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8)

　　“你覺得如何成為一個好警察。”

　　“那……我覺得，我做好警察應該做的每一件事，我覺得我依舊應該是一個好警察吧。”

　　“你對你自己的要求有多高?”

　　“我覺得我對我自己的要求和我的藝術創造是一樣高的。至少要有三四層樓那麽高吧。長官，你覺得我的藝術追求高不高?”

　　坐在對面的長官想了半天說道:“覺得你的藝術創造看你的文章就能看出來，至少還能提高兩三層樓吧。但是我覺得你對你自己要求還不是特別高，如果說你對你自己要求高了。那你現在你就可以坐上我的位置了。”

　　“長官，我還有不同的意見，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坐上了你的位置，那你不是從你的位置上就下來，豈不是很難看嗎?”

　　“咳咳……這個難不難看不是你想解決的事情。我不覺得你坐上了我的位置，我有怎樣的難堪。其實我早就覺得我應該從我自己的崗位上下來了，讓其他的新人來代替我的崗位不是更好嗎?”

　　“代替崗位說的輕巧。我知道是真的能帶去上崗位還是你們只是說說。”

　　“那我想問你下一個問題了，談談你對犧牲或者是你所了解的犧牲是一個什麽樣的看法。”

　　“長官，如果說讓我撩犧牲的話，可能我覺得我為政府打工，我作為一個好警察，我隨時都面對的我就是犧牲。我覺得每一個人的死是必然的，有些人輕如鴻毛，有些人死得重如泰山，而我想當那種重如泰山的人。我不想說讓萬人敬仰我，我以前做的是多麽的不好，或者說是做完之後這個事情對我的影響是多麽多麽大。我覺得我死在我的崗位上，是我這輩子最想完成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怕死了。那我讓你現在去保衛邊疆，你也可以去保衛邊疆了?”

　　“長官，我很不明白你的意思。每個人並不是都不怕死的。其實我也是怕死的，但是有些時候死並不代表什麽。如果說所有的事情都能用死來完成的話，那我們為什麽還要坐在這裡?那我為什麽還要坐在你的對面參加這次的畢業審訊呢?”

　　“咳咳……那長官想問你你以後想對你自己的工作有什麽樣的了解嗎?或者說你想晉升到什麽樣的一個職位上。”

　　“長官，如果說讓我自己說的話，我覺得我應該是一個當警長的材料。我希望我的職責能夠高一些，我也有能力承擔我當警長的這樣一個責任。”

　　“那你說說什麽是責任。”

　　“我……我……”

　　“怎麽了?這位同學，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想說，或者是說不出來呀?”

　　“是的，長官，可能我並不知道，什麽是責任?可能在我看來，責任就是我去當警察啊，我到那個地方當警察，然後保護那個地方的市民，可能這就是對於警察的責任吧。我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好警察。我希望我能成為一個讓人敬仰的警察。不能說是敬仰，我希望大部分的人都是尊敬我。能說我有怎麽怎麽好，而不說你看看那個警察天天怎麽怎麽不好。”

　　“你想當個好警察還是想當個壞警察，這是你自己心裡想的，為什麽當初要到警察學校還是軍官學校，可能大部分的人都說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警察，或者是當軍官。但是我想問問你你在你自己的畢業文章上寫著《警隊管理重新規范》，那你覺得現在我們警隊是很亂的一個狀態，所以你想重新規范，規劃嗎?”

　　“是的，

長官，我希望在我帶領的軍隊，我希望我能勝任那一個位置。並不是說我文章寫的有多出色。居然說我也在。《警官文報》或者是，《昔日雜談》上我也發表過文章。但是文章畢竟就是文章，不能代表什麽，不能代表我日後就會像文章上那樣那麽做。每個人都是有改變的，長官。”　　“那你希望這個社會，這個國家會有什麽樣的改變呢?暢所欲言，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那長官，我覺得保衛國家可能是為國家做的最好的事情吧。”

　　過了片刻之後:“好啦，你先出去吧。我們並不能說我們對你最後的審訊是否是滿意，但是我們覺得你這個人還是能做得好一個好警察的。雖然說我們不能給你打保票，你真的能做上警長還是說坐上局長的位置，但是最後送你一句。還是要祝你假期愉快。”

　　我並不滿意我自己的畢業審訊是什麽樣的。搞到我不在乎自己到底能不能畢業，每一個當警察，到了警官學校的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可以畢業。我是說當警察的這個事情我不在乎，而是有些時候，我根本不會看重某些事情，就比方說我做不做局長都好這個事情。當個小警察也不錯。但是馬輝誠可能就不一樣了。

　　“馬輝誠同學，歡迎你來到本學期也是你人生中在警校最後的一次誰去。”坐在中間的那位長官就像一個主持人那樣對著所有人說的同樣的一句話，只是名字變一變。

　　“主任，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可以啦，那我們開始吧。”

　　“馬輝誠同學，首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麽你想到軍校來讀警察，然後你想畢業之後想做一個什麽樣的工作?”

　　“其實我爸爸以前就是一個警察啊，他原來在莫守山鎮當小小的一個警員。但是後來由於很多的意外發生了，他不得不調離，現在他去了後勤保衛部。現在我跟他的接觸也很少了啊。我覺得他現在不像一個完全的警察。”

　　“馬輝誠，先不要談你父親的事情，我想問問你你覺得你畢業之後對這個社會，對這個國家會做出什麽樣的貢獻?”

