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黑壓壓的都是跪地的人,看看城市建築,說起來這些城市建築都是一模一樣,她越是想要弄明白什麽,越是頭疼欲裂,冥媚的手指輕輕等呀了一下太陽穴。
“這裡,好像是……是那個……是那個……好像是羽民國。”
“哦,原來是羽民國啊。”白澤恍然大悟,繼續看外面的人。
“哥哥,您怎麽還瘋瘋癲癲的,皇嫂,這裡可不是羽民國,這裡是……”白淺坐在他們的後面,唯恐他們二人會在馬車掐架,所以隨時隨刻都在留心。
但是他們兩個人呢,非但沒有掐架的念頭,且還熱熱鬧鬧的聊著呢,因此,也是放心了。
“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剛剛我已經看過了店鋪的招牌,這裡的確是羽民國。”冥媚截口道。
“啊,這裡是言靈國了啦。”白淺頭疼的很,倏然他的目光變了,“這裡是言靈國,不對啊,這裡不應該是言靈國。”
“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皇嫂,您不要胡思亂想的了。”
“黃掃視哪位!”冥媚皺眉,看向身後的白淺,白淺不解釋吧,不成,解釋吧,卻又是唱片大亂。“顧名思義,皇嫂是……”
“知道了,你不必說了,你蠢笨如牛一般。”啊,白淺連解釋都沒有呢,這心高氣傲的冥媚已經這樣呵責起來,好吧,好吧,顧念在這本身是一個已經瘋瘋癲癲的女子份,且不做理睬。
“這皇嫂是皇帝的嫂嫂,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還有這種解釋,真是太牽強附會了,白淺感覺一個頭兩個大,索性閉目養神,免得被哥哥和這個皇嫂給活活氣死。
“罷了,你需要知道的還有很多呢,你一路有什麽不明白的,你問我好了,偏要不懂裝懂,這對你不好。”作為皇嫂,冥媚端正一把自己的態度,眼睛瞅著旁邊的白淺。
“好吧。”白淺想要撞牆,最好一頭撞死。
至於白澤,看到什麽都能引發一場議論,看到小孩子在玩兒竹蜻蜓也是感覺很有意思,看到傀儡戲,也是感覺有意思,看到一個吹糖人的,也是感覺有意思,一會兒要求停車看看,一會兒要求停車看看,一會兒又是要求停車看看……
原本今天很多人為了觀瞻皇家的氣派,都將這裡弄了一個水泄不通,依照白澤的任性,看來看去的,眼看更多人都過來了,他的心情格外的不好,但卻不能催逼馬車前行。
白淺隻想要安安全全的離開帝京好,但願這兩個家夥不要出么蛾子了。
“不對!”忽而,冥媚一腳踹飛了趕車的馬夫,“停車。”她那潑辣的聲音配合這動作,讓人都刮目相看,倒是旁邊的白澤,傻乎乎的鼓掌,馬車夫在地打滾,疼的前心貼後背。
“不對,不對,不對啊。”好像想起來什麽似的,她急切的抓耳撓腮,馬車裡面的白淺,因為慣性,差點兒一頭撞在冥媚的背了,現在聽到冥媚一口一個“不對”“不對啊,”只能叫苦不迭。
冥媚啊冥媚,好好出城去好,且在這裡絮聒什麽呢?
“不對,不對是不對啊。”旁邊的白澤重複起來,究竟“不對”在哪裡,又是什麽“不對”白澤是不明白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迷漫在了馬車裡。
“我的姑奶奶,有什麽不對的,在白慎國我們慢慢商量,現如今且請求你莫要如此了。”
“不對。”最後一個不對衝口而出,她已經撥轉馬頭了,後面的人誰曾向前面會爆發這個,來不及躲避,馬兒已經橫衝直撞將好幾個人都弄了一個倒地不起,好一派人仰馬翻的模樣。
只見冥媚親手握住了馬韁繩,朝著後面去了,馬兒減緩了速度,冥媚好像鎖定了什麽目標,用力的勒著馬韁繩,馬兒揚蹄,幾乎沒有跌倒。
“你……抬起頭來,看著我。”冥媚的手已經滑入了衣袖,衣袖有匕首,這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太正常不過了,她的手撫摸到了冰冷的匕首,聲音也是底氣十足。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她命令式的口吻,半跪在地的是言帝封,此刻,言帝封聽到聲音,不免一怔,但還是緩慢的沉著的將頭抬起來了,那聲音簡直和冥媚一模一樣。
曾幾何時,言帝封不止一次的懷疑,冥媚是不是已經死了,要是冥媚死了,究竟是何等樣的人給冥媚動手的,神音派來說,冥媚是非常厲害的人,但現如今卻好像……
一臉草原的問題,讓人的腦袋都大了,冥媚的目光清涼,惡狠狠的猙獰的瞪視言帝封,眾人都看著冥媚。
“你是言帝封?”冥媚問,這樣無禮至極,真是怪了,冥媚究竟幾個意思,冥媚遭遇了什麽呢?
言帝封看向冥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冥媚明顯顫抖了一下,馬車裡面的白淺聽到“言帝封”三個字,立即朝著前面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明明,言帝封已經死亡了,但是現在跪在面前的卻不是言帝封又是何人呢?
“娘娘大概是看錯了,草民不是言帝封。”
“不,你是言帝封。”言帝封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她的態度忽而轉變了,左右手同時攻擊過來,匕首與拳頭同時到了他的要害,言帝封連躲避都沒有來得及,因為言帝封想不到,冥媚有朝一日會和自己反目成仇。
“你……”
匕首已經刺入了胸腔,實在是太危險了,“你是言帝封。”冥媚說完,身體好像鷂鷹似的, 已經從馬車飛出來了,攻擊的剛剛還要猛烈了,一招一式都嚴防死守,顯然是要將言帝封置於死地的模樣。
言帝封感覺怪,冥媚究竟是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人山人海,有人被驚駭到了,立即恐懼的躲避,有人則是大驚失色,“啊,是言帝封,居然是言帝封。”一時間,鬧鬧嚷嚷。
至於白澤,白澤還在看好戲,舉著金縷鞋在鼓掌,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旁邊的白淺,掀開簾子看著,看到外面跟著冥媚打鬥的好像果真是言帝封,看到這裡,她的心突突狂跳起來,言帝封已經死了一個月半了,現如今忽而出現在帝京,真是怪的事情呢。
白淺建議杯酒釋兵權,將言帝封的兵丁一一都遣散,即便是未能遣散的,後來也解甲歸田了,可以說,現在的言帝封已經形單影隻。
但形單影隻的言帝封卻出現在了送親的隊伍,究竟是什麽意思呢?人們看到這裡,都感覺怪,打鬥告一段落,言帝封賣一個破綻,朝著人群最為稠密的地方去了。
“言帝封,你莫要逃走,莫要逃走啊。”身後,冥媚對言帝封簡直窮追不舍,言帝封無暇多想,朝著遠處去了,終於和冥媚之間拉開了距離,言帝封進入旁邊一個巷子,七拐八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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