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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超速了》第5章 駕照不1樣的打開方式
  盒子吸收了一張冥鈔終於發生變化,“幽冥擺渡”變成了“錢能通神”。原本的花紋更加細密,顏色也愈加深沉,溫故舟甚至隱隱聞到血腥和死氣。

  不過瞬息散去,如一場從未進入的夢境。

  與此同時,溫故舟扶著盒底的手指也感覺到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刀痕浮現,將盒底割裂的支離破碎。

  翻轉過來,也顧不得左右手先後,手掌徑直插進縫隙,用力向兩邊撕扯。

  “撕拉……”

  是撕紙皮的聲音。

  剛才渾然一體刀槍不入的盒子被溫故舟硬生生撕開,掉出一個巴掌大小青色的簿子。

  下一刻,盒子就在溫故舟手上化成一團火焰。

  溫故舟立刻松手,避免被這幽藍中泛著碧綠的火燒到。

  他不知道這火焰的構成。

  但這並不代表他沒常識,更何況現在的事情,能用常識能解釋嗎?

  溫故舟可不覺得這種突然出現,把紙盒燒得精光的火焰是他現在這個等級能掌握的玩具。

  眼睜睜看著紙盒被焚毀後,溫故舟這才低頭打量剛剛落在地上的東西。

  青綠色的簿子對翻開趴在地上,一眼就看得到封皮上的內容。

  一個門樓樣的建築顯得巍峨氣派,門樓下停著輛馬車,身著蓑衣的車夫揚鞭勒馬,正欲穿行而過。

  城外有山有水有渡口,河兩岸長滿花朵,纏著一座破敗的石橋。

  “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麽,外表還挺精美。”

  溫故舟嘟噥著撿起簿子,入手便覺得涼意刺骨。

  翻到正面,

  “噗嗤”溫故舟沒忍住笑出聲來。

  還以為這個盒子裡面裝了什麽東西,

  結果隻是一個假駕照。

  暗黃的紙張上歪七扭八寫著

  姓名:溫故舟

  職位:實習擺渡人(臨)

  坐騎:十代思域(頂配)

  再往後翻幾頁,均是空白,連個墨點都不曾留下。

  溫故舟拿著這本不倫不類的證件苦笑道:“所以,就這樣?”

  “好歹來個人解釋下我要做什麽吧?”

  “‘臨’是什麽意思,等級嗎?還是臨時工?”

  “開放世界遊戲連新手教程都沒有嗎?”

  “還是地府都窮的沒錢請客服了?”

  抱怨歸抱怨,盒子和冥鈔都不見了,眼下這個證件可能是解決最近一系列詭異事件的唯一線索。

  溫故舟想了想還是把它揣進兜裡。

  其實他不是沒有動過別的念頭,

  小說裡不是都這麽寫嗎?

  滴血,

  火烤,

  水燒,

  念咒,

  用力冥想

  ……

  總有一種方法可以探究出這個簿子的秘密。

  隻是溫故舟覺得,現在,不適合。

  既然有人送來這個盒子,那說明他們一定知道自己可以獲得簿子。

  後面的事情,順其自然可能更好一些。

  畢竟知道的太多,沒什麽好處。

  一步邁得太大,容易扯蛋!

  放好簿子,溫故舟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十一點,真好,該睡覺了。

  這些年溫故舟唯一養成的好習慣就是按時睡覺。

  早睡早起,方能養生。

  一夜無事,溫故舟被太陽曬臉才睜開眼睛。

  正打算起床,手機就開始震動。

  孫伯!

  看到來電人的名字,

溫故舟沒有絲毫耽擱,瞬間清醒。  “舟子,你在家?”

  電話那頭,孫國富的聲音明顯聽著有幾分嚴肅。

  “嗯。”

  “你昨晚是不是去了南石路?誰告訴你的?”

  “什麽?”

