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本公主想要帶你到白慎國去,在我們白慎國,和這裡是不同的……”白淺小心在意的措辭,以便於勾勒出來一種白慎國和這裡完全不同的概念,那是一張不錯的藍圖。手機端 m.
要淺桑不是淺桑,僅僅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小家碧玉,去自然是會收獲很多。
但奈何,這皮囊雖然不是淺桑的,但靈魂卻是淺桑的啊。離開這裡,去白慎國?淺桑一想,感覺不妥,堅守在這裡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麽呢?僅僅是為了改變這裡的一切,但現如今呢,可能會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
所以,淺桑的任何一個措辭,一個句子都能改變未來,思及此,淺桑靈機一動,說道:“奴婢不是不願意跟著公主去貴國,奈何有兩三個緣故,您聽了也不會強人所難了。”
白淺暗忖,這女孩果真是不同凡響。
將“強人所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自己倒好像是不應該強烈要求這女子跟著自己回去了。
“有什麽呢,你說出來,本公主倒也是想要聽一聽,其實有什麽疑難雜症,這裡人多勢眾,或許能給你結局了,你說吧。”白淺給了淺桑言論自由,並且為了表示自己對淺桑的好感,還讓奴婢立即將一盤果脯給淺桑送到簾幕後。
淺桑自然是不吃的,但卻感恩戴德,在簾幕後面道謝起來,白澤聽著淺桑那彬彬有禮的聲音,不禁也是笑了。
“這第一,奴婢乃是一個賤命,雖然現如今果真脫離了奴籍,但畢竟奴婢還是奴婢,奴婢聽人說,一夜可以成一個暴發戶,三代人卻都不能培養出來一個貴族,奴婢的祖父,奴婢的曾祖父都是種田為生的,奴婢現如今進入帝京,說難聽點兒,也是混口飯吃……”
“奴婢這樣一個人,原本是土生土長的奴才罷了,焉能果真拋頭露面呢?剛剛之所以能看出來您的璿璣圖,說來也不過是運氣使然罷了,要果真您還有其余的東西給奴婢,奴婢也僅僅是目不識丁罷了。”
“奴婢是這樣一個人。”
“你放心好,本公主決定帶你去白慎國,你搖身一變是本公主的座賓,本公主求才若渴,即便是你沒有其余方面的才能,你以為本公主會輕慢你不成?至於你啥活的奴籍之類的事情,有本公主在,會好生抬舉你的,這個你大可放心。”
淺桑只能暗暗叫苦,一切都是淺桑早已經想到了的,但這種情況,卻是淺桑完全意料之外的,淺桑只能繼續為自己開脫。
離開這裡,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奴婢承蒙公主殿下的錯愛,原是應該感恩戴德的,能由您給奴婢脫離奴籍,奴婢也是感恩戴德,但這第二,奴婢是帝京裡那土生土長之人,你帶著奴婢離開,奴婢安土重遷,奴婢一家人祖祖輩輩都在這裡呢,奴婢形同是野草一樣……”
“如此根深蒂固,只怕也不好到您的國家去。”
“這又是有什麽的,本公主沒有決定帶你一個人離開這裡到白慎國去啊,你一個家庭有多少個人口呢?你一個家族又是有多少個人口呢,算是你一次性要帶過去五十個人,難道本公主會拒絕你不成?”
“你放心好,有本公主在,你,你的家人都會安排的妥當的。”白淺笑眯眯的說,這樣一來,讓她連反駁的理由和借口都沒有。
“這第一第二已經解決了,這第三呢,你說吧?”白淺看著淺桑,淺桑說道:“這第三,奴婢單純喜歡言靈國,並不想要去,第三是奴婢的固執了,奴婢原是個沒有能耐的,到底不需要您抬舉錯愛了。”
淺桑這樣說。
“這讓本公主為難了,依照本公主的意思,看你推三阻四的,也不好強烈要求你和本公主一起去了。”聽白淺的意思,是放棄了,但白澤不知道為什麽,對這醜陋的女孩卻很是感興趣。
其實,在白慎國,有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孩子都準備靠近白澤,但白澤呢,對他們都是愛搭不理。
或者說,一開始,白澤也是有那“寡人有疾寡人好色”的感覺,但久而久之的,漂亮的女孩子那樣輕而易舉能得到,那些漂亮的女孩又是投懷送抱,對自己百般的應承,倒是讓白澤有了一種厭惡的感覺。
後來,白澤逐漸的發現了,是,這些女孩是美麗異常,但僅僅是美麗罷了,美則美矣,毫無靈魂。和這種女孩在一起,其實也並沒有什麽意思。
倒是面前的醜女,一點一點的獲得了白澤的好感,一點一點將白澤內心的碉堡攻克了,試想想,古今外,多少女子入宮不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呢,說他們愛慕皇,那是笑話,兩白澤自己都不相信的。
再講,這個女子是有靈魂的,有思想的,盡管現如今,這女子已經有了獨立的經濟,但這女子還是保持自己完整的人格,這讓他較感興趣。
“但是……”白淺才不願意那樣快放棄呢,在白淺的眼,女孩固然多,女孩固然美麗的醜陋的好,但美麗的女孩子有幾個是好人呢?大概都是蛇蠍婦人了,而哥哥白澤呢,很顯然是對這女孩感興趣的。
哥哥已經納妃過了,但那些女孩子,一輩子到死為止大概都不敢對著他們說“強人所難”幾個字,但這個女孩不同了,有不平則鳴的意識,這樣的女子不是愚鈍,而是不願意委屈自己。
一個連自己都不願意委屈的人,難道會情願去委屈自己的臣民不成?一想到這裡,白淺是更加想要帶走這個女子了。
“我倒是想要用其余的方式帶走你, 你的一切,我都是能給你解決的,現如今,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好了,但顯然,你的態度是搖頭,這沒有什麽……”
“本公主想要用智力來一較高下,一來也算是交朋友,切磋切磋!這二來,要是本公主僥幸全部都勝利了,那麽你和本姑本公主離開了,你是敢是不敢呢?本公主雖然是個女子,但你也放心好,本公主是那種願賭服輸之人。”
“姑娘要是拒絕也無所謂,本公主最近不準備離開這裡,有的是時間對姑娘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好了,請姑娘點頭亦或者搖頭,這遊戲究竟姑娘敢不敢接招呢?”
白澤歎口氣,小妹,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沒有玩夠。
但白淺呢,已經準備好了,淺桑思前想後,已經明白了白淺的意思,但凡是自己不同意,她會想方設法帶走自己的。
要果真千方百計起來,這女子倒也是聰明過人的,倒是不要弄巧成拙了的好。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淺桑最終決定了,接受挑戰。
“皇,您的意思呢?”淺桑隔著簾幕問言暄楓,言暄楓知道,淺桑不會那樣輕而易舉讓人給打敗的,點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朕的意思,只要你願意接受挑戰好,朕不過需要提前告訴你,願賭服輸四個字,也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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