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這樣以為,那就這樣了,但實際上,事情並非如此,這僅僅是你在想象罷了。”冥媚道“我可不是你的假想敵,我是給諸位謀福利的,你倒是好,難不成想要將我置於死地嗎?”
“誰跟冥媚過不去,我們就跟她過不去。”有人呐喊。
“放肆!這裡是午門,你們要做什麽?”一個午後恫嚇百姓,百姓們才不愛懼怕呢,所謂法不責眾,鬧事情的人越發多,現下,這裡的人越發是多。
“百姓們不過是想要個公平公道合理罷了,在羽民國,任何一個國家的人都能當家作主,為何在我們白慎國就什麽都不能,就什麽都難上加難了,真是豈有此理。”
這句話氣的太后娘娘牙根癢癢,盯著冥媚看了很久。
“看什麽看,你不認識我啊?”冥媚盯著太后娘娘看,“還看,還不快簽署了,你今日簽署了,一切都皆大歡喜啊。”
“你這是威脅哀家,哀家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太后娘娘冷冷的說。
“威脅?”冥媚道:“我威脅你做什麽啊,您是堂堂正正的太后娘娘,我呢,我不過是初來乍到的一個女子罷了,我能將你怎麽樣啊,這個呢,你自己思考,究竟同意還是不同意,我是並不敢將您怎麽樣的。”冥媚道。
“哀家會同意這個?”太后娘娘一面說,一面準備離開,看到太后娘娘這模樣,冥媚陰冷的一笑。其實,不需要冥媚怎麽樣去呼籲,百姓已經不同意了。
“太后娘娘請簽署條約。”
“請娘娘娘娘簽署條約。”
“娘娘還請簽署完畢再離開。”眾人的聲浪一浪高過了一浪,太后娘娘的確想不到,一個初來乍到的女孩子,居然這樣厲害,輕而易舉就征服了這裡的每個人,看到冥媚如此這般的吃得開,太后娘娘衡量了很久。
同意冥媚做皇權協理人?同意,或者說不同意?只怕,今日形勢好強與人,不同意,自己卻不能全身而退了,太后娘娘思前想後,終於還是決定簽署了。
冥媚從衣袖中重新拿出來一張——“之前那一張,已經作廢了,這個和那一張的內容一模一樣,還請娘娘簽署了吧。”
“冥媚,你給哀家記住了,從今日開始,哀家與你冥媚……勢不兩立。”
“我還與你不共戴天呢,你嚇唬我,真是豈有此理啊,都什麽時間了,你還在這裡嚇唬我?”冥媚看向太后娘娘太后,太后娘娘心不甘情不願的握著毛筆,將這東西給簽署了。
冥媚看了看,不甚滿意——“筆畫看上去也約略就是那麽一回事了,好與不好,我且不去理論,罷了,既然簽署了,我就開心了,回去吧。”一邊說,一邊揮揮手送太后娘娘離開了。
太后娘娘終於能離開,那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冥媚看到太后娘娘去了,將那張紙舉起來,對民眾道:“從今日開始,在白澤養病期間,我冥媚負責協理帝京的一切,冥媚保證讓帝京扶搖直上,不然帝京每況愈下。”
“今日,冥媚對天發誓,一定帶著白慎國的百姓們朝著繁榮富強的生活去發展不會讓百姓們窮困潦倒,不會!”冥媚的聲音是如此的鏘然,總體仍聞聲,不禁歎口氣。
百姓們跪在地上,以頭搶地,幾乎沒有三呼萬歲了。
羽民國。
淺桑最近有了神秘行動,淺桑的神秘行動,其目的是帶著溫子玉離開,聽說溫子玉在別館裡過的不是很好,還聽說溫子玉不好好吃東西,簡直是自討苦吃,溫子玉啊溫子玉。
溫子玉可是名副其實的言帝封的左膀右臂呢,今日,終於有時間到後院去,淺桑躡手躡腳的進入園子,孰料,還有兩個女孩兒看守著溫子玉呢,兩個女孩在閑聊。
