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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第23章 太尉府
  太尉府就坐落在南宮城外耗門外緊靠宮城的一側,與之相鄰的分別是司空府和司徒府。

  太尉、司空、司徒,合稱三公,位在百官之上,地位最是尊崇。東漢施行三公領九卿制度,太尉領太常、衛尉、光祿勳三卿;司空領太仆、廷尉、大鴻臚三卿;司空領宗正、大司農、少府三卿。然而,這些都僅僅是名義上的,東漢官製有個很大的特點是“雖置三公,事歸台閣”。這個所謂的台閣就是尚書台,尚書台是皇帝的秘書機關,主要執掌的是章奏文書、起草詔令。但實際上,在東漢光武帝劉秀時,為了加強皇權,架空原本權力極大的“三公”,特意抬高了尚書台的作用和地位,位雖卑、權卻重。尚書台主官為尚書令,下設副手兩名,分別是左右仆射,再下設尚書六名,對應六曹。尚書令的俸祿不過區區六百石,但事權之重卻極為顯赫,其中道理與六百石刺史監察兩千石郡守一樣,充分體現了東漢政治“以小製大、以卑製尊”的精髓。

  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強化皇權。六百石官員,無足輕重,可以隨時撤換,當皇權與貴戚高門衝突時,以一個六百石的官員來衝鋒陷陣,那絕對是一件很劃算的事情。以尚書令來鉗製朝堂,以州刺史來監察地方,這兩種六百石官員充分體現了皇帝的意志。

  當然,州刺史在之後演變為州牧,抬高了地方軍閥割據勢力的政治經濟地位,間接摧毀了東漢皇朝的統治,那就是後話了。

  因此,在東漢朝,三公若是沒有“錄尚書事”這個頭銜,就相當於是個泥做的菩薩,位雖尊崇,卻無實權。

  現任太尉為鄧盛。原太尉楊賜於四月黃巾軍圍困皇甫嵩在長社城時,楊賜上表直言皇帝劉宏之過,引得劉宏不悅,被罷免。同時罷免的還有司空張濟,原大司農張溫接替張濟,出任司空。三公的尊位,不顧朝堂動蕩一次性就換了兩個,皇帝劉宏還是頗有點任性的。

  鄧盛是個忠厚長者,質樸魯直,舉孝廉為郎,以軍功獲得升遷,桓帝永壽年間任並州刺史,後回朝遷為太仆,再遷為太尉,位列三公。

  一路上魏成向趙寬簡單介紹了當朝太尉鄧盛的來歷與事跡。按律例,捷報該當先報太尉府兵曹,再由兵曹轉報尚書台,最後由尚書台上奏皇帝。雖說太尉職權空虛,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只有經手權,而無決策權,這就是“事歸台閣”的真正含義。

  幾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太尉府落衙之前趕到了。門閽使一聽說是都鄉侯左中郎將皇甫嵩的報捷使者,不敢怠慢,急忙將他們帶到了兵曹。

  兵曹曹掾應劭立即接見了他們,先取了皇甫嵩的文書細細看了,見到皇甫嵩在文書上說“歷時半月,於倉亭,東郡黃巾一戰而定,生擒賊酋卜已,殲敵二萬余,降萬余……”,不禁喜動顏色,精神極為振奮。

  “不愧是天下名將,贏得乾淨利落!都鄉侯好手段!”應劭邊看邊讚道。

  魏成聽了應劭的誇讚,不禁臉有得色,與有榮焉。趙寬卻微微一笑,躬身道:“前方將士敢於奮勇殺敵,也是得益於朝堂諸公運籌有方之故,並不敢獨自居功。”

  嗯?這話說得極為妥帖。原本只是低頭看文書的應劭一聽,不禁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趙寬,卻見眼前這個少年軍官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身上服飾卻是營校尉的打扮,劍眉星目,英姿挺拔,不卑不亢,英武過人。

