點,並很享受這一點,她的責任便是在林公子想要玩的時候,玩得盡興,玩得痛快。
並將自己的身體修煉得愈發地軟,愈發地媚,愈發地勾人,愈發地讓人沉迷,這才是身為姬的本份和責任。
“哎呦……”波大姑娘的腳一落地,剛要走,一下癱軟到了地上。
折騰得太厲害了,扶牆而出已然不夠,若不是這丫頭攙扶著,只能在地上爬著走了。這架勢,要恢復,怕是真的要幾日了。
“姑娘的身體真的……真的好誘人啊。”波大姑娘走不動道,本能地往丫頭的身上靠,這一靠過來,惹得那丫頭忍不住又是一陣讚歎:“怎麽會每一寸肌膚都這麽嫩,這麽軟呢?我是個女人都受不了,更別說男人了。”
遠遠地,聽到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院子裡的千島門徒們再一次沸騰了起來。
“師傅過來了!”
“是的,過來了!”
院子裡的門徒是按照等級來進行排列的,他們倒很想能在街道的兩旁迎著施公,可是等級不允許,在最前面的都是大弟子。
而林見秋自然也見不著,他在最裡面的位置。
“筆墨給我。”林見秋伸出手。
“掌門,您……您……您可不能擅自出去。”話雖這樣勸著,可掌門的話得聽,徐知彼還是立刻將背上的板子取了下來,上面掛著的葫蘆裡有墨,只是幹了。
“我去接水,你把粗布安好,我要拍一個現場照片,哦不,畫一個。”林見秋拿起葫蘆,轉身往身後的院子走去,記得房內的後面便有水用於沐浴,接一點好了。
推門而入,正好見著丫頭扶著波大姑娘,一步都走不動道。
那波大姑娘的腿哆嗦得厲害,一副嬌媚無比的撩人模樣,見林見求進來後,一下跪到了地上,道:“叩見公子,公子……”
“我弄點水,你……你是要沐浴嗎?”雖然昨夜折騰了一宿,林見秋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小丫頭生得標志,可在波大姑娘的身邊,還真是索然無味,太過寡淡。
“嗯,公子實在太過威猛,奴……奴都走不動道兒了。”波大姑娘嬌羞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林見秋。
撩人,無時無刻不在撩人。
“嗯。”林見秋點了點頭,上前幾步,彎腰抱起了她,快步往後面走去,繞過屏風,後面便是沐浴的池子,此時正冒著熱氣,輕輕地將她放到了水裡,拿過葫蘆接了一些水後,道:“我進島了,你在此處療養,莫要到處跑。”
“是……”波大姑娘見林見秋一臉寡淡,不由地有些失落。
林見秋轉身便走。
女人是女人,的確誘惑,但正事是正事,眼下,得忙好正事。
“公子!”波大姑娘一下拉住林見秋的衣服,眼巴巴又怯怯地看著他:“昨夜,公子可滿意?”
林見秋回過頭:“不滿意,我能折騰你一宿嗎?”
波大姑娘嬌羞地笑了笑,猶豫了一下後,道:“公子之前說,日後……奴便是公子的……可當真?”
這年頭,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帳的事兒多了,更何況姬並不是大家閨秀,被人玩一玩丟了,也是常有的,波大姑娘顯然很是擔憂。
這麽一問,怕林公子反感,支支吾吾:“公子,奴……奴剛剛出師,嗯……
“你也經歷得極少,我知道。”林見秋忍不住笑了笑:“你跟我第一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經歷得少,這些都不重要,我既然說了,日後你就是我的姬,一言九鼎,不會變。”
說著,他伸出手,彈了下她那柔軟。
“養好了,等我出島,好好伺候。”
對波大姑娘,是很滿意的,林見秋在現代社會活了三十幾年了,從未有過昨夜的酣暢淋漓,那種媚態,不是尋常女人能有的,是姬獨有的。
聽到這句話,波大姑娘放了心,扭動了一下腰肢,伸出手勾了林見秋的褲腰帶一下後,吞了吞口水,點了點頭。
“公子,島上權貴複雜,可要當心,若是有鬱悶之時,需要消遣,喚奴便是,奴必讓公子能覓得一時開心。”
林見秋淡淡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麽,快步轉身離開。
“掌門,您當真要……這可是一步險棋!”徐知彼跟在林見秋的身後,見他拿過一旁的梯子,要爬到圍牆上去,不由地一陣擔心。
而院子裡的門徒則一臉陰沉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林見秋倒十分淡定:“我要畫個全局,不爬上去,怎麽畫?”
“可這位是施公!他……他要是不高興了,那就壞事了!”徐知彼的聲音都在顫抖,他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況且,我們剛弄了雲大當家的事,這會子局面詭秘莫測,小心為上,這些可都是權貴,是現在的林氏媒體惹不起的權貴,掌門,三思啊!”
林見秋回頭看著徐知彼。
徐知彼的確害怕,滿頭滿臉的冷汗。
書生從未見過這麽大的陣仗,光牆頭站著的那些雕都夠他心驚膽顫的了,更別說還要畫什麽全局,得罪權貴,是書生從未想過,也不敢想的事。
“當記者,靠近權貴是非常尋常的事,不必懼怕。現場報道更是媒體的日常,這樣的場面千載難逢,當然要報道。”
“可是絕大多數人並不知何謂記者,又何謂媒體,再說了,我們林氏媒體剛剛起步,若是個大幫派,要好很多,如今,我們是個小幫派,只會讓人覺得在利用這些東西,謀些錢財。若是讓施公覺得您的算盤打到了他的頭上,那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情。”
徐知彼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不知何謂記者,不知何謂媒體,那就讓他們知道。”林見秋笑了笑:“至於施公,我本來就打了他的算盤,做媒體,我老本行了。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不懼強權,乃記者職責;而要在這世界謀得一席之地,又怎麽可能不冒一些風險呢?
富貴,險中求。
不利用名人效益,那還叫搞媒體嗎?
“就怕施公本就有了偏見,那可就……”徐知彼碎碎念著,隻覺得後背全部濕了,腿也哆嗦了起來,眼看著林掌門爬到了牆頭,坐到了那群雕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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