一個說,“這溫子玉也果真是茅坑裡的石頭,明明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過是一步之遙罷了,但是這溫子玉啊,卻寧肯拒絕我們的小郡主,也不願做郡馬爺。”
“姐姐,你說難道果真是人各有志不成,難道溫子玉果真喜歡這種生活嗎?說起來真的是不可思議呢。”另一個女孩說。
“暫且不說這麽多,讓人方式了。”另一個女孩說。
淺桑唯恐在外面太打眼,也明白,自己不能平白無故小時候那樣多的時間,不然一定會引起來懷疑的,思及此,她的心情變得沉重,她透過門扉的縫隙,盯著縫隙裡的溫子玉看。
只見,溫子玉的脖子上套著一圈明晃晃的繩索,那鎖鏈的另一端,是焊接在一柱子上的,這一刻的溫子玉,想要離開簡直沒有可能,溫子玉的目光呆愣愣的,和自己上一次偷窺時的那個溫子玉一樣。
“溫子玉,你可要振作起來啊。”淺桑在心底,為溫子玉加油,為溫子玉呐喊,而現如今的溫子玉,早已經成了破罐子破摔了,他思念冥錦,奈何冥錦不能立即出現在帝京。
溫子玉痛苦不堪,憔悴不已。
“哎呦,郡馬爺還在這裡發呆呢,見您就不要浮想聯翩了,吃飯咯。”外面,一個太監搖搖晃晃的進來了,這太監後面跟著一個女子,女子手中握著一個托盤,那托盤裡,是一哦個黑咕隆咚的大海碗。
這大海碗裡是什麽東西呢,同樣是黑漆漆的,究竟是什麽,他不明白,後來,淺桑想到了,這大概是什麽流體的東西,因為這一刻的溫子玉,已經不能去吃乾乾淨淨的硬朗的東西了。
淺桑看到她對溫子玉的折磨,不免想到,這難道就是愛情嗎?這難道就是獨一無二的守護嗎?這並非是愛情啊,這是另外一種傷害,一種不能言說的虐待啊。
溫子玉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兩個大力士,簡直嚇壞了,他的瞳孔在散光,“你們,……你們要做什麽?”
“回郡馬爺的話,郡馬爺不是還要絕食,沒奈何,只能勞動在下與兄弟兩人為您好生做點兒事情了,您啊,就張開嘴巴,好生吃東西就好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溫子玉瑟瑟,聲音顫抖的更厲害。
“我們是奉命行事,你要我們不過去,我們就不過去嗎?這哪裡有的事情?”那大力士一邊說,一邊卡住了溫子玉的手腕。另一個大力士,慘無人道的靠近了溫子玉,將溫子玉的嘴巴掰開了。
他特別喜歡做這種狐假虎威*人的把戲,要是溫子玉反抗,這種遊戲比之前還有意思呢。
“郡馬爺,就好好的吃東西吧。”
麽門扉外的淺桑驀地看待這慘無人道的一幕,不禁感覺到恐懼,她的心顫抖,事情焉能發展到這種模樣呢?他不知道究竟說什麽好,之恩靜觀其變,甚至於,在旁邊幫助一下都不能。
他愛莫能助啊。
溫子玉給虐待結束了,那兩個男子從溫子玉的身上起來,溫子玉早已經奄奄一息,臉成了豬肝色,即便是如此,卻還是免不了另外兩個女子的冷嘲熱諷,一個說“我的郡馬爺,你這是做什麽呢,你看看你,你居然成了這模樣。”
另一個說:“你要是聽話,結果會這樣嗎?”
兩個女孩對於躺在地上的溫子玉,對於溫子玉這種奄奄一息的模樣,是早已經司空見慣了,索性也不怎麽理睬,任憑溫子玉自生自滅的模樣,兩個女子交流了一個眼神,也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