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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第52章 屋裡人
  趙寬在案幾前坐下,燈下觀美人,越發覺得鄧緗的素顏十分好看,有一種未經雕飾的天然美態。

  鄧緗也不去管趙寬嬉皮笑臉的模樣,徑自從床榻後的櫃子裡取了個大大的紫檀匣子出來,放在趙寬面前。

  “好教夫君得知,這是祖父母給我的嫁妝。”

  鄧緗打開匣子,從裡面取了一疊紙片出來,道:“我念給你聽一聽。錢五十萬,布兩百匹、緞兩百匹、綢一百匹,這些都已入了庫房;部曲衛士一百人,男仆二十,女仆三十,這些人除部曲衛士尚在城外的莊子上,其余均已入住趙府;馬一百五十匹,牛三十頭,羊五十頭,這些也在城外莊子上;城南莊子一個,良田三百畝,佃戶十五戶;弘農滎陽縣莊子兩個,良田共八百畝,佃戶五十三戶;金,五十錠;銀三百錠;玉器……”

  趙寬越聽越是心驚,老太尉鄧盛這是下了多大的本錢啊?隨便一算,只怕就不下千萬錢了。嫁個孫女而已,怎麽感覺好像把整個太尉府的財產都跟著陪嫁過來了。

  “這麽多?”趙寬打斷鄧緗繼續念下去。

  鄧緗點了點頭,道:“當初我也說陪嫁太多了,阿耶卻說,夫君遠去樂浪郡,沒有錢財支撐,恐怕更加艱難。這些陪嫁有一些本就是通過賣那太師椅和書桌得來的,如錢、金銀、馬匹、布匹綢緞等,幾個莊子卻是阿耶早年置辦下的,部曲衛士和家奴是府裡的老人居多,新近又買了一些。”

  趙寬歎了口氣,道:“即便如此,只怕太尉他老人家自己也貼補了好幾百萬錢進去。這般恩深義重,趙寬實在慚愧不已。”

  鄧緗笑道:“不妨事的。阿耶他說了,自此後趙鄧兩姓合為一家,趙氏壯大,便是鄧氏壯大。左右不過是左手倒右手的事,又分什麽彼此?”

  趙寬想了想,也笑了起來:“那我也不矯情了。此番東去樂浪郡,若想快速打開局面,也確實需要錢財支撐。不過五妹妹放心,等我在樂浪郡站穩腳跟了,這些錢財轉瞬便能得到,總有回報太尉的時候,定不讓你失望。”

  對於這一點,趙寬自是充滿信心。作為經歷過後世市場經濟大潮的人,別的或許一般,但說到賺錢,估計當世無人可及。

  “我自然信你。”鄧緗笑著將手中的單子一件件重新放回匣子內,並讓入畫拿到床後櫃子裡藏好。

  正在這時,遠遠的聽到有值宿的梆子聲傳來,卻是已到了二更天。

  “五妹妹,天也不早了。我們這就歇了罷?”趙寬笑嘻嘻地問道。

  鄧緗臉上頓時紅霞滿布,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羞得抬不起頭來。但既嫁了人,總要經歷這種事,這是繁衍子嗣的人倫大事,無法抗拒。她側過身子,細不可聞地用鼻子哼出個“嗯”字。

  見到鄧緗點頭答應,侍琴與入畫二人便從櫃子裡翻出一條寬大的白綾鋪在床上,並將床上的大紅鋪蓋打開整齊地鋪好。兩人將鄧緗扶上床,褪去外衣,隻留了一件中衣,鄧緗便快速地鑽進了被子,背過身子頭縮在被內,隻留下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舒卷在被子外面。

  兩人又上前替趙寬脫去外裳,還要來扶趙寬時,趙寬笑著搖手阻止,自己跨前幾步,跳上床去,大大方方的鑽進被窩。

  見兩位主人都已上床睡好,侍琴和入畫才將床上的帳縵放下,隨後入畫便退出房外將門帶上,而侍琴卻從門內將房門插好,自己去另一張小床上鋪好被窩,再次檢查房內各種器物均無異常,

才端著火燭走到自己床前,吹熄火燭,脫去外裳睡下。  躺在床上的趙寬聽著帳外的動靜,不禁探過頭去在鄧緗耳邊悄聲問道:“那侍琴怎麽不出去?”

