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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棄徒》第5章 1個靜雅而溫柔的人……
  是夜,老教皇滿臉無奈的平躺在床上,提奧多一手舉著藥瓶,一手撐著床,整個人跨坐在老教皇身上。
  “好了,大功告成。”
  提奧多松了口氣的同時,老教皇也松了口氣。
  提奧多看著沒有一絲防備任由自己擺弄配合自己上藥的老教皇沒由來得一絲欣喜,這就是被信任的感覺,自覺有些飄飄然。
  而老教皇只看見提奧多一臉傻笑,突然僵了一下,然後就軟軟的趴在了他身上。
  “……”
  “提奧多,提奧多?”
  老教皇伸手推了兩下壓在自己身上的提奧多,卻發現提奧多沒有絲毫反應,心裡升起一絲不安,隨即呼吸一窒,將手伸到提奧多鼻下,果然……呼吸十分微弱。
  老教皇小心翼翼的將提奧多從自己身上翻了下去,只見提奧多面露痛苦之色,面色蒼白,額頭上有虛汗,手不自覺的抓著胸口。
  老教皇將手按在提奧多胸口,手上微微發出柔和的聖光。
  半響,老教皇眉頭深皺,見提奧多依然沒有好轉,甚至呼吸更加急促,口中模糊不清的囈語,歎了口氣,走下床去,走到桌邊,彎下腰。
  桌下有個密碼櫃,櫃子裡面有個迷你的小盒子,盒子上有一塊流轉著能量的紫水晶,老教皇歎了口氣,將自己聖力輸入到了水晶中。
  啪嗒一聲,盒子應聲而開,裡面放著一顆藥丸。
  藥丸貯存在一個密封完好的玻璃瓶中,很難想象戒備這麽森嚴,裡面卻僅僅只有一顆藥丸。
  老教皇拿著玻璃瓶走到床邊,複雜的看著在痛苦中掙扎的提奧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瓶子,打開瓶子的同時一陣異香充斥了整個房間。
  老教皇捏著提奧多的臉頰,用手撬開了提奧多緊咬的牙關,將散發著濃鬱藥香的藥丸塞入了提奧多口中。隨後輕輕的將提奧多的下巴抬起,好讓他把藥丸咽下去。
  然後將自己的聖力持續輸入到提奧多體內,過了良久,已經到了半夜,提奧多的面色終於有所好轉了。
  老教皇看著提奧多臉上的汗,隨手在提奧多的袖口套了套。
  “……”
  老教皇看著拽出來的白色方巾無奈的搖了搖頭,身上擦了擦提奧多臉上的汗。
  “還說照顧我,結果還不是一個小麻煩”
  老教皇輕聲道
  “怪我下手重了,只是沒料到你身體這麽差勁……”
  “這回給你用的可是好東西,可別糟蹋了,我自己都沒舍得用。”
  “以後你可要做個好人啊……”
  “我是真的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了,但如果你真的哪一天被惡魔侵蝕了我也不會手軟的,那種神術只能用一次的。”
  老教皇也不管昏迷中的提奧多能不能聽到自顧自的絮絮叨叨著。
  當朝陽再次照耀在大地上時,提奧多方才悠悠轉醒。
  提奧多一睜眼就看見一夜未眠的老教皇也在疲憊的看著他。
  “教父,你沒睡嗎?”
  提奧多擔憂的看著老教皇內疚的說道。
  “你這樣我怎麽睡,還好昨日沒讓你去側臥睡覺,要不然……”
  “那這樣說以後我都可以和教父睡一起咯?教父不會敢我走了?要不然教父早上看見的就是一副冷冰冰的屍體咯。”
  提奧多眼前一亮,然後手捂胸口咳嗽了兩聲。
  “以後可別這麽嚇我了就行,要知道你的教父已經是一個老人了,受不起驚嚇,你再來這麽幾次說不準你早上起來就看見我已經蒙神感召了呢。”
  提奧多看著老教皇微紅的眼睛和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感覺心中有什麽觸動了一下,臉上揚起一絲笑容,眼眶溫熱變得逐漸濕潤,輕輕的撲到了老教皇懷裡。
  “教父我愛你”
  提奧多哽咽了一下,蹭的老教皇的胸口濕濕的,抬起頭對上老教皇充滿疼愛的眼睛,凝視著那黯淡的左眼。
  “教父,你為我做了許多我父親都做不到的事,教父我愛你,就像父親一樣,我的父親……”
  “這是你第二次明確而真摯的表露你對我的感覺,我的孩子。”
  老教皇看著真情流露的提奧多釋懷的笑了笑。
  “你沒忘記過去前一直對我表露的感情都是怨恨和戒備的。”
  老教皇也抱住了懷裡那個看似一直都沒長大的小家夥。
  “你不知道我以前多麽傷心,多麽無奈,不瞞你說我還擔心你恢復記憶後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那簡直太可怕了……”
  “不會的教父,不會的。”
  提奧多連忙打斷道,從老教皇懷裡掙脫開來,一把握住了老教皇的手,兩隻溫熱的小手,包上了老教皇略顯冰涼的大手。
  “教父的手都涼了,以前我記得教父的手可是一直都是最暖和的呢。”