　　“其實……其實……”

　　“馬輝誠同學，我們現在是一個民主開放的國家，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隨便的暢所欲言吧。”

　　“長官，其實我想做一個好的警長，然後坐上局長坐上廳長的位置。我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坐上那樣的位置，因為我永遠相信我自己。我現在在學校擔任的就是這樣一個長官的位置。學生管理協會名譽會長。不論是在咱們學校還是在其他的學校，我都是比較有名的一個人。我希望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讓別人認可的。我希望別人都說我有多好多好，而不是說有多差多差。其實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信心十足。我希望長官也了解到我這一點。”

　　“但是我看你在畢業的時候寫了兩篇文章，一篇是《如何合理的將一個犯人送進監獄》另一篇文章就更有意思了《對於槍，我了解的，這一些我自己的觀點》根據槍協會和打靶記錄，你的槍打得是最好的。而且你得把數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十環。那你覺得你滿意你自己現在的成績嗎?”

　　“長官，其實我每時每刻都不是很滿意我自己，因為有些時候我在回想我自己做的一些事情的時候，我總感覺還會有一些改變的地方。而且我覺得我審判案子不會是最差的那一個。而且我有理由，而且我也有收集證據的能力，我希望我把每一個事情都能做好。”

　　“那我們再聊一聊你這幾年在學校所做的一些事情吧。”

　　“好的，長官。”

　　“哦，我看你在槍協會有會員記錄。而且你，自己還擁有一把槍，是不是?”

　　“是的，長官，我特別喜歡搶，而且我喜歡擁有我自己的一把槍。”

　　“那我們先把這個槍的問題放到一邊。如果你從警校畢業之後當不了警察，你會不會去當一個軍火商?”

　　“你的問題不要說的太過呀。這不是畢業審訊的重點。”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主任說出了這句話。可能主任也覺得審訊官有些不太靠譜吧。

　　“不好意思，主任我有些時候就是喜歡亂說話。對了，馬同學，我想問你。我看了你搶房的記錄，所有的都是良好的我想問你以後你會不會去當狙擊手呢?”

　　“長官，我永遠覺得腦子是很重要的。有的時候我可能做不了狙擊員那樣的工作。如果你叫住我的話，你可以把我調度到邊疆，但是你不可以把我調度到搶房工作，我不想讓大家都覺得我打把打的好，我這輩子就要在槍房工作。”

　　“年輕人有骨氣，我喜歡你的做法，我喜歡你的態度。”平常很少說話的主任在一旁說道。

　　“咳咳……那我再問你下一個問題吧。你覺得貢獻重要，還是榮譽做重要。”

　　“長官，我永遠覺得貢獻值比榮譽重要得多。就算我去邊疆當一個警察都可以勝任我的職務。”

　　“咳咳……那如果說對現在調度你去大都會，你覺得你能勝任好你自己，現在所能勝任的職務嗎?或者就直接讓你當一個警長，你能做好一個警察所要承擔的責任嗎?”

　　“長官，我能勝任所有的職務，而且我相信我能做好所有的職務。”

　　“好了，馬輝誠同學，你可以出去了。我不知道你以後的發展會是什麽樣的，但是我覺得你現在在警校是優秀的一個學生。我並不能知道你以後的發展會是什麽樣的，我也不知道你以後會變成什麽樣的人。最後還是那一句話，我希望你有一個愉快美好的假期，不要想著我們剛剛審訊發生的所有事情。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再見！長官。”

　　特別任務(10)

　　一轉眼就到了馬輝誠要回豐澤縣的日子了。

　　“馬先生，我真是不舍的你走啊。畢竟你這一段時間幫我那麽多的事情。而且我還能和一個大明星在一起共事，這可能是我的榮幸吧，這是我這輩子的榮幸吧。”方先生這個人依舊是那樣的熱情，依舊是看重人情。

　　“要不馬先生我今天晚上請你吃頓飯吧，新大酒店咱們去最好的葉會聽吃最好的飯好不好?這一段時間咱們也是沒吃到什麽好東西。你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麽樣啊?”方先生依舊是那樣熱情的人，依舊是永遠想請著別人吃飯。

　　“不用了，方先生，我下午就要走了，而且我現在東西還沒有收拾的，你看看現在都九點了。吃飯的事情，我們就等下次我在來東北的時候，你再請我吃飯吧。”馬警長婉言拒絕。突然，馬會成想到了什麽事情，便對著。方先生說道:“方先生，我總有個事情我想問你。為什麽咱們這裡的火車站沒有直接到達李林市的火車，而我們要去中央站去坐火車，然後再去達裡尼市呢?”

　　“馬先生啊，這個事情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們這裡很少有人會往南邊走，大部分的商業貿易都是從北邊過來，或者是我們去北邊做交易。而且你也能看出來。咱們是在一個山坑裡建得這一個小縣城。所以說火車只能有一條單線兒，不能是雙線的，所以我們坐火車都要去中央站坐火車往南邊走。對了，高橋先生給你的那些資料你看了嗎?有沒有什麽大用處啊?”

　　“那些資料我是看了是挺有用的我總覺得高橋先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這麽大歲數了還為政府工作真的不容易呀。”

　　“是啊，高橋先生說啦，等這段非常時期過去了之後。他再向政治局再說一說。讓我們至少也有幾把槍用。高傑先生這個人怎麽說他呢?他真的這一輩子為政府做了不少的事情。立法會，他也去過行政院他也去過，監事局，政府樓他也去過。他曾經在保衛局當過保衛長，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那一屆的保衛長就出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我們不想說那些事情的，但是有些時候它就出現在哪兒了，我們不得不說的。所以有些時候你也是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想說。也不是我們不想做，而是我們說不得，我們也做不得。可能這才是我們為政府打工最難的一件事情吧。政府難不難?政府有的時候也難，但是我們的需求可能更難於政府吧。中福說了不想給我們壓力，我們也不想給政府壓力，這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