  溫故舟有些摸不到頭腦。

  本來以為孫伯一大早打電話,是找到了父親的線索。

  沒想到是為了關心自己昨天的去處。

  “電話裡不方便說,我的兩個徒弟應該已經到你家門口了,帶上他們,現在立刻到局裡來。”

  孫國富的話很堅決,沒有給溫故舟任何反駁的機會。

  溫故舟還想說什麽,電話已經掛斷。

  “咚―咚―”

  客廳傳來敲門聲。

  溫故舟暗自誹謗道:這哪算帶路,分明是押送了。

  相比吐槽,溫故舟開門的速度倒是更快一些。

  兩個年輕警察在門外也有些驚訝,大概是沒有想到溫故舟這麽快就來開門。

  “額,我還沒洗漱,兩位要不,先進來坐一下?”

  “不用,你盡快,我們在門口等你。”

  高個子的警察率先開口。

  “嗯。”

  較矮的那位也跟著附和。

  “不是,你們兩位穿得這麽正式,萬一被樓上樓下鄰居看到,還以為我怎麽了。”

  溫故舟知道社區大媽們的造謠能力,如果被她們看到兩個警察站在自己門口,指不定會把自己當成什麽人。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覺得有道理,沒在堅持,隻不過也不肯坐下,固執地站在門口,像是兩尊門神。

  有兩個警察在家裡,溫故舟洗漱也比平時更快,沒幾分鍾就準備停當。

  “好了?”

  “嗯。”

  “走?”

  “嗯。”

  溫故舟本來還打算客套幾句,見兩人已經如此簡單,還是沒能腆著臉皮開啟尬聊。

  “對了,我們怎麽去?”

  趁著電梯下行,溫故舟反應過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萬一自己坐警車出去被人看到,這比帶走更難解釋!搞不好他人還沒到警局,就被大媽們扣上一堆莫須有的罪名。

  好在高警察直接開口,

  “坐你的車。”

  沒幾秒,又像是擔心溫故舟多想,像是警察局佔了他便宜似的解釋一句,

  “師父讓你開過去的。”

  “孫伯?”

  “嗯。”

  溫故舟放下心來,隻要不坐警車,怎麽去都行。

  至於油費?

  那是現在該考慮的問題麽!

  上車,兩位警察一前一後坐在副駕駛和後座。

  溫故舟留意到,還是高警察先選了座位,另一位才坐在後面,自是懂了許多。

  隻是他系上安全帶的時候,突然露出一絲凝重。

  “嘶――”

  “怎麽了?”

  高警察恰好轉頭,看見溫故舟神色有異,發問道。

  “沒事,夾著肉了。”

  溫故舟擔心身旁人起疑,故作齜牙咧嘴狀,解開重新系了一遍。

  “沒事,就好。”

  高警察收回目光,溫故舟也沒有再表現出異常。

  剛剛,他分明感覺到,昨天塞在口袋的簿子,發燙了。

  很短一瞬,

  但,絕對存在!

  這是溫故舟拿到簿子後第一次發生異變,隻是眼下的情況不容許他拿出檢查,隻好壓著好奇向警局開去。

  “警官,還沒請教您倆貴姓?”

  “免貴,我叫付經,他是我搭檔,張大開。”

  副駕駛的警察也沒隱瞞,還直接替後座的同事也說了出來。

  “恩恩,局裡都喊他請罪,你叫我大開就好。”

  “閉嘴!”

  付經聽到張大開的話回頭狠狠剜了他一眼。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溫故舟很努力地憋著笑,

  付經?請罪?

  真的很有意思。

  “忍得這麽辛苦,想笑就笑吧。”

  似乎是看到了溫故舟嘴角藏著的笑,付經在身側沒好氣地開口。

  不過話說開,溫故舟反而沒了笑意。

  隻是輕輕抿嘴:“沒笑,隻是覺得有意思。”

  “哼!”