  提奧多笑著道,然後捧起了老教皇的右手,凝視著戴在無名指的漁人權戒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下,吻上去冰冰涼的,老教皇看著乖順的提奧多眼中流露出一絲黯然一閃而逝。
  權戒沾染上提奧多身上的溫度,變得溫熱。提奧多白色的頭髮鋪散在兩側,順著動作自然而然的垂了下來,緩緩的抬起頭,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教父,不論以後如何我永遠都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去傷害無辜的人,我也永遠不會與教廷為敵,與教父為敵,不論在何時何地我最尊敬最親近的人永遠都是教父。”
  提奧多頓了頓,認真的凝視著老教皇的眼睛,繼續道:
  “如果有一天我被惡魔同化了,我會在前一刻了結自己的。如果我僥幸得以保存性命,我會和教父一起守護教廷,如果有一天教父離我而去了,我會繼續代替教廷守護教廷,若教父放不下心,我願隨教父而去。”
  “深淵變動,我願意為教廷站最後一班崗,與教廷共存亡。”
  “我的孩子我信任你,所以你無需在我面前搬用這種說辭。”
  “不”
  提奧多搖了搖頭
  “教父我是認真的。”
  提奧多直視著老教皇的眼睛,看著看著忽然兩人都笑了。而不同的是老教皇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提奧多記在了心裡。
  “好了,用餐去。”
  “好”
  提奧多笑著點了點頭,隨便在老教皇的衣櫃裡挑了一件黑色的教袍。
  老教皇挑了挑眉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黑色這一點倒是沒什麽改變。”
  “不”
  提奧多指了指老教皇的衣櫃
  “我只是覺得這件相較於其他教袍來說可能更合適,畢竟其他的衣飾穿上未免僭越了不是嗎?”
  提奧多穿好衣服,麻利的將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了枕頭上,然後上下看了下老教皇身上的教袍,只有金白兩色的棉麻製教袍已經因為久坐壓出了些褶皺,看得提奧多微微皺眉,他覺得自己有強迫症,雖然他並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否有這個毛病。
  提奧多蹲下身將老教皇的衣擺捋平,又起身整理了下老教皇的衣襟,胸前的十字架和那個與他身前一模一樣的紋章。
  又打量了一番,整理了一些細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拉著老教皇向餐廳走去。
  “你這是把我當成小孩子照顧了?”
  “細心一點不好嗎?教父難道不願意?還是你嫌我煩?”
  看著提奧多有些氣憤的樣子,老教皇連忙點了點頭
  “當然願意,能有一位大主教為我貼心的服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真是一個可愛而又善變的孩子,前兩天還對我陌生疏離,這才幾天比以前最親近的時候還親近……
  “以後教皇宮內的事你管好了”
  “那我是總管咯?”
  提奧多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知道在以前古東方宮廷裡的總管是什麽嗎?”
  老教皇促狹的看著提奧多
  “什麽?”
  “都是挑長得很清秀的男子……”
  提奧多皺了皺眉
  “這怎麽了?沒什麽呀。和我很像嗎?”
  “長相嘛……我覺得他們應該沒有你長得俊。”
  老教皇對提奧多的外面毫不吝惜讚譽。
  “不過你知道挑這些男子做什麽嗎?”
  老教皇神神秘秘的說道
  “做什麽?”
  “會把這些男子關在一個小黑屋裡,然後手起刀落一下……”
  “一下就怎麽了?”
  提奧多追問道
  “一下你就變成閹人了”
  “閹人?”
  提奧多喃喃道,隨後想起了什麽臉色羞紅,憤恨的甩開了老教皇的手。
  “你自己再去找一個總管吧,我不管你了。”
  說著就自顧自的走向了餐廳,把老教皇一個人丟在了花苑旁。
  老教皇聳了下肩,也向餐廳走去。
  “有人找你。”
  提奧多面色不善的甩下一句話扭頭就走了。
  一個有些面生的執事呆呆的看著提奧多的背影。
  洛佩斯一如既往的漠視,老教皇無奈的歎了口氣。
  怎麽失憶後脾氣反而越來越大了呢?
  “冕下,閣下這又是……?”
  洛佩斯沒有關顧身邊另一位執事的詫異,淡定的問道。
  “可能是我剛才和他開了一個不太合時宜的玩笑的緣故吧。”
  “好了,不要管這件事了,提奧多說有人求見是誰求見?”
