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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第32章 皇帝悲慘史(欠1章,這幾天想辦法補)
  北宮永安宮,董太后居所。

  董太后為劉宏生母。永康元年,先帝劉志駕崩,因無子嗣,皇后竇妙與其父竇武選定了旁支宗室子河間孝王劉開的曾孫、解瀆亭侯劉宏承繼大統,於建寧元年繼位為帝,是年劉宏年方十二歲。並追尊劉宏的父親劉萇為“孝仁皇”,陵墓為“慎陵”,其生母董氏封為“慎園貴人”。

  竇氏選擇劉宏繼位為帝,看中的便是劉宏家世背景單薄,對竇氏沒有威脅。然而,建寧元年九月發生的“九月辛亥政變”徹底改變了竇氏的命運。先帝劉志寵信宦官,直至劉志駕崩,以王甫、曹節為首的宦官集團依舊掌控著宮內與朝堂中的話語權。為了扳倒宦官集團,太傅陳蕃與大將軍竇武謀誅宦官,然而謀事不密,被王甫、曹節先人一步,以武力發動政變,族誅陳蕃和竇武兩族,太后竇妙被遷至南宮雲台幽禁。

  辛亥政變的最大得利者不是別人,正是年方十二歲的劉宏。沒有太后竇妙與竇氏家族的製約,劉宏才得以擺脫傀儡的命運,名正言順地將生母“慎園貴人”董氏尊為“孝仁皇太后”,並迎入永安宮。正因劉宏在這樣一種氛圍長大成人並執政,對宦官集團才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劉宏自幼喪父,自懂事以來最親近的人只有張讓、趙忠等貼身宦官,這樣的感情雖不能完全取代父愛,但也可稍作一些填補。

  “鄧盛那老兒剛呈上表章,想要為皇甫義真麾下一個營校尉求情,免去納捐錢。”皇帝劉宏穿著冕服坐在暖榻上,笑著對董太后說道。

  此時的劉宏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但一直以來養尊處優的生活,導致他身子略顯虛胖,臉色白皙,泛著一種極不健康的青色,雙眼凹陷,頂著兩個黑色的大眼圈。

  年過四旬風韻猶存的董太后看上去比劉宏還要健康一些,她盤腿坐在一張案幾之後,只顧著在案幾上的錦盒中翻檢著金光燦燦的首飾,頭也不抬地說道:“皇帝剛剛推出新政,鄧太尉便要來攪局打臉?這未免有些不識抬舉了。他也不想想,這太尉的位置是誰保舉他坐的。”

  劉宏沉吟片刻,道:“母后,其實鄧盛也沒說錯。營校尉雖不過比三百石,但這是與東郡黃巾軍以命相博、生擒卜已才得到的軍功升遷,不可以常理看待。若這樣的升遷也要繳納捐錢,恐怕會影響到平亂大計,前方將士恐會不滿。”

  董太后這才抬起頭,瞟了一眼劉宏,道:“怎麽,皇帝想允了鄧盛?”

  劉宏笑道:“不過是個比三百石小官,允了鄧盛也無不可。”

  董太后搖了搖頭,再度將頭埋下去揀選了一支鳳頭釵出來,端在手中細細看著,口中卻道:“皇帝,你來幫我瞧瞧,這支鳳頭釵怎麽樣?”

  劉宏遠遠的瞟了一眼,道:“這釵子做工倒是精巧,頂上的珠子卻小了些。母后若是喜歡這樣的款式,朕讓人去尋顆大大的珠子給您嵌上。”

  董太后嗤地笑了,隨手將手中的鳳頭釵一折,扔在地上。

  劉宏奇道:“母后,您這是何意?”

