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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愷撒》第86章 暗刺與賽車
羅馬久違的陽光,灑進這座富麗華貴的宅院,給每個陰暗的角落,也帶來了一絲生機。

 聽到女奴的回稟,知道愷撒來見父親,科妮莉婭難抑興奮地打扮好了自己,沿著走廊奔來。

 然而還未到會客廳的近前,父親的心腹就上前攔住了她。

 “小姐,老爺和愷撒在商量要事,小姐想見愷撒,還是等一等的好。”管家態度溫和,但是語氣不容置疑。

 “什麽要事?不就是我的婚事麽?”科妮莉婭疑惑地道。

 管家微笑不語。

 科妮莉婭不甘心地探起脖子觀望。距離太遠,她只能看到父親端坐在廳堂之上,臉色隱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而愷撒站在父親的面前,背對著自己,更加不知在說什麽,只是看他身姿筆直,身上透著一股強硬的堅持,看上去兩人談話的氣氛有些僵硬。

 “父親和愷撒在說什麽?”科妮莉婭憂心起來,“父親該不會是後悔了吧?”

 會客廳裡,

 秦納的臉色陰沉似水:“愷撒,你打算自殺,卻要求我將女兒許配給你,許配給你做什麽?做寡婦嗎?”

 天狼語氣平靜:“如果沒有嶽父大人的支持,那才是自殺。不過我想嶽父大人不會不幫我的。”

 秦納看著天狼半晌沒有說話:“你本可以和馬略一起離開羅馬,我聽說馬略離開的那一天,滿城找你。”

 “離開羅馬,讓羅馬落入蘇拉的魔掌嗎?馬略會這麽做,但是我不會。”

 秦納微微動容。他端詳著面前的少年,發覺雖然對方是如此年輕,但是熱愛羅馬的心,卻和自己一樣熱忱。而這個打算用自己一腔熱忱,保衛羅馬的熱血少年,卻是自己的傻女兒選定的丈夫。秦納在心裡深深地歎氣,

 “你已經決定了嗎?”

 “是的,嶽父大人。”

 秦納沉默了片刻:“好。”

 科妮莉婭遠遠看著愷撒和父親說完後,就匆匆離開了宅院,甚至連她喚他,他都沒有停步。科妮莉婭不安地奔向父親。

 “父親,愷撒來和您說什麽?”

 秦納愛憐地撫著女兒的頭髮:“說你的婚事啊。”

 “真的?”

 “自然是真的。”

 科妮莉婭將臉埋在父親的懷裡,嬌羞地笑。

 “科妮,你真的要嫁給愷撒嗎?即便他可能會,”秦納心情沉重地頓了頓,還是決定將事實說出來,“蘇拉回到羅馬後,政局難料。愷撒又不願意拋棄羅馬離開。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死亡。即便如此,你還是要嫁給他嗎?”

 科妮莉婭伏在父親的懷裡,沉默了片刻,輕輕地開口:“我愛他,父親。如果命運女神真的對愷撒如此殘酷,我便更不能在此時棄他而去。在他有危險的時候離開他,我成了什麽人了?要是真的不幸發生,”科妮莉婭咬著唇,抬起頭直視著秦納,“要是愷撒真的不幸死了,我就養大他的孩子,照顧他的母親。若是我生的是個男孩,我就教他繼承愷撒的遺志,完成愷撒未盡的事業。反正我不會再嫁給其他人了,父親。”

 秦納深深地歎了口氣:“科妮,你這倔強的脾氣,還真是像極了你的母親。”

 *

 希臘遠征軍團,指揮帳。

 數個高級軍官圍繞在蘇拉的兩側,向蘇拉匯報今日的軍團成果。

 “薩姆尼特人不太合作,推出各種借口,就是不願意賣給我們糧食。”

 “我這邊也是,派去馬西尼的財務官回報說,馬西尼說他們的小麥也短缺,似乎之前馬略籌備遠征軍時,已經強迫他們賣出了所有的存糧。”

 蘇拉陰沉著臉,手中摩挲著幾塊刻字的木牌:“派人送出最後通牒,這些城鎮如果不能如數交出糧食,蘇拉的士兵就自己去取。”

 幾個高級軍官行禮表示遵令。

 今天負責防衛的一名大隊長向蘇拉請示口令。

 蘇拉將手中的木牌遞了出去。

 四塊木牌,其上刻有四個不同的口令。這四個口令將被用於營地的四個出口的門禁。今天輪值的四名高級軍官會將今日的口令傳達下去,確保每一個士兵都知道當日的口令。這樣做的好處是,如果一旦出現口令泄露,至少相對容易確認是哪裡出了問題。

 今天負責前門(porta praetoria )的將官是赫拉克。這個大門通常是最靠近敵人的大門。而後門( porta decumana ),則是由第十大隊來駐守,這裡最靠近指揮帳。

 在赫拉克伸手領口令木牌時,蘇拉沒有如期松手。赫拉克微微一愣,抬起眼。

 “將軍?”

