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言帝封手邊能用的人不是很多,他不想要繼續眼睜睜看著這一群人消失了,言帝封需要將這力量集合起來,反敗為勝,現下,他的力量很微小,但是這微小的力量只要儲備的得當,早晚都會反敗為勝的。
言帝封現在有兩個計劃,這兩個計劃,現如今是雙管齊下的,第一個計劃,先將這一群散兵遊勇集合起來,當這麽一群散兵遊勇集合起來後,距離自己反敗為勝的計劃就靠近了不少。
第二條計劃,也是不可或缺的計劃,讓施申書去白慎國,製造一種條件,雖然白慎國距離言靈國也是千裡之遙,雖然白淺與白澤之間的關系好像在默化,但是言帝封比任何一個人都知道。
利用一個人的缺點,去攻擊一個人的弱點這才是反敗為勝需要做的事情呢。
“啊,我不……我不回去,我就是不回去。”言帝封的計劃是,讓冥媚回去,其實,冥媚回去也是情理之中。一來,單親家庭的孩子,長大後心理不怎麽健全,這是一定的。
二來,言帝封以為,需要冥媚與白澤繼續培養他們的感情,他不希望看到冥媚與白澤那勞燕分飛的結局,三來,政局還需要穩定發展。
基於此,言帝封調遣冥媚回去,不要說冥媚不準備回去了,聽說要冥媚回去,連冥錦都不同意,一把將冥媚的手拉住了。
“不成,不成啊,要是師姐回去了,我……我怎麽辦啊,我還需要人幫助我一把呢,現如今我還要……還要到帝京去呢,我的溫子玉還在子玫的五指山之下呢,無論怎麽說,都需要先救助溫子玉啊,畢竟,那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啊,王爺!”
冥錦求助的看向冥媚,也將可憐巴巴的眼神輻射到言帝封的身上。
“冥錦,你焦急的心,本王是明白的,但現如今,我們必須要分頭行事,本王相信,在羽民國,一旦她知道溫子玉還在,也是會拚盡全力去救護的,這個你放心就好。”
“我知道,但是……那不如我們……”
“冥錦!”
“好吧!”冥錦很會鑒貌辨色,因看到言帝封的面色不怎麽愉快,知道自己再怎麽據理力爭下去就沒有意思了,只能歎口氣,“事情已經如此這般了,師姐,你保重咯,早點兒回來啊。”
“她這一次去,很有可能就不回來了。”言帝封一本正經的強調。
“啊,什麽……我……我要不回來啊,王爺,你這是竭澤而漁,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啊,不成,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是要回來的啊!”冥媚眼神飄忽,不情願離開了。
要是讓自己去執行任務,冥媚保證自己完成的很好,就回來了,但是要讓自己一去不複返,這等同於是犧牲了自己,冥媚怎麽可能明知道是火坑,還要跳入這火坑裡去呢?
之前兩次去白慎國,在冥媚的記憶中,白澤有一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不願意服老但是卻倚老賣老的爹爹,這個爹爹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大少,之前,居然還看上了淺桑。
由此,而引發了不少的風波。除了這個花花公子一般的爹爹,白澤的娘親,也就是白慎國的太后娘娘,卻是一個古板的麗人,雖然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這女子的嫉妒心很強很強。
一個嫉妒心強的人,注定了也是控制欲很強的人,在那樣一個氛圍中生活,他簡直連呼吸都感覺痛楚。
現如今,言帝封居然要自己遠行,以回歸的行動來打入敵人後方,事情怎麽這樣啊,雖然冥媚也知道,這是曲線救國,是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現如今,言帝封與白澤,乃至言帝封與子羽,都未必勢均力敵,在這種懸殊之下,她必須要幫助言帝封,那是義無反顧的事情。
她現在不想去,但是也知道,自己不去不成。
“我真的不想去啊。”
“現如今哪裡還有第二條路做選擇啊?”言帝封問,冥媚歎口氣,心情很不好。
“這一次,本王要施申書陪著你,現如今,你二人都歷練有成了,煩你們離開,原是本王放心的事情,現下,白慎國一亂,白淺就會自亂陣腳,我們才能靠近最終的勝利啊。”
“哎。”冥媚知道這大道理,也徹底明白這大道理需要自己去貫徹執行,只能點點頭,“好吧,只是我離開,很快冥錦也要離開了,等我和小師妹都離開了,你一個人在這裡,豈非很困難,我最怕看到你這獨木難支的情形啊。”
“不會的,你放心就好,本王一個人也勝過了千軍萬馬。”
“那好吧。看起來好像我不走都不成了,那麽,就各安天命咯。”冥媚怏怏不樂的皺眉,冥錦卻自信心爆棚,其實,冥錦想要去羽民國,已經歸心似箭了。
他們將自己的溫子玉給留下了,冥錦焉能眼睜睜看著溫子玉在他們手中而不聞不問呢?冥錦是在這一種歸心似箭的急迫感準備到羽民國去的,盡管冥錦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去,是會發生很多預料之外的危險。
但是冥錦笑對人生,並不感覺恐懼。
“好了,師姐我們保重了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時候了,哎。”冥錦嗟歎一聲,冥媚抱著冥錦,幾乎要抱頭痛哭了。
“神音派的人,是沒有眼淚的。”旁邊的言帝封不情願看到這一幕,他這樣說,兩人似乎明白了過來,分開了。
就在分道揚鑣之前,言帝封與冥媚,與冥錦在一起吃了最後的晚餐,說真的,他們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的,也都不是很有胃口的模樣。
吃過了飯,言帝封叫施申書到自己身邊,對施申書好一通的耳提面命,要施申書伴隨冥媚到白慎國去,在途中應該注意什麽,應該留心什麽,一定要保住冥媚周全雲雲。
施申書全部都記住了。
言帝封又道:“你的面容說起來也猙獰可怖的很了,給你這個免得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一切都見機行事,莫要著急,去吧。”
“是,王爺。”施申書言帝封手中,將青銅面具接過來,那是言帝封為施申書量身定做了,只不過是在施申書不知情的條件下,現下,那面具貼在施申書的面頰上,居然是嚴絲合縫沒有一丁點兒的問題。
看到施申書戴上了青銅面具,言帝封點了點頭,“本王會找很厲害的人,修複你的一張臉,你莫要自暴自棄,本王答應你,在本王有生之年,一定會將那人找到的,會修複的你和之前沒有絲毫的區別。”
“王爺,末將感激不盡。”離愁別緒有很多,他想要說,但畢竟還是忍住了,兩人都在飲酒,一切好像都浸潤在了酒水中,兩人喝了這大半夜,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言帝封就安排他們離開了。
冥錦為冥媚做思想工作,大概做了一晚上,到了天亮,冥媚準備離開了,冥錦卻累得夠嗆,看到冥錦這模樣,言帝封知道,現如今是不敢讓冥錦到羽民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