  付經從鼻孔發出一聲冷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張大開似乎是有些懼怕付經,被懟了一句後也不說話,靜坐在後面,看著溫故舟開車。

  車子剛到路口,信號燈由綠跳紅。

  溫故舟沒,明明看到倒計時還有十幾秒,卻隻能急踩刹車,差點被後車追尾,惹得一陣鳴笛。

  付經和張大開也被慣性甩出。

  “怎麽回事?”

  “我也不清楚。”

  溫故舟努努嘴,示意他們自己看。

  “剛才不是還有十幾秒嗎?”

  “突然跳的。”

  “搞什麽,回頭一定要給交警那幫人好好說道一下,這破信號燈誤差成這樣,出了案子全要我們來處理。”

  溫故舟沒有插話,這種事,聽聽就好。

  “還沒到麽?”

  付經吐槽完同行,又來催問溫故舟。

  “快了。”

  這段路常年堵車,紅燈還多,溫故舟開得很慢,他也有些不耐煩,對付經的回復也不是很在意。

  紅燈還遙遙無期,溫故舟也松開方向盤扭動脖子。

  突然,簿子又傳來一陣灼熱感,比剛才上車時更加強烈,竟是像有人按著一塊烙鐵在腿上。

  溫故舟吃痛,連用手捂住褲兜,咬著牙皺起眉頭。

  “溫哥,你沒事吧?”

  張大開從後視鏡看到了溫故舟的反應,有些緊張。

  付經也把目光轉了過來。

  “沒事,鑰匙戳到了,一下就好!”

  溫故舟為了打消兩人的關注,也顧不得手可能會被灼傷的風險,毅然插進口袋。

  ……

  幾秒之後,

  “哦啊――”

  車內三人都沒想到,

  溫故舟伸手在褲兜掏了兩下,竟然發出一聲如此舒爽的聲音。

  張大開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那充滿佩服的神情,毫不掩飾他內心的想法。

  “溫哥,牛啤!”

  “我……”

  溫故舟剛想說話,卻發現兩人已經擺出一副我們懂的表情,甚至還不時瞟向自己兩腿中間。

  哪能不明白他們的想法。

  “天地良心,我沒有做那種事情!”

  “我懂,我懂。”付經連忙應承兩句,

  把自己挪到了車廂最右側,緊緊貼著車門,生怕溫故舟掏出什麽東西出來。

  “哎……”

  溫故舟一聲低歎,自己變態這個形象,估計已經在他們兩人心中扎根,解釋只會越描越黑,索性不去解釋。

  而這一表現,在付經和張大開兩人開來, 卻是溫故舟對自己行為的懺悔。

  不禁生出一絲憐憫之心,

  “看看單身都把人都逼成啥樣了,紅燈都不忘來一發!”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不用開口,彼此已經明白眼神傳達的意思。

  找女朋友這事,該提上日程了!

  不過此時,來一發的主角還沉浸在屬於自己的世界中,並沒有注意到旁邊兩人的眉來眼去。

  剛剛,在他手指觸碰到簿子的那一刻,溫故舟終於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關於簿子、關於幽冥、關於擺渡,那灼熱變成極寒,從他指尖進入,沿著周身血脈奔流一圈再度回到簿子,將全部的信息灌輸進他的體內。

  他發誓,這是他人生前二十二年經歷過最美妙的一瞬間。

  發出聲音並非他的本意,而是身體接受足夠多能量後自發的舒展,如同春日暖陽照拂下的蓓蕾綻放,如同嬰兒新生後的第一聲啼哭,又如鳳凰浴火重生後第一聲輕鳴。

  溫故舟此刻,完全知道簿子,

  哦,不!

  現在,

  或許該叫它渡牒,

  一本來自地府的擺渡人駕照。

  他,溫故舟,在人間,在這盞紅綠燈前,終於知道了駕照不一樣的打開方式!

  這種喜悅很難和車上的人分享,甚至溫故舟也不知道該和誰說。

  從今天開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終於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再也不是人生路上一個無足輕重的路人甲。

  而是有資格開始改變命運,做點不一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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