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雞才多大啊。你就……”李蛋看著諸良手起刀落,臉上滿是惋惜。
“天王蓋地虎,小雞燉蘑菇咧。”諸良一邊嘀咕,一邊歡快的處理著食材。
畢竟像諸良這樣的愛心人士,那是最喜歡小動物的了,基本上就是頓頓都不能少。
把小雞脫毛,洗乾淨,切成塊。
蔥切絲,生薑切塊。
拿出精心挑選,提前泡好的蘑菇,控水。
加上自己的絕密配方,一種特殊的野草當做香料。
……
諸良打開鍋蓋,聞了聞這懷念已久的香味,嘗了一口湯。
“嗯~,香~,就是這個味!”,蘑菇和雞肉簡直就是絕配,這千年前純天然的食材,那叫一個鮮。
來到這是時代這麽久了,終於勉強吃上一頓像樣的飯了,真的對不起自己的腸胃。
作為吃貨國優秀國民的諸良摸著自己的肚子這麽想著。
“公子,雖說暖房又有一批小雞仔,這第一批也有點時日了,可你怎麽就挑才這麽丁點大的,有多少肉啊,再養養啊。”李蛋對諸良這樣浪費糧食的行為還是不能釋懷。
“你知道啥,賣原料和深加工的產品能一樣嗎?!我這不是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是給我們的雞仔找銷路。”,諸良如此想著,但不能這麽說,李蛋理解不了啊。
“李蛋,我問你這個做法,你覺得好吃嗎?比起你做的呢?比起鎮上的飯館又如何?能賣多少錢?隻賣雞仔又多少錢?花那功夫養大做啥?”
李蛋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感慨道,:“公子說的是,我明白了。”
“剛才的步驟記清楚沒,沒記住我再做一遍,感覺沒吃飽的樣子。”諸良說著作勢又要去抓一隻過來。
“記住了,記住了!”李蛋趕緊攔住諸良,堅決不能讓諸良去再去禍害小雞。
小雞這麽可愛,怎麽可以一頓吃兩隻?吃一隻足夠了。
“記住了,那草才是秘訣,不然沒這麽想,其他方式但沒那麽重要,安排個人先去鎮上賣著,看看有沒合適的店面,等劉掌櫃商隊回來,買下開個飯館。”諸良吩咐道。
在鎮上需要一個落腳點,當個情報處吧,一邊賺錢,一邊打聽消息。
在這個簡單炒菜都是京都高級酒樓秘方的朝代,諸良有信心。
這樣,雞蛋-小雞仔-小雞燉蘑菇的基礎產業鏈就完成了。
畢竟糧食的生產周期太長了,短時間還不能給李村帶來收入。
在不用擔心銷路的情況下,孵雞蛋的暖房是能繼續擴建的,能做到每日都有小雞仔產出。
“公子,村裡來了幾個潑皮,說是我們村有人偷他們的錢財。”王朝跑來說道。
“什麽?走,看看去。”諸良跟著王朝走向村頭。
只見村頭幾人正在對峙。
諸良看著眼前這幾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潑皮,畢竟“黑社會”這種東西怎麽可能開始下農村了?這不是城鎮裡的特殊產物麽。
“你們是誰?你們從哪裡來的?到我們村來幹什麽。”諸良上來就是哲學終極三問,可惜對面幾人並不能理解這個梗。
“我們是王家村的,有個來買雞蛋的婦人偷了我的錢,我看著她跑回這個村了。”為首的漢子說著。
“你放屁!明明是你想搶錢還想非禮我!”慢慢聚集過來圍觀的眾人中走出一個女子,氣憤的說道。
諸良回身走向這個女人,依稀記得是那個當初和慧蘭撕打的女人。
輕聲問道:“怎麽了,慢慢說,有我在呢。”
回頭對著王朝等人,“愣著幹什麽,打啊,打完再問什麽情況,別打死了就行。”
“公子,別打了吧,他們是王家村的,那是個大村好幾百人呢,這個人是村長的侄子,再說我也沒吃虧,打了他才跑回來的。他就是找個借口想來報復的。”婦人對著諸良勸道。
“什麽王家村,我只知道我們李村的人不能受欺負!放心有我們在,沒人能欺負咱,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呢。”諸良安慰著。
圍觀眾人慢慢散去。
幾人蜷縮在地,諸良上前蹲下,拍著為首的腦袋,“說說吧,到底是什麽事,還是你一定要說是你錢被偷了?”
“王家村村長是我叔,你們竟然敢打我,不想活了嗎?”,為首的漢子避而不談偷錢的事,嘴上還在做著掙扎,但是身體很誠實,一直在往後挪動。
唉,別人都是報自己老爹的名字,做坑爹選手,我怎麽遇到個坑叔的選手?拚爹不流行了嗎?
諸良想著。
“繼續打。”諸良站起身。
眾人圍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別打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混蛋。”王家村等人討饒道。
“我沒想來的,是他告訴我說李村人少,不敢反抗,我才來的。”王家村村長之侄指著身邊一人說道。
“王大狗,你怕個球啊,這李村才幾個人,不就捱頓打麽,還能把我們怎麽的,回去叫人就是了。”只見那人吐了吐沫在地上,盯著諸良。
“有本事打死我啊,別讓我回去!哎,不對,李村的人我認識,你們都不是,你們是誰?……”突然那人不說話了,低下頭。
王家村等人聽到這,就像起以往呂梁山山匪下山洗劫村子的例子,突然覺得似乎已經走遠了,要一首“涼涼”送給自己。
諸良,王朝相視一眼。
“把他們帶上山吧,關在山寨裡,正好等著劉掌櫃的商隊,先這樣吧。”諸良對著王朝說著。
王朝應了一聲,就和兄弟們帶著幾人往呂梁山走去。
“好漢饒命!我等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啊……”,王家村眾人還在喊著。
諸良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想“強奸未遂”,“誣告訛詐”,該判幾年來著?有這罪名嗎?
管他呢,先關著,以後挖礦用得著,繞他們一命,罪不至死,以後慢慢進行勞動改造。
“李貞,我讓你多和她們聊天,你這就這樣子工作的?讓你深入群眾,聽取群眾的心聲,怎麽?擺小姐架子呢?”諸良對著李貞責問道。
“要不是他們找來,我連村裡人差點被強x都不知道!”
李貞咬著嘴唇,剛想說什麽,聽到這裡,又想到那女子,便不做聲了。
諸良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懷念當初和自己合作多年的老搭檔。
思想工作該怎麽做啊,心煩,還是婦女的思想工作,煩上加煩。
“唉,你多注意吧。”諸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