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淺桑立即朝著旁邊去了,不管言帝封,要言帝封自生自滅。
按理說,一個人和一個猛獸之間的戰鬥,必然是猛獸略勝一籌,人再怎麽厲害,也會落下風的,但此刻的言帝封呢,跟著這劍齒虎鬥智鬥勇了片刻,居然掌握了一定的臨敵經驗,所謂會家不忙忙家不會。
盡管言帝封隨時都有危險,但言帝封並不怕,非但不怕,還連躲避的技巧都掌控了,他是如此之厲害,居然一箭射了劍齒虎,那劍齒虎一個踉蹌,倒地不起。
在言帝封準備繼續動手將劍齒虎弄死,當做戰利品的時候,忽而悲劇發生了,那倒地不起的劍齒虎一個咆哮,忽然進攻起來,一口咬在了言帝封的右臂,變故鬥生,這是言帝封沒有想到的。
原來,這劍齒虎慣會偽裝自己,劍齒虎受傷不怎麽嚴重,只見劍齒虎抖擻一下精神,一口將箭簇咬住拔掉了,然後朝著言帝封襲擊過來。
言帝封單槍匹馬,又是受傷了,在這裡,很明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去逃亡。
但這劍齒虎很是厲害,才不會輕易放過這樣一個撩撥自己的人呢,言帝封明知道打鬥不過,輕輕的藏在了旁邊的草叢。
“喂,喂……”
淺桑慌不擇路的朝著旁邊去了,現在,她簡直心亂如麻,明明動了惻隱之心的,明明有婦人之仁的不是言暄楓而是自己,現在,淺桑為自己丟棄言帝封,一個人逃亡的事情感覺內疚,感覺慚愧,很快的淚水滾落下來了。
倒是忘記了身後的聲音。
“啊!”她感覺小腿鑽心的疼,一個踉蹌,人已經滾出去老遠,幸虧這樣滾出去了,不然身後的劍齒虎已經撲了他,淺桑現在已經沒能耐計息蠕動了,看到旁邊有一個乾枯倒地的樹木。
立即朝著這木洞去了,幸虧嬌小玲瓏,不然何以能到那木洞去,劍齒虎發狂起來,前面的爪子用力的在樹木拍擊,企圖將樹木給炸裂,而在木洞裡面的淺桑明顯能感覺震動。
“喂,老虎,這裡,我在這裡呢。”外面,是言帝封的聲音,言帝封,你這是在保護我嗎?
劍齒虎聽到言帝封的聲音,立即丟開淺桑朝著罪魁禍首言帝封去了,劍齒虎的記憶力向來是不錯的,淺桑哪裡知道言帝封已經受傷了啊,話說回來,即便是知道,現在已經下定決心準備將言帝封犧牲掉。
哪裡會回頭看看言帝封是受傷還是好的呢,言帝封這樣一挑釁,劍齒虎發了狂一般的朝著言帝封去了,說時遲,那時快,言帝封刺溜一聲,已經樹了,但右臂是如此疼痛,他顫栗了一下,惶恐的看著樹下的劍齒虎。
劍齒虎的嘴巴是如此之大,讓人有一種錯覺,從這裡掉下去,整個人落在他的口,對劍齒虎而言,簡直囫圇吞棗,已經將人從頭到尾都吃了,想到這裡,他不寒而栗。
而淺桑呢,繼續往前走,他感覺小腿是如此的疼痛,現在,只能在危機四伏的密林休息休息,半蹲下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的小腿,鮮血如注一般的流淌。
“啊,怎麽辦?”淺桑看著小腿,小腿受傷很是嚴重,她痛定思痛,暗忖,現在逃亡要緊,所以用了靈力,靈力進入小腿,很快他健步如飛,能行動了,幾個起落,朝著遠處去了。
“啊……”的一聲慘叫,那是言帝封發出來的,淺桑站在路口,怔忡了一下,微微回頭,看著後面,後面的草叢顫動起來,那劍齒虎幾個起落,已經朝著她來了。
淺桑想不到會如此這般的倒霉,現在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猛虎的對頭啊,在此刻,又是一根箭簇射過來,那雕翎箭帶著一聲呼哨,淺桑立即去看,究竟是何人救助了自己,這一看,忽而發現,那人不是別人,乃是白澤。
白澤站在一塊岩石,手的長弓已經打開,弓開如滿月,箭去似流星,嗖的一聲,已經射過去,白澤的箭法不見得多麽高明,甚至是下下等的,不但看的淺桑感覺尷尬,連劍齒虎都感覺那箭簇沒有什麽威力。
那箭簇飛過來,很慢很慢,簡直好像有一雙無心的手托舉著箭簇一般,箭簇呼嚕一聲,卻勢不可擋,已經射了猛虎,劍齒虎不可置信的咆哮一聲。
旁邊的白淺不可思議的挑起來一邊的眉毛,而石頭的白澤呢,還是如此氣定神閑的模樣。
這或許是第一次,淺桑感覺,五顏六色的搭配,對於一個男子來說,居然也有相得益彰的時候,他的面容是如此的秀美絕俗,站在岩石,簡直淵渟嶽峙,眼睛黑洞洞的。
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白澤如此出塵如仙,如此傲世而立。
虎吼一聲,朝著遠處鳴叫起來,那嘶鳴的聲音是非常振奮人心的,白澤繼續拈弓搭箭,還是如此的氣定神閑,這劍齒虎盡管已經受傷很多處,但那頑強拚搏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
一個起落,繼續朝著這邊來了,虎吼一聲,旁邊的山巒好像都震動了。
淺桑和白澤都知道,這是呼朋引類的求救信號,兩人都一驚,白澤不敢戀戰,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帶淺桑離開這裡,而淺桑呢也是同樣的意思。
白澤一邊射箭,一邊在地翻滾,好不容易靠近了淺桑,“不成,打不過,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了。”白澤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前面的位置。
“你先走,你不要管我,快,快走!”淺桑知道,剛剛那鳴叫聲意味著什麽,很快的,一大群劍齒虎會過來,劍齒虎雖然不是什麽群居動物,但畢竟也算是有情有義的動物,他們聽到求救信號。
知道這劍齒虎遇到了危險,也知道,這劍齒虎很痛苦,且還知道,那叫聲是隱隱約約興奮的,說明有非尋常的獵物,唯恐一大群劍齒虎來了,淺桑吐口氣,“快,快離開這裡,不要管我。”
“我不走,哪裡有男人舍棄女人的。”白澤還貧嘴呢,“你還說你對我沒有感覺,你不喜歡我,現在看來,你是如此的擔心我,這不是愛,是什麽?”
“白澤,快走,言帝封已經死了,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沒有必要為了我搭性命,這……不值得。”淺桑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推開白澤。
“哈,早已經知道你對言帝封有感覺,現在,我的頭號情敵都沒有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要和你一起逃亡。”他一邊說,一邊將淺桑攙扶起來,這才發現,原來淺桑的狀況自己還要糟糕一些呢。
淺桑簡直不能移動,還沒有站起身來,已經疼的齜牙咧嘴。
“你受傷了?”他發現淺桑受傷以後,立即前一步,當機立斷要將淺桑背走,但淺桑呢,哪裡有連累他的意思。
“白澤,你將來會找到更好的人,我…你不值得。”淺桑一邊說,一邊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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