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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1(二十六) 特別任務(八)
  一(26)

  無論是特務也好,還是軍人也好,在我看來可能都是收錢乾活的人。如果說為了花錢才去幹活的人,可能在我看來應該是個瘋子吧。我們這個年代就是這樣。花了錢你才能有活乾。如果說你上頭沒有人的話,你幹什麽都會乾不成的。你見過有每天都寫日記的總統嗎?你先給我每天都寫日記的文學家嗎?我們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瘋狂。所有人都可以把心裡話寫成一本書,給發表出去。瘋子可能就是瘋子。誰都攔不住。

  特別任務(8)

  馬輝誠警長依舊站在那曠大的花園裡面,如果要是我,我見到了那麽大的花園的話。我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仔細。每個人何德何能才能買得起這樣大的莊園,才能有得起這樣大的花園呢?如果說在我們這裡如果說在豐澤縣的話,你是永遠辦不到的,可能你在大都會都永遠做不到這樣的程度,只有在東北,是的,只有在東北你才能做到這樣大的程度。

  “叮咚,叮咚。”高橋先生家的門鈴被方先生給摁響了。那清脆的門鈴聲,那樣響亮的門鈴聲。是馬輝誠馬警長這輩子也聽不著的。可能只有到了東北,我們才能聽到這樣常見的門鈴聲。而我們,我們只能天天去敲門,挨家挨戶的去敲門,裡面的人才能聽見。

  你們裡面的人把門打開啦,雖然說出來的人不是高橋先生,但是,方先生認識這個開門的人,開門的人是方先生的同鄉叫老於。現在老於可是高橋先生的管家。以前的老於是一個種地的。後來世道不好,他也出來另謀生路了。

  “於哥?”就像有些疑惑,帶著驚訝的問道。“於哥,你不是說你去賣東西了嗎?怎麽現在給別人當管家了?”

  開門的於哥也是一臉驚訝,沒想到方先生會來找高橋先生,而且開門的人會是自己:“不是老發你怎麽到這兒來啦?你不是工作很忙嗎?政府上不是有很多事情要你處理嗎?你怎麽有時間過來呢?”

  “你先說說你是怎麽回事兒啊?你怎麽過來給別人當管家來了?”

  “你們也是知道的,現在這個世道不好,如果不過來給有錢人當管家的話,那我們不就等於餓死了嗎?你想想現在我們出去經商,你以為就真的是去經商嗎?那些警察呀,那些工會的人呐,都在壓著我們所有的東西都在漲價兒,我們賣出去的東西也不值錢。男朋友警察在那裡收錢,咱們東北有工會在那裡收錢,都說是保護我唄,但是,有些攤子被砸了,他們也不管。如果說這真的是一個看錢的社會的話,那我一定要找一份安穩的工作嘛,所以我就過來找安穩的工作啦,你不覺得給日本人當管家是一個很幸福的事情嘛,有吃有喝有住,而且還有這麽大的一個莊園由你打理。”於哥感覺自己不應該在別人家裡發牢騷,所以對著兩位說道:“不說了,兩位,你們請吧。如果你們兩個是來找剛才先生的話,他現在正在樓上的書房的,你們先坐一下,我先給你們倒上一些水,你們先喝著。一會兒我就去找他去。”

