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是敗下陣來,朕想要你留在我言靈國,大概也是愛莫能助了,你多多思考思考。 ”言暄楓的意思是讓淺桑三思而後行,但淺桑呢,已經再思可以了。
“皇,我一定會好生應答的,這個奴婢雖然是女子,但也明白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我言靈國的聲威,並不敢說一套做一套的。”淺桑點點頭。
“那樣好,還是智力題,希望我們能絞盡腦汁好好的挑戰,但這問題,也不需要我去問了,畢竟我和你勝男問出來的問題,從基本說,自己已經明白了答案的,請其余人出問題,你看如何呢?”
“這使得。”淺桑也覺得如此甚好。
“真好,真正是一拍即合了,那麽三局兩勝,勝男,你看如何?”白淺一邊說,一邊回頭,看著簾幕後的淺桑,淺桑點點頭。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披風,而言暄楓呢,給淺桑已經加油打氣起來,淺桑微微點頭,握住旁邊的茶盞喝一口,一來是定定心神,二來也果真是口渴了。
“這裡的每個人,從到下都能提出來一個自認為的難題,來讓我們回答,還是前面說的,三局兩勝。”白淺看著言暄楓。
言暄楓點頭。
“那麽,這第一局讓一個太監來問問題吧。”言暄楓看著白淺,白淺點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太監,這太監想不到,第一個問題居然是問自己,這如此一來,倒是有點兒惶恐,但能在禦前伺候,畢竟也有兩把刷子。
吞咽一口唾涎以後,看向了白淺,又是將目光移動到了言暄楓的面。“奴才乃是一個太監,現如今想要兩位……”這太監從荷包拿出來兩錢,放在旁邊的桌面。
“一人用一錢買一樣東西,能將他這通明殿給裝滿的。”太監這哪裡是難題啊,簡直是任何人都不能回答的問題了,白淺思忖了一下,暫時沒有回答,但是將那一錢已經握住了。
手伸出去,過了後面的屏風,淺桑伸手將一錢握住了。
“這一錢給你,現在你我都好生思考,有什麽東西是一錢能購買,並且能將這一整個屋子都裝滿的。”
“是。”淺桑點頭,凝神靜思起來,沒有人知道現在淺桑是什麽表情,淺桑面帶著一抹淡淡思索的神采,不說一句話,安安靜靜的。
諸位也是討論起來,言暄楓暫時也想不到,這什麽東西,一錢居然能買到,還能將這屋子裡面給裝滿呢?既然是提問,想必這太監已經是有答案了,為了很好的看戲,不至於想一個腦袋疼。
言暄楓的目光看著那太監,那太監筆挺的站著,言暄楓揮揮手,那太監會意,三兩步朝著金鑾殿去了。
“到後面,將正確答案告訴朕。”言暄楓冷肅的說,這太監點頭哈腰,立即跟著言暄楓到了後面。
言暄楓打量著這個太監。“你真是胡言亂語了,這一錢能買什麽東西,你非要將這通明殿給裝滿,你也應該知道,這通明殿是何等樣的一個大殿了,這問題,也應該有解,你且說說你的答案。”
“皇,奴才每天做的事情是用一錢將這通明殿給裝滿啊,奴才並不敢胡言亂語的,既然是問問題,問題都是有答案的,奴才想,這第一個問題都如此簡單後面還如何能回答呢?”
“你也應該拋磚引玉,弄得多麽刁鑽的問題啊!”他蹙眉,看著這人,此人立即湊近言暄楓的耳朵,將那標準答案已經告訴了言暄楓。
言暄楓點點頭。“你果真做的是此事了,好,朕已經知道答案了,朕不會告訴任何人,現下,我們出去看看。”
言暄楓一邊說,一邊朝著外面去了。
淺桑這邊沒能立即想出來,而這邊呢,白淺已經讓人將限令香給點燃了,這限令香燃燒完畢,要答案還沒有出來,也不需要答案了,兩人都同時認輸好。
“我已經有了。”白淺到底聰明過人,看著那太監,笑眯眯的模樣。
“哦,如此快,你且說說,究竟用一錢買的什麽東西,能將這屋的每一個角落都裝滿呢?”人們都舉得不可思議,一錢能買什麽呢?能買一張毛邊紙,能買半個炊餅,再也沒有其余的什麽了。
一錢……
“這個也不難,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這答案是從這公公身來的。”白淺胸有成竹的一笑,介紹起來——“我憑借的僅僅是推理,我推理的不是這一錢的勾當,倒是推理的是究竟這公公為什麽會如此問。”
“這問題聽起來實在是刁鑽的和了,但細細的思忖一下,會發現,其實也沒有什麽,這公公每一天做的事情必然是和這問題密不可分的,於是我想到了這個——”
在眾人都感覺怪的時間,白淺從容不迫的到了旁邊的燭台位置,手輕輕的叩擊了一下燭台。
那太監大驚失色,原本以為這問題,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想到的,但想不到白淺如此了不起。
大家頭聽白淺解釋,白淺娓娓道來。“這一錢只能買一根蠟燭,想要用其余的東西將這屋子給裝滿,大概是沒有可能的,但蠟燭的光芒將這通明殿給裝滿,是很簡單的,不知道我回答的究竟如何呢?”
白淺志得意滿的樣子,回答完畢看向旁邊的太監,這太監連連鼓掌。“公主殿下果真是才智過人,您回答的何嘗不是奴才心目的答案呢?”他這樣一說,面浮現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好,現如今,限令香已經多一半都燃燒了,還請勝男回答。”白淺才不管什麽滿堂彩不滿堂彩呢,回眸看著屏風,這屏風裡面的女子輕輕的咳嗽一聲,站起身來。
“我……”淺桑準備說“認輸。”但大概是運氣好,在淺桑沒有認輸的時間,瞥目看到窗欞外的什麽東西呢,也笑了。
“我的一錢是需要在外面去找資源的,不過我的一錢可能還花不出去呢,我不用一錢,能找到兩樣東西,將這屋子裝滿。”眾人覺得,這不是誇海口是什麽呢?
蠟燭顯然已經是標準答案了,但是聽淺桑的意思,好像並非如此,眾人不知道究竟淺桑要做什麽,已經將炯炯有神的眼睛都落在了她的身。
“諸位,稍後,我去去來。”淺桑一邊說,一邊朝著外面去了,到了外面以後,淺桑邁步朝著一大樹的梔子花去了,梔子花已經怒放了,香味沁人心脾。
淺桑左右采之,很快已經滿載而歸,將那一束花兒放在一個瓷瓶,將瓷瓶靠近了窗欞,將朝著東面的窗欞打開了。
一股風吹進來,將限令香給吹滅了,將梔子花的清香也是已經鋪陳到了屋子的角角落落,人人都感覺那香氛是很提神醒腦的,不用問,已經知道,淺桑的一錢花到了刀刃。
本書來自
本書來自 https:////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