  董太后一揮袍袖,從案後站了起來,款款行至劉宏身旁,盯著劉宏的眼睛,緩緩說道:“一支釵子而已,喜歡的時候,自然可以捧在手心,不喜歡了,隨手便拋了。但是無論喜歡還是不喜歡,都要由自己來掌控,無論旁人說些什麽都無須理會。”

  劉宏若有所思道:“母后想說的是……”

  董太后長歎一聲,道:“皇帝!你這個皇位得之不易,

我們母子二人居於深宮,外無奧援,幸而有張讓等一些內官的支撐,才膽戰心驚地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但你想一想,這些內官為何能一直扶持著我們一路走過來?因為我們是皇極正統,是威加海內的天授皇權。這才是我們最大的依仗!要不然,以張讓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刑余之人,怎能與滿朝的公卿百官分庭抗禮?”  “當年,竇氏之所以選了你承繼大統,不就是覺著我們是個無權無勢的旁支宗室,易於掌控麽?你還記得宋皇后麽?當年為何滿朝百官逼著你廢後?”

  宋皇后宋祺是劉宏第一任皇后,其宋酆,官執金吾,封不其鄉侯;其姑母是勃海王劉悝王妃宋氏。宋皇后賢良淑德,本為良配,卻於熹平六年被中常侍王甫和太中大夫程阿構陷宋皇后以巫蠱詛咒劉宏,隨即宋皇后被廢,死於暴室。

  宋皇后雖不受劉宏愛寵,但本性賢淑,溫文婉約,脾氣卻是極好的。若說宋皇后以巫蠱詛咒劉宏,劉宏絕不肯信。可是,在王甫等人的威逼之下,劉宏卻不得不收了宋祺的皇后璽綬,並將之囚禁幽宮。

  劉宏至今還記得當年王甫、程阿帶著百官,押著所謂的“巫女”在德陽宮逼迫自己下詔廢後的情景。那巫女赤身躺在地上,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舌頭被剪去,雙腿被打斷,滿身滿臉的血,只能從喉間發出一陣陣“荷荷”的嘶叫聲。而王甫等人,則義正嚴辭地控訴著皇后的罪責,眼神陰冷如一條毒蛇,嘴角輕輕上揚,似帶著不屑……

  不等劉宏接話,董太后自顧自說了下去:“那是因為宋皇后的父親是執金吾,手掌兵權!宋皇后的姑姑是渤海王王妃,渤海王在宗室中素有名望!當皇權與兵權相結合,再加上宗室的支持,他們再要擺弄我們母子,就不會那麽容易了!”

  劉宏額上青筋暴起,恍然道:“朕記得渤海王在宋皇后立後的第二年,便涉及謀反,於獄中自殺。為此,宋皇后還曾在德陽宮哭求於朕。只可惜,當年朕想不到這些,隻以為渤海王謀逆證據充分,竟沒有理會宋皇后。如今想來,該當是枉死了。母后,您當年怎麽不提醒朕一下。”

  董太后瞟了劉宏一眼,道:“那時皇帝才十五歲,剛剛入宮不久,毫無根基。王甫以誅殺竇氏之功,在宮內隻手遮天,我們尚且要仰其鼻息過活,提醒你這些有什麽用?你想我們不明不白的死在宮中麽?”

  想起那些年在王甫淫威下膽戰心驚過活的日子,劉宏便覺得牙根癢癢。他咬牙切齒道:“王甫該死!當年這閹賊仗著誅竇氏有功,居然凌迫朕廢後。朕隻恨殺他太遲。”

  董太后呵呵笑道:“王甫固然該殺,但程阿也是該殺!為何皇帝只能殺王甫,卻動不了程阿?”

  劉宏語塞,支支吾吾道:“找不到程阿的大錯,無故殺之,隻恐百官不滿。”

  董太后搖頭道:“皇帝錯了。王甫再是權勢喧囂,也不過皇帝一家奴,殺就殺了,百官不會來管這等閑事,說不定還會推波助瀾。可程阿卻是出自高門的士大夫,朝中勢力盤根錯節,門生故吏無數,牽一發而動全身,不涉及謀逆大罪,怎能下手?所以,王甫可殺,程阿不可殺。”

  劉宏尷尬地笑了笑,道:“母后所言極是。不過這些都是前塵舊事了,今日重提又是為了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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