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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愷撒》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E = mc二 ,蘇拉
作為剛剛得了五星隱藏成就中的第一顆星:“加入兄弟會”,價值遊戲點數2000點,且勇者排名重躍第一的天狼,此刻面上卻毫無喜色。

 在從塞內加的口中,了解了兄弟會的架構,他們的宏圖大願,以及觀看了那本古怪的未來之書後。天狼現在的心裡充滿了恐懼。

 “我們的組織遠比你能看到的,更加龐大。”

 塞內加一臉高深莫測的淡笑,告訴天狼:

 “一級學徒,二級技師,三級導師。這是兄弟會會員等級的前三級,也是最基本的三級。從第四級開始,才會逐漸接觸到真正的會務。”

 “四級以上的會員,通常都有多重身份。有的位高權重,有的富甲一方,他們都在為兄弟會的偉大宏願,做著貢獻。”

 “低級會員對上級會員絕對服從。上級會員對低級會員有教導的義務。”

 “原來我是羅馬城裡等級最高的兄弟會成員,現在最高等級會員是你了。”

 在塞內加用墨線在天狼的胳膊上畫徽章時,天狼忐忑地問:“作為五級會員,我到底要做些什麽?”

 “你的上級會告訴你。”

 “誰是我的上級?”

 “這個只有你知道。”

 天狼瞪著塞內加,塞內加緩緩地微笑:“我也隻認識我的上級,不過除了知道他是一個六級會員外,我對他一無所知。愷撒,羅馬人不喜歡社團。兄弟會在羅馬必須低調。”

 “我知道。”天狼不但知道這個,他還知道幾十年後,當了獨裁官的愷撒會下令解散一切社團,禁止所有社團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時的愷撒,也發現了兄弟會這個可怕的威脅。

 “加入了兄弟會,就永生不能背叛兄弟會。背叛者將受到嚴厲的處罰,相信我,那絕對比死亡更可怕。”

 “那麽誰來衡量背叛?背叛的標準又是什麽?”

 塞內加畫墨線的手微微頓了頓,他抬頭仔細地打量著天狼,“長老會負責審判叛徒,另有執法人和行刑者負責清理。愷撒,我強烈地建議你......”

 “我就隨便問問。”天狼用手搓了搓胳膊上已經畫好的徽章,“這玩意洗不掉了嗎?”

 “不,徽章的表面痕跡,三天后就會自然脫落。”塞內加說著露出右臂,向天狼展示他膚色均勻的胳膊,“不過如果塗上特殊的藥水,徽章就會重新顯現出來。這也是辨認我們高級會員的一個途徑。將來如果你的會員等級升級,也會有人用特殊的藥水幫你洗掉原來的徽章,重新畫上新的等級徽章。”

 “這麽先進的技術,你們是從哪學到的?”

 “兄弟會遠比你想象的更強大。”

 天狼嗤了一聲,又覺得心裡發涼。他瞟了眼擺在桌上的那本古舊的書籍。

 “那本未來之書......”

 “不用理會,自會有人取走它。”

 “有人能讀懂上面的東西嗎?”

 “呵,”塞內加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低笑了一聲,“雖然只是真正未來之書的複製本,但是每個入會的成員都有權親眼看一看未來之書。當然沒一個人能讀懂它。長老會裡有高級會員,專門負責研究解讀未來之書。據我所知,解讀出來的東西仍然費解難懂。”

 “這本未來之書是如何出現的?”天狼揉著發酸的胳膊,遠遠盯著那古舊的書本,“第一個得到未來之書的人,沒有留下什麽提示嗎?”

 “如果我告訴你,這本書的流傳歷史已經超過了數千年,你信嗎?”

 “信。”哪怕塞內加說這書超過上萬年了天狼也信。

 那未來之書上的文字,天狼也讀不懂。書上文字全部是潦草的手抄寫,看上去更像是少數拉丁字母和其他圖形符號的結合體。然而在天狼隨意的翻動中,一頁邊角上的小字卻跳進了天狼的眼裡:e = mc2

 一個看似簡簡單單的公式,卻是人類開始進行時間旅行幻想的開始。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某人留下的提示?在這條世界線中,究竟蘊含著什麽樣的秘密?天狼想不通,也不敢想。他開始迫切地希望能結束這個遊戲,盡早收集足夠的成就,然後離開這裡。這樣不管這條世界線中埋藏了怎樣的陰謀,都和他無關了。