  “阿斯加爾的總主教和其助祭”
  “福爾德?我原以為他會和阿斯加爾的新王在一起的。至於他的助祭,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和提奧多有些交集。”
  “是的,冕下,福爾德主教大人原本是打算與阿斯加爾的陛下一同到達維也納一起覲見冕下的。而福爾德主教大人的助祭艾伯特以前是威格斯的主教,也是因為保衛威斯格有功才被加以青睞。”
  “既然這樣的話,如果他們在外面的話就請他們一起用個早餐吧,我記得福爾德與提奧多有過簡單的交集,順便讓兩個在重新認識一下也不錯。”
  老教皇說著好似想起什麽皺眉看了看空蕩蕩的座位
  “提奧多又去哪兒了?”
  “算了”
  老教皇揉了揉額角
  “別管他了,反正餓不死的,你還是去請福爾德吧。”
  “是的,冕下。”
  洛佩斯行了一禮離去後,老教皇示意另一名執事在加兩副餐具在桌上。
  老教皇雙手交叉搭在桌邊,手肘放在桌下靜靜的等著來人,只是不時看向側門。
  氣性越來越大了,飯都不吃了嗎?……
  “福爾德見過冕下。”
  “艾伯特見過冕下。”
  一個相貌普通,看起來略顯憨厚,看起來大約有四五十歲的男子單膝跪地輕吻老教皇的權戒。
  另一位更顯拘束的中年男子靜默的站在福爾德主教的身後。
  這是他第一次與老教皇會面,還是沾了福爾德主教的光,雖然並不怎麽正式吧。
  “好了,你大概還沒用餐吧?你來的正巧。”
  老教皇微微彎腰扶起了福爾德主教
  “是,冕下,謹遵冕下吩咐。”
  福爾德主教規規矩矩的又施了一禮才起身,在執事的引領下坐到了一個稍遠的位置。沒有辦法,他雖然是阿斯加爾的總主教,但實力平平,能力也不算出眾,所以他這個總主教在老教皇的心裡的位置還不似一些普通主教。尤其是經過了阿斯加爾那件事,更讓他在眾人中抬不起頭,尷尬不已。
  老教皇衝艾伯特笑著輕輕頜首,搞得艾伯特更緊張了,一位執事自覺的將艾伯特引到相應的位置。
  福爾德主教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艾伯特隻覺得二人是同病相憐,艾伯特被認為是一個幸運的家夥,若非是那位閣下‘恰巧’趕至威格斯,恐怕這位艾伯特主教就要殉城了,可了不得機緣巧合之下在加上一些小狀況,艾伯特居然成了守衛威格斯的最大功臣……就連艾伯特自己都覺得受之有愧,更遑論其他人了。
  看老教皇的樣子似乎是在等人,可是他們既不知道是在等誰,也不好開口詢問,隻得默默的坐著,談些沒有營養的話題。大抵過了有半個小時,也許是等不及了,待老教皇拿起餐具後,他們方才敢動手。
  而提奧多抱著一堆東西過來就看見老教皇一個人已經開始自顧自的用餐了,心裡略加惱火,至於福爾德主教和艾伯特則是被他自動忽略了。
  提奧多沒有注意到他們,但二人卻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個未經通報,面色冷峻,懷裡抱著一堆東西的黑衣修士。
  只是抱著的東西有點不太合時宜啊……
  有餐盤,餐盤裡有個碗,碗裡有什麽就不知道了,除了餐盤,懷裡還有一個靠枕,坐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之類的……
  好吧,這看起來真的很違和……
  再看那人的面容,福爾德主教與艾伯特隻覺得面熟,但畢竟提奧多的變化有些大,一時想不起來也實屬正常。
  “不等我回來就自己用餐了?”
  聽著提奧多話語裡的怨氣,福爾德主教和艾伯特不約而同的放下了餐具,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與不解。
  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雷霆之怒,老教皇只是淡笑著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誰知道你做什麽去了?我還以為你不吃了。坐吧。”
  提奧多沒有理會老教皇,一言不發,將一堆東西轉身放到了櫥櫃上後,拿出一個靠枕和一個坐墊,走到老教皇身邊將靠枕塞到了老教皇身後。
  老教皇眼中笑意更濃,還很配合的站起了身好讓提奧多將坐墊放到身下。
  “大早上就吃牛排?也不覺得膩?”
  提奧多剛轉過頭就看見老教皇面前的一份牛排,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還切的這麽大塊就不怕噎死?”