  “你是……”應劭問道。

  趙寬跨前一步,

抱拳行禮,道:“都鄉侯、左中郎將帳下營校尉趙寬,見過應曹掾。”  “營校尉?報捷而已,何須一營校尉親來雒陽?”應劭奇道。

  魏成在一旁笑道:“應曹掾有所不知,趙校尉就是生擒卜已之人。因功新任營校尉,皇甫嵩為表彰其功,特命趙校尉親自來雒陽,補上銅印黃綬。”

  應劭大吃一驚,不禁從案後站了起來,指著趙寬問魏成:“這麽個少年,生擒不已?”

  “不錯。孤身潛入敵後,煽動黃巾軍大亂,並於萬軍之中,獨擒卜已。”魏成得意道。

  “什麽?孤身潛入敵後生擒卜已?你……你在說笑話麽?”應劭更是不信。本以為是兩軍對敵之時,這少年僥幸抓住卜已。誰知魏成竟然說這少年是一個人獨自潛到敵營之內,在萬軍之中生擒卜已。這簡直就是神話故事,叫人如何能信?

  魏成變色道:“應曹掾,如此大事,誰敢說笑?”

  應劭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又轉頭問了趙寬一句:“他說的是真的?”

  趙寬微笑道:“機緣巧合,僥幸而已。”

  僥幸?這是能僥幸的事麽?這事說出去誰敢信?誰能信?別的不說,這孤身潛入敵後,需要多大的膽子才能做到?莫非這少年會什麽法術不成?

  應劭點了點趙寬道:“趙校尉,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說來我聽一聽。”

  這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不聽個詳細,如何心甘。

  趙寬方要開口,卻被應劭打斷,道:“且慢!我都糊塗了,這報捷文書可得趕緊呈上去,要不然可誤了大事。你們且請寬坐,我去去便回。來人,上些糕點溫水……”

  聽到呼喚,一個青衣仆役端了糕點溫水上來,置於案上。應劭卻打了個招呼匆匆去了。

  趙寬等人無奈,隻得在案後席地而坐, 靜等應劭回來。好在太尉府的糕點還算可口,趙寬自不在意,鐵五等人哪裡吃過這般可口的美味,再加上日漸黃昏,確實腹中也有些餓了,三下五除二便將案上的糕點吃了個乾淨。雷碳是個老實的,懼於太尉府的規製森嚴,並不敢放肆,只是吃了兩塊便住手不吃,余下的卻被鐵五這傻大膽全數吃光。

  趙寬也是用了兩口便罷,卻取了桌上的瓷瓿來看。這瓷瓿是個平口小罐,用作飲器,呈青褐色,瓷壁輕薄,胎釉極富光澤,顯然是當代的精品。

  趙寬心中有些驚喜,能製作出如此精美的瓷器,必然需要高溫煆燒才行。而如今的鐵器厚而脆,極易折斷,就是因煉鐵之時淬火不夠之故,所能找到製瓷的高溫窯進行改造,提升火溫,再用它來煉鐵,必然會使鐵器工藝水平上升一個台階。

  這般想著,他不禁將手中的瓷瓿端了起來,對著外面的光線細細打量起來。

  “這是越窯青瓷。”

  一道清越的聲音傳了過來。趙寬回頭去看,卻見門外跨進一位年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文士。面容削瘦,鷹鼻深目,身子有些單薄,但臉上帶著的笑容卻極為明朗溫煦,令人一見便生好感。

  趙寬忙將手中瓷瓿放在案上,抱拳見禮。

  “卑職都鄉侯、左中郎將皇甫嵩帳下營校尉趙寬,見過上官。”

  那文士連連擺手,道:“趙校尉多禮了。某乃太尉府兵曹史賈詡。”

  賈詡?難道是那名傳千古的“毒士”賈詡?趙寬心內一跳,不敢確定,忙問道:“上官可是涼州姑臧賈文和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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