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現在,我們殺海龜,並且帶一些,這樣一來,我們能離開這裡了,雖然不知道岸邊在哪裡,但總好過這裡坐以待斃。請百度搜索()”淺桑一邊說,一邊看著言帝封。
言帝封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他清楚,氣溫驟降,過不了很久,這裡連海龜都沒有了,一旦秋天過去了,他們還不能離開這裡,到了那時間,淡水和海龜都沒有了,他們活活餓死在這裡了。
“好。”言帝封說乾乾,將之前那做實驗的木頭拿起來看了看,這木頭不算是什麽棟梁之才,但現在也只能如此運用了,言帝封斬斷了很多木材,經過兩天的暴曬以後,這些木材已經能丟在水做木筏了。
他們將乾枯的海帶經過捆綁,這醜陋但是堅固性很好的木筏做好了,淺桑將匕首給了言帝封,實在是不忍心看言帝封大開殺戒。
最近兩天裡,他找到很多巨大的海龜,這些海龜足足有洗臉盆一樣大,言帝封手起刀落,將海龜一一都殺了,並且用海帶海龜捆綁在這裡,經過一天的腐爛,海龜已經臭不可當。
在此刻,他們帶著其余的八隻海龜,朝著水去了,兩人都覺得忐忑不寧,前途是什麽,簡直不敢去想象。
因為壓根沒有食物,所以這一次,他們連一丁點兒都沒有預備,兩人朝著遠處去了,其妙的是,這海龜做的木筏,居然穩穩當當,順豐順水,兩人去尋找岸,但是並不能找到。
這一晚,漂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海域,言帝封和淺桑看星星,根據星星來掌握天南地北,經過觀察以後,淺桑已經明白,朝著那一邊去,才是岸邊。
第二天,他們朝著那不知名的地方去了,航行了一整天,但連絲毫陸地都沒有看到,這一次,淺桑又是昏厥了過去,眼前情況不容樂觀,言帝封立即揮刀,將自己手臂的肉割下來一點,喂給了淺桑。
淺桑始終不知道,都彈盡援絕了,為什麽言帝封每一次在自己昏厥過去,都能給自己吃那鹹澀的東西,是死亡的海龜嗎?她不敢問,也不想要知道,怕惡心,現在,她需要的是力量,無窮無盡的力量。
因為只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才能讓他們揚帆起航。
船隻浪蕩在海平面很久,終於隱隱約約能看到白色的沙灘了,是岸,兩人都興奮不已,但在此刻,他們的木筏卻搖晃起來,這讓淺桑和言帝封都感覺怪,嘭的一聲,木筏忽而塌陷了一個邊角。
“不好!”言帝封叫一聲,再看時,海水那流線型的魚鰭已經來了,原來,是海龜腐爛的臭味與血腥味吸引到了海洋殺手……鯊魚。
鯊魚咬斷了捆綁木筏的一些海帶,好在之前有過經驗,這一次他們的捆綁的非常牢靠,鯊魚吃光了那些死亡的海龜,木筏看起來很危險,之前的浮力來自於屍體腐敗的氣體,現在連屍體都沒有了,浮力也大打折扣。
並且,那木頭吸了水分以後變得沉甸甸的,想要離開都沒有可能,他們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跟著,言帝封將海龜給殺了,八隻海龜的四隻,要斷了海帶早已經不翼而飛,現在唯一的四只是他們的希望,殺了海龜以後,還需要等一天左右的是將,但願這一天的時間,他們還能堅持下去。
但……情況較惡劣,他們剛剛殺了海龜,那血腥味立即蔓延開來,鯊魚再一次來了,他們眼睜睜看著鯊魚將海龜給吞食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絲毫的辦法,而木筏呢,在逐漸變得沉重。
到了傍晚,已經解體,言帝封和淺桑抱著浮木,朝著遠處去了,“我們會不會死呢?”淺桑一邊說,一邊看向言帝封,嘴角掛著一個苦笑。
她非常想要動用靈力,但現在,靈力簡直沒有一絲一毫,他想要求助司虞仙子,但明知道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現在,他們只能努力的朝著遠處去。
夜幕逐漸的降臨了,言帝封和淺桑都明白,這很有可能是他們這一生最後的一個夜晚了。
在他們滿懷希望的時候,希望消滅了,在他們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希望時,希望卻降臨了,一群白鰭豚過來了,托舉著他們的身體,帶著他們乘風破浪朝著岸邊去。
兩人都不可思議,被這匪夷所思的一幕驚呆了,完全不知道究竟為什麽海豚會與他們有這不解之緣,這讓淺桑想起來之前和言暄楓逃難的過程,他們遇到了猴子,難道海豚與猴子一樣,都是那樣熱心的嗎?
海豚帶著他們到岸邊去了,將兩人丟在淺水區,海豚返回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海豚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下,而他們呢,已經脫險了,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遠處,有房屋,星星點點的燈火,照耀的周邊一片美麗,朦朦朧朧的燈火是煙火人間啊,兩人好像具有了充沛的活力似的,朝著遠處去了,他們走的很快,好像sahib回家一樣。
終於,到了前面的位置,這裡有很多人家,錯落有致的分布在這裡,好像星羅棋布的棋盤一樣,家家戶戶都有燈火,在海邊,動物較多,海邊的居民用魚油做燃料,於是家家戶戶都一派窗明幾淨。
明亮的屋子,是一個一個新的世界,淺桑早已經迫不及待了,朝著旁邊一家去了,那一家裡,有一個垂淚的老奶奶, 旁邊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先生,兩人口絮絮叨叨在禱告什麽。
淺桑頓住了腳步,然而那屋子的老太太早已經聽到外面的聲音了,舉著魚油的燈籠出來看,昏黃色的燈籠照耀在兩人的面,這老兩口都倒抽一口冷氣,眼前的兩個人,簡直是惡魔一樣。
這兩人瘦骨嶙峋,好像從水爬出來的夜叉似的,看到這裡,淺桑也知道是他們的形象與造型嚇到了旁邊的老太,立即給老太太福一福。
“哦,起來,起來。”淺桑將自己遇難的事情告訴了老太太,經過自然是篡改過的,說是他們的房屋垮塌了,不知道究竟這裡是哪裡,這老太太不住的歎息,“按理說,我們是應該給你們一點兒幫助的,但……”
“現在連我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呢,我們能怎麽樣呢?現如今朝廷的苛捐雜稅如同牛毛一樣,我們全家連一件乾乾淨淨完完整整的布匹都拿不出來了,叵耐朝廷的政策是如此的盤剝勒索,簡直形同於巧取豪奪啊。”
“這……”
“莫要聽她說,跟我來。”旁邊的老先生彬彬有禮的,帶著他們朝著屋子去了,看到那暖暖的黃色燈火,其實淺桑的心也是溫暖的,兩人跟著老者朝著那屋子去了,屋子裡面一貧如洗,我們是家徒四壁,現在淺桑終於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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