  方先生和馬輝誠警長做到的又軟又舒適的真皮沙發上。馬輝誠警長什麽時候做過那樣的沙發呀。

  “方先生,就這個沙發得要多少錢呐?”馬輝誠警長充滿疑惑的問到。

  “哎,不是我說你一個大都會,大城市來的人你都不知道這個沙發要多少錢?難道你們那邊沒有真皮沙發嗎?”方先生有些不解地反問道。

  “別說真皮沙發了,

我們連高商人的住宅我們都去不了,還說看見真皮沙發。我跟你說吧,我們那邊就說我們豐澤縣雖然說是一個獨立縣,但是……哎!”馬輝誠馬警長,突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世道都變了,什麽東西都變了。黑白顛倒了。以前那個時候是警察說話,現在這個時候是黑幫說話,如果你上面沒有一個黑幫的人的話,你可能在這裡根本乾不了什麽大事。原來我們那裡最好的警察婁子,現在變成了,政府工會。原來的政府工會的那個大樓變成了。行政大廳。反正我告訴你,最可笑的是行政大廳現在成了黑幫的地盤。搞上了歌舞歡樂的娛樂行業。可笑可笑啊,瘋狂瘋狂啊。四層樓的辦公大樓,現在變成了娛樂場所。你說說我們警察還能乾些什麽?還不如你們保衛局,那我們檢查現在要飯都沒人給錢。別說給錢了,連給飯都沒有哇。”  “馬先生,你不要在這裡自嘲啦,我們這邊比你窮的人有的是,你別說這個真皮沙發了,有的人現在房子都沒有呢。”方先生在一邊安慰著馬輝誠警長。

  “方先生。”馬輝誠警長,請找有些語重心長,而且並沒有開玩笑地對著方先生說:“方先生,其實,我乾警察這麽多年啦,我跟你說吧。我就是那種連一套房子都買不起的人。你別說房子了,我現在可能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住在你們那裡的警察宿舍,你們還要交錢。”

  “是的,方先生,現在這個世道變了,不是。官為民做主啦。就不說警察局,就光說警察宿舍吧,現在這個警察宿舍呀,都是黑幫的產物了,每個月要給黑幫交錢。每個月要交的錢可能要比我們掙的錢還要多。你是不知道我們在我們那裡能賺到錢的人都是奇才。可以幫不是說是收房租,而是說他們高興了,要收多少錢就收多少錢。沒有商量的余地。哎!”馬輝誠警長再次一次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可能你們這邊的報紙新聞都不會不會關注我,我們那邊的事情吧。那別的事情可能都是小事情吧,不像你們這邊。有事兒沒事兒的就鬧一下那張有事兒沒事兒的就鬧一下內戰。”

  “其實我們這邊也不是經常打針啊,有的時候就是掙一塊土地,然後鬧一鬧官司,沒有說大槍大炮的那種。”

  “警察跳樓。法院法官自殺。在我們那裡可能都是平常的事情了。一個月不死一個兩個人我都感覺不正常,現在我們那邊的法醫都不想乾活兒了。我是說不想乾活了。都知道是因為前所有人才會想著去死,所以說我們那邊的解剖員就不用去解刨。”

  “不好意思,兩位先生。”高橋先生的管家於哥,走到兩位的面前說道:“不好意思了,為高橋先生現在還在書房裡整理一下文件,他可能一會兒就下來了吧,如果說你們要是著急的話,我可以上去再催一催,如果說你們還有時間的話,請兩位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去給你們泡最好的龍井茶給你們兩個人飲用。”