  鄧緗本是緊繃著身子,心裡又是緊張又是激動,此刻耳邊突然被趙寬熱熱的呼吸一吹,更覺手足酸軟渾身無力。過了好半天,才哆嗦著嗓子輕聲回答道:“不是說了麽,侍琴是祖母幫我選的屋裡人。她若出去了,誰伺候我們?入畫年紀還小,等她大些了再進來伺候吧。”

  趙寬一怔。聽著似乎這屋裡人就是啥都不用避諱的意思?可是,這新婚夫婦兩情相悅之時,有個人就呆在旁邊聽著,這也太讓人尷尬了吧。

  貴戚世家的這種規矩實在是有些古怪。

  略一猶豫,趙寬一咬牙,探手過去將鄧緗柔若無骨的身子摟了過來。得了,反正黑乎乎的誰也看不見誰,聽去就聽去吧。

  卻說那侍琴躺在另一頭的小床上,並不敢睡去。作為屋裡人,要等待主家情事完畢伺候他們洗漱更衣睡著後,自己才能睡,還要隨時應答主家睡覺半夜起來,或方便,或喝茶等事。更甚的是,若女主人有時身子不方便,便要代替女主人侍寢。

  這些事,在侍琴被選作鄧緗屋裡人時,便已知曉,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她是自小就被賣入太尉府為奴的,一直跟在鄧張氏身邊伺候,鄧張氏也是看著鄧緗身邊的貼身丫鬟入畫實在太小,當不了屋裡人,這才千挑萬選地將侍琴送了過來。

  黑暗中,侍琴微閉著雙眼,耳朵卻支楞著聽著那邊的動靜。這是新婚第一夜,主君和細君兩人是一對少年夫妻,未經人事的,可別出什麽岔子。雖然侍琴自己也不曾經過人事,但作為屋裡人,她是經過一番細心的培訓的,比起男女主人來說,在這種事上自然懂的更多。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主君雖說是個少年,但聽黑暗中傳來的細君越來越粗重越來越嬌媚的陣陣嬌吟喘息來說, 竟似乎是個慣弄風月的老手。

  一直過了許久,對面床上的動靜才在細君的一聲嬌呼聲中慢慢平緩下來。聽著細君的這一聲嬌呼,侍琴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身子一陣連續的緊繃,頭皮都麻了起來,整個人都濕漉漉的,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侍琴……”黑暗中,鄧緗招呼道。

  侍琴趕忙答應一聲,翻身起床點起火燭,慢慢走到大床前,低聲問道:“細君有何吩咐?”

  “我們……清理洗漱一下。”鄧緗羞躁道。侍琴忙將火燭置於床邊案幾上,掀起床縵,卻見細君著身子,額前發絲濕了個透,白嫩光滑的肌膚上都是汗水,閃著晶瑩的光。

  “扶我起來。沒力氣了……”鄧緗皺著眉頭,嬌弱無力地將手遞給侍琴。

  赤著身子的趙寬笑嘻嘻地要來攙扶,卻被鄧緗白了一眼,嗔笑道:“你自去洗洗,我有侍琴便夠了。侍琴,把那白綾收起來。”

  臥榻之上的白綾上,有一團鮮亮紅豔的血跡,如一朵大紅的花綻放開來。侍琴鄭重地將那白綾收起來,鎖在箱中。

  等侍琴再度伺候好兩位主人躺下,吹滅了蠟燭,回到自己的小床時,天已過了三更了。

  “好夫君,好哥哥,別再動了,我已累的狠了。”黑暗中細君的喘息聲再度傳來。

  “不要了……要麽讓侍琴過來?”

  聽到細君這般說,侍琴的心臟登時狂跳不已,在靜夜中仿佛擂鼓一般。

  “哪裡就需要這樣?不逗你了,我們好好睡吧。”卻聽見主君撲哧一聲,低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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