  “咳”
  艾伯特聽到提奧多的話一個沒忍住咳嗽了出來。
  有這麽說話的嗎?……每句話都帶刺,跟冕下說話聽不出一點敬意……
  “提奧多,我覺得你可以說的委婉一點,張口閉口就是死死死的多麽不吉利,你這樣是會不招人愛的。”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老教皇的語氣卻沒有苛責之意,相反就像是很自然的調侃。
  原來是他啊……怪不得那麽眼熟……
  聽到咳嗽聲,提奧多方才注意到坐在中偏後位置的二人。見提奧多的目光看過來,二人剛想問好,結果就發現提奧多又將視線收回,回到了老教皇身上,完全把他們無視了。
  “……”
  “撤掉。”
  提奧多直接將剛動了一口的牛排連盤端走塞到了一個執事的手中。
  “我的孩子,你讓你可憐的教父吃點肉都不行嗎?”
  “不行,你的眼睛傷口好利索不能吃太油膩的,還有書上說了早餐要吃清淡一點,這樣對身體才有好處。”
  “所以拿走”
  端著牛排的執事尷尬的看向老教皇,老教皇無奈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讓我早上吃什麽?”
  提奧多回身去櫥櫃上將剛才帶來的餐盤取了下來,一樣一樣的放到了老教皇面前。
  “這是牛奶粥,這是杏仁餅,唔,一杯牛奶,儂,蔬菜沙拉,裡面有培根,水果玉米,小西紅柿,紫甘藍,煙熏三文魚肉,一些亂七八糟的,還有一份土豆泥,土豆泥裡也有培根的。足夠你吃了。”
  “對了,用餐之前先喝藥。”
  提奧多好像剛想起來又轉身翻騰了一下,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瓶子裡是棕色的藥劑,不過聞起來味道就不大好。
  “這是什麽藥?我記得我昨天不是喝完了嗎?”
  老教皇拿起瓶子皺眉說道。
  “喝了死不了的,我讓弗朗西斯在裡面加了一些滋補的藥材,而且讓人都實驗過了,無毒,你要不信我喝給你看。”
  “我當然信你,不過你什麽時候去找的弗朗西斯?”
  老教皇看也沒看直接喝了下去,福爾德主教與艾伯特心中驚訝更甚。
  冕下真的不擔心裡面被加過料嗎?……
  見老教皇喝了下去,提奧多心情好了許多,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就在剛才啊,真是的,我去幫你取藥,你連吃飯都不等我。”
  “我又不知道你去做什麽了,你又沒跟我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中午派人去取藥的嗎?你一個人去路上要是出點什麽事怎麽辦?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嗎?到時候誰救的了你?”
  “囉嗦”
  提奧多不耐煩的打斷道
  “藥一頓都不能停,冕下必須按時服用!反正一頓都不能少!”
  “好好聽你的,但是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這麽快就從魔藥公會趕了個來回的嗎?我記得魔藥公會比學院還有遠一點的。”
  老教皇看著提奧多問道。
  “我好歹是高級魔法師,趕路還不快嗎?”
  提奧多含糊不清的說道,顯然想一筆帶過。
  如果記得不錯的話……聖城好像有關於光化傳送與飛行法術的禁令……
  福爾德主教暗自思付道。
  果不其然就見老教皇皺著眉看向那身著普通修士的黑色教袍的閣下。
  “你在聖城用飛行法術了?”
  語氣中帶有一絲責問。
  見提奧多閉口不言老教皇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你難道不知道我下達的聖城禁空令嗎?”
  “知道”
  提奧多悶悶的答道。
  “知道你還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更嚴重!”
  “狗屁禁令……”
  提奧多低聲嘀咕道,福爾德主教與艾伯特的面色有些古怪。
  “你再說一遍?”
  提奧多看了一眼老教皇,歎了口氣,開口道:
  “我是說我錯了, 願受冕下懲處。”
  “不過冕下在懲罰我之前你要先把這些吃完把藥水滴好。”
  提奧多指了指桌上他準備的飯菜,又指了指櫥櫃上一個細長的瓶子。
  “下不為例,你要是在外面出了意外都來不及救你。”
  “是”
  提奧多不耐煩的拉長音應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阿斯加爾的總主教福爾德,這位是助祭艾伯特。”
  “見過克萊斯特閣下。”
  二人松了口氣,心道總算是想起我們了,連忙起身施禮道。
  “嗯”
  提奧多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看向老教皇道:
  “那我先回去了,一會兒給你上藥。”
  說著也沒等老教皇回應拿起裝著藥水的瓶子就從側門離開了。
  “……”
  老教皇看著目瞪口呆的福爾德主教和艾伯特淡定的說道:
  “你們看提奧多還是一個很體貼的人,靜雅而溫柔的人。”
  “……”
  原來靜雅而溫柔是這麽個靜雅法,這麽個溫柔法啊……真是打破認知了呢……說是肆無忌憚還差不多吧……不過誰叫人家有那個實力,還有個寵溺著的好教父呢,這是旁人羨慕不來的待遇,被偏愛的人永遠有恃無恐啊……)書友們快關注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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