 此刻,

 天狼和塞內加站在帳篷外,面對著兄弟會成員,敬畏,崇拜,喜悅的目光,他滿嘴的苦澀,卻只能強作歡顏,含笑點頭。

 烈熊和猴子雖然不明白兄弟會的內情,但是也看出了黑虎等人成為了愷撒的下屬,自然與有榮焉,均是面帶喜色。

 莉莉婭遠遠地站在外圍,目送黑虎等人將愷撒簇擁進了另一座帳篷。那是黑虎在工匠區的休息之處。此刻羅馬城門已關,愷撒將在那裡度過今晚。不過他大概沒什麽機會睡覺的,因為難抑興奮的兄弟會成員一定會將他團團圍住,不停地問問題。以前他們不這樣,因為愷撒是外人。現在愷撒是他們的五級石匠大師,再沒有什麽可顧慮的。

 莉莉婭轉身,逆著人流向“石匠的小屋”走去。帳篷前的塞內加正在取下帳篷上方懸掛的徽章。入會儀式已經結束,他需要收拾好所有的儀式用品,然後會有專人將之取走。

 “塞內加!”莉莉婭站在塞內加的身後道。她的腳步一向很輕,像是狸貓一樣落地無聲,塞內加被她嚇了一大跳,轉身舒了口氣:“又是你。”

 “愷撒已經成了五級會員,我說的事,你可以答應了吧?”

 塞內加凝視著莉莉婭:“這件事愷撒知道嗎?”

 “這種小事,他不需要知道。”莉莉婭輕哼道。

 塞內加用責備的口吻:“莉莉婭,你這一去,很可能會死。”

 “不會。”莉莉婭斷然道,“我心裡有數。只要你派給我的人,不要太沒用就行。”

 “莉莉婭......”

 “你到底派還是不派?如果不行,我自己去!”

 *

 暮靄漸漸籠罩了河面,朦朦朧朧地透出對岸幾個穿著羊皮鬥篷的牧羊人的身影。他們吆喝著號子,歸攏著晚歸的羊群。隨著河面上的霧氣不斷蒸騰,很快連羊群也看不清了。

 蘇拉靠坐在帳篷前的空地上,眯著眼打量著遠處的霧氣。進入了秋季的亞平寧半島,越來越令他厭倦。濕漉漉的潮氣無孔不入地鑽進他的骨頭縫裡,就算是上好的羊毛布披風,也擋不住濕氣的侵襲。

 蘇拉扯了扯肩上鮮紅的將軍鬥篷,端起面前用豆蔻和肉桂加熱的葡萄酒,飲幹了它。

 急促的馬蹄聲如期而至。

 赫拉克的駿馬在他的面前完成一個漂亮的急停,馬匹的前腿高高揚起,後腿彎曲,帶著年輕貴族一向的傲氣,重重地落地。

 蘇拉微笑,多麽年輕,多麽漂亮的人兒。

 “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將軍。”赫拉克在蘇拉的面前下馬,他的盔甲閃閃發光,每一寸皮革都泛著深色潤澤的油光。看來他的侍從將他照顧得很好,即便在這異常艱苦的行軍途中,他也最大程度地保持了貴族的體面。

 一條養尊處優的獵犬,這個詞突然跳進了蘇拉的腦海。他的微笑更深了。

 赫拉克在蘇拉的面前站定,蘇拉做了個手勢,表示他可以隨意取用自己面前的食物,年輕的軍官彬彬有禮地拒絕了。

 “將軍,我剛得到消息,馬略三天前已經離開羅馬。如果我們現在趕上去,還來得及。”

 “趕上去做什麽?送行?”蘇拉淡笑。

 赫拉克打量著蘇拉的神色:“這麽多年了,您真的甘心就這麽放過他?”

 蘇拉打量著遠處的暮色,語氣淡淡:“從馬略決定出發遠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了。他明白這一點,所有的人都明白這一點。就讓他帶著他的軍團去埃及吧,如果他沒有死在埃及,過幾年,我會親自結果他。”

 赫拉克沒有爭辯。作為蘇拉的第一副將,他和龐培一樣懂得把握分寸。盡管在年輕的軍官心中,他對蘇拉的想法並不以為然。

 他帶著謙遜的神色打量著蘇拉的臉。老了,他在心裡想,就像一條脫了毛的老狗,唯一願望是溫暖的壁爐和女主人的腳墊。

 “將軍,請歇息吧。”赫拉克禮數周全地告辭。蘇拉目送赫拉克的身影消失在營帳之間,才站起身。奴隸替他掀起了指揮帳的皮簾。蘇拉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鑽進了帳篷。