  “於哥於哥,不用這麽麻煩了。你過來和我們一起聊會兒天吧。畢竟我們也不是什麽外人呐。”方先生熱情的拉著於哥,朝著沙發走去,走去。

  “不了不了,老方,畢竟我是這一家的管家,我又不是主人,我不應該做,不是我該做的事情。”管家於哥說完就又繼續站在房間的一角。

  偌大的房子裡面除了幾個漂亮的花瓶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擺設了。可能這就是東北高貴人家才有這樣的擺設吧。以前我們這裡有幾戶人家養魚,養什麽魚呢?養海水魚。結果後來發現養的是鯊魚。是鯊魚啊!到最後,水缸都裝不下了,到最後燉了一鍋魚分給大家吃。說實話,那個鯊魚真的很難吃,又腥又騷。有人說馬肉好吃,有人說驢肉好吃。如果說吃馬肉的話,可能我是下不了那個決心的,畢竟我家裡有幾匹馬。像我們這樣沒有錢買車的人,只能騎馬去一些其他的縣城了。如果說吃驢肉的話可能沒有做好那個心理準備,就像是我們這邊都是農村,如果說把驢給吃的話,可能就沒有其他的生活,可以去上磨盤了。可能人各有路富貴在天吧。吃些什麽,喝些什麽,可能這輩子有這麽一些人從來都不吃肉,可能是因為家裡窮買不起吧,可能有些人從來都不喝酒,可能是不喜歡,也可能是這輩子,就是不想喝。有錢沒錢,可能是這個世界最有意思的事情吧。有錢的人真的是特別的有錢,沒有人沒有錢的人,真的是特別的窮。富人永遠是富的那麽的相似,窮人永遠是窮的那麽的不可思議。如果說我自己是個窮人,可能我都不可思議,我為什麽會這麽窮?等到我有沒有錢跟其他人沒什麽關系,但是有些時候我可能連飯都吃不起。如果說吃不上飯的話,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警察局裡把飯吃飽了然後再多帶一份回家。現在我已經不能住在警察宿舍裡面了,我現在錢已經不夠住其他宿舍的了。我現在只能和父母一起住住在那兒簡陋的小房子裡面。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什麽時候可以過去?我也不知道馬輝誠警長這個案子什麽時候可以結束?特碼全場打案子這一段時間結束的話嗎?清早升職加薪之後,我可能也會調到其他的崗位吧。我可能會做上真正的警長被搶的那種,而不是拿筆的。或者說,是我坐上局長或者廳長的位置。可能坐上局長或者青島的位置,那是對我的來說就是天方夜譚一樣嗎?什麽時候我才能坐上那樣的位置呢?可能這輩子也不會了吧。

  其實說實在的,現在越來越擔心馬輝誠警長到底能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好?你開庭的時間還有八天了。這段時間我總是往法院跑。總是騎著我那英俊瀟灑的馬,去法院。這一段時間總是為馬警長去跑一些材料。這個材料也交了,那個材料也交了,但是最主要的就是那一批槍的證據。反正現在可以告的時候兩條罪名非法持槍加上威脅政府。可能只有這兩條罪才能判槍王在監獄裡待一輩子吧。一輩子都出不來的槍王,可能在監獄裡面真的是醉生夢死吧。我不希望槍王在監獄裡面也做老大,我可能覺得槍王在監獄裡面應該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對於我的槍王的了解,他不可能說放著老大的一個位置不做,而讓彪哥去做。就像是永遠黑幫的人在我們警察局會放一些眼線,會放一些臥底什麽的,而我們警察永遠不會去黑幫那裡放臥底方眼線。不是說我們警察不敢,而是我們可能做不到那一點。去給別人做眼線的話,可能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恥辱吧。說實話,有些時候我就在想我們的制度可不可以稍微改一改。我們自己對自己可能態度是不是需要稍微改一改。馬先生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永遠是一個看戲不要錢的人。是的,人在做天在看,可能只有時間或者是老天才能證明。槍王他真的做的某些事情。我們不可能說我們做了什麽樣的事情,而去再說別人做了什麽樣的事情。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能,對於我們來說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矛盾。自己都不想要的東西,別人也不想要,為什麽我們要強加給別人,但是到最後真的強加給別人了。政府也很難做,個人也很難做,想做一些什麽事情要去鎮裡打報告要去那裡不打報告,要給這個部門交錢,又給那個部門交錢。總之一句話,這個世界就是錢鬧的,如果說你沒有錢的話,你就鬧不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鬧起來,但是我只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是鬧不起來了。做記錄官的工作已經夠平淡了,沒有其他的工作再比我這個工作更平淡了吧。就像我跟其他人說的那樣,我比任何人都平靜,我比任何人都淡定,我做什麽事我不是說三思而後行,而是說我有一些事情我已經不想去做了。不是沒有能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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