 帳篷裡燈火通明,地面上鋪著厚實的地毯,幾個少女蜷縮在靠近床鋪的立柱前,她們都已經被扒光,雙手被一根繩子綁在一起,另一端纏繞在立柱上。

 蘇拉微笑,赫拉克體貼的舉動讓他“感動”。他任由奴隸上前脫掉他的鬥篷和甲胄,在佩劍被摘去前,他拔出了他的羅馬劍。

 雪亮的劍鋒在燈光下閃耀。

 少女們發出驚恐的呼聲,顫抖的身體擠作一團。蘇拉發現自己真的感到了一絲興奮。

 他提著劍,眯著眼,尋找著第一個目標。是從皮膚最白皙的那個開始,還是從蜜色的那個開始?真可恥,她們看上去都很漂亮,但是他必須讓他的第一副將學學規矩。

 蘇拉提起了劍,女孩們的尖叫淒厲起來。

 “將軍!”他的侍衛長這時闖了進來,喘著粗氣,“軍團的糧草營帳著火了,火勢很大。大隊長已經帶人去追捕縱火人,只是火勢太大,很可能......”

 蘇拉轉身,神色凌厲:“今晚是誰負責值守?”

 “是第一大隊的第二百夫長。”

 “讓他來見我!”

 “是!”

 蘇拉提著劍上前,奴隸試圖給他披上披風,但是蘇拉甩掉了。他掀簾走出營帳,東北角的火光已經照亮了夜空,那火勢顯然無法撲滅。這是他們從希臘帶回來的糧草,而如果從就近的同盟部落重新征集糧草,花去的不只是大把的時間,還有銀幣。

 蘇拉的臉色鐵青。

 士兵們在他的面前奔跑,百夫長們大聲地發出指令。一些士兵被派去加強營地的防衛,更多的被派去河邊汲水救火。

 第一大隊的第二百夫長,穿過擁擠的士兵,跑到蘇拉麵前,單膝跪倒:“將軍!”

 “你就是這麽保護我的營地的?”蘇拉上前一步,狠狠一腳踹在百夫長的肩頭,“糧草營帳都能被燒掉,下一次,被燒掉的是不是我的指揮帳?”

 “將軍,請寬恕我!”百夫長額頭布滿冷汗,“我們的士兵中有奸細,將軍,我一定會好好排查,我保證這樣的事絕不會再發生。”

 蘇拉搖了搖頭:“不必了,孩子,回到你的營帳,拔出你的羅馬劍,自己......”

 蘇拉的話還沒說完,跪在地上的百夫長突然變色,撲了上來。

 該死!

 蘇拉手中的羅馬劍狠狠地刺出,劍刃穿透了百夫長的小腹,而他自己也被百夫長撲得後退了幾步。

 “撲”的一聲,熱血濺上他的臉頰,染紅了他的視線。

 一隻羽箭貫穿百夫長的脖頸,箭頭從脖子的另一側透了出來。

 百夫長一聲未吭,就斷了氣。

 蘇拉僵了片刻,才呼出一口氣,推開百夫長的屍體。屍體向後倒去時,差點帶脫了他手中的羅馬劍。他回神握緊,用腳踩著百夫長的肚子才拔出了自己的劍。

 周圍一片混亂,侍衛長大聲喊著抓刺客。更多的士兵圍了過來,舉起盾牌在蘇拉的周圍築成一堵人牆。侍衛長從百夫長的脖子上拔出那隻羽箭,捧到蘇拉麵前。

 “看上去像是希臘弓,將軍。”

 蘇拉陰沉不語。

 “將軍?”赫拉克這時趕到,看看地上的死狀淒慘的百夫長,又看看蘇拉手中染血的羅馬劍。

 “您殺了他?”赫拉克不能置信地紅了眼,“就算他犯了錯......”

 “他是個好孩子。”蘇拉打斷了自己的第一副將,“給他厚葬,並且從我的戰利品中分出一成,獎勵給他的家人。”

 蘇拉沒有解釋,堂堂軍團統帥不需要,也不屑於向下屬解釋。

 赫拉克搖著頭,死去的百夫長是他最信任的下屬,是他左右手,更是他的兄弟。在戰場上,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而蘇拉卻......

 赫拉克彎下腰,抱起了百夫長的屍體,鮮血浸透了他保養良好的盔甲,讓他渾身冰涼。

 “赫拉克,你不覺得你應該先調查一下那隻羽箭嗎?”

 蘇拉在赫拉克的身後冷冷地道。

 “我會的,將軍。”頓了頓,赫拉克僵硬地道,“也許您不知道,您有幾百個百夫長,而我只有這一個朋友。”

 赫拉克的身影遠去。

 蘇拉閉了閉眼,轉身進入了帳篷。

 滴血的羅馬劍讓帳篷裡的女孩們再次發出尖叫。

 蘇拉大步走了過去,手起劍落,女孩們手上的繩索松開了。

 然後蘇拉坐在了柔軟的床鋪上,盯著那些少女片刻。

 “愣著做什麽?”他緩緩地開口,“沒人教過你們怎麽伺候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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