 “赫拉克,你的第二百夫長,已經確定人選了嗎?”

 赫拉克的神色一暗:“還沒有,第二百夫長在大隊中的位置很重要。而第二百夫長的副手目前看來,掌控不了局面。”

 “叫龐培來當你的第二百夫長吧。”蘇拉淡淡地道,“他雖然年輕,但是頗有謀略,而且也忠心耿耿。”

 赫拉克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又隱了去:“是,將軍。”他伸手接過今天的口令木牌,跟隨著其他將官走出了營帳。

 一名早就等候在外的軍官迎了上來。赫拉克一見就陰沉了臉:“龐培。”

 “赫拉克大人。”龐培微笑著跟上他的步子,“作為第一大隊的新任第二百夫長,我想我不用向您介紹我自己了。”

 赫拉克冷笑:“龐培,前一天,你還不過是一名小小的財務官,今天就成了第一大隊的第二百夫長,果然拍馬屁的升職速度,那是誰也比不上的。”

 “大人說的哪裡話,”龐培毫不示弱地嗤笑,“再快也沒您快,直接一入軍營就是一名大隊長。您父親這輛快車,才是誰也追不上的。”

 赫拉克猛然停步,扭頭盯著龐培。此刻指揮帳剛剛散會,高級軍官都要經過這條主乾道,才能回到自己的兵營。赫拉克和龐培站在道路中間,一時就頗引人注目。

 作為一個羅馬世家貴族出身,又是蘇拉的第一副將,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新晉貴族頂撞,赫拉克感到十分惱火,他盯著龐培冷笑:“你說的不錯,龐培。這就是我們的差距。因為我是世家貴族,所以我可以起步就從大隊長開始做起。而你耗盡家財,苦心鑽營,到頭來也不過是我手下的一個副將而已。你最好認清楚這一點,下一次,如果你再敢頂撞上級,我就讓你吃鞭子。”

 提到鞭子,龐培的臉色難看起來。赫拉克曾經代表軍事法庭,判他四十下鞭刑,這身上的傷才剛剛痊愈。此刻被赫拉克一提,頓時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赫拉克!”

 已經準備邁步繼續向前的赫拉克冷冷地回頭。

 迎接他的是龐培帶著風聲的拳頭。

 赫拉克搖晃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鼻子,不能置信地看到滿手的鮮血。

 “龐培,你找死!”

 赫拉克拔出了佩劍,但是他的軍團長上前分開了他們。

 “將龐培帶下去,關他的禁閉。赫拉克,注意你的身份。”軍團長喝令,又緊緊拉著憤怒的赫拉克,低聲道,“龐培是將軍親自提拔的,你就算看不起龐培,也得看在將軍的面上,對他容讓三分。”

 赫拉克恨恨地收回佩劍:“我饒不了他。”說罷赫拉克捂著鼻子,怒氣衝天地走了。

 蘇拉的指揮帳裡,侍衛長正在小聲回報剛才在軍營大道上發生的小插曲。

 “打起來了?誰贏了?”

 “第一軍團長分開了他們,聽說赫拉克的鼻子見了紅。”

 蘇拉淡笑了一聲:“蓋裡納拉了偏架?”

 侍衛長含蓄地笑笑,沒有答腔。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蘇拉突然冷哼一聲,將手中正在閱讀的信件扔到地上。

 侍衛長不知道蘇拉是在罵剛升職就惹事的龐培,還是在罵給他寫信的人。隻小心翼翼地將那封羊皮紙撿了起來,無意間掃過落款,看到那上面的簽名是,維希肯。

 “羅馬的來信?”侍衛長將信放回到桌上。

 蘇拉靠在椅背上,用手指揉了揉眉頭,閉目片刻,開口道,“你替我回封信,給維希肯。就說我不管他用什麽辦法,我要讓愷撒的火災保險公司,開不起來!”

 “是!”

 *

 自從馬略帶著他的遠征軍離開羅馬,已經過了快一個月。羅馬人很快就淡忘了那個出身平民的執政官和他那前途未卜的遠征軍。

 因為現在羅馬政壇上活躍著另一個新起之秀。他雖然不是執政官,但是當他在元老院的議會上侃侃而談時,就連執政官秦納也只能全神傾聽。而他提出的議案,幾乎每次都能獲得元老院的多數票通過。

 那個人,就是愷撒。

 愷撒先是讓元老院通過了一個由共和國公庫出錢,替平民購買火災保險的法律。據說那筆費用並不是很高,和每年用來救濟平民,修繕公共設施的錢比起來,幾乎九牛一毛。因此就算是頑固的貴族議席也沒有反對這個法令的通過。

 並且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在火災保險這件事上,愷撒會賠得血本無歸。但對於羅馬公民來說,突然之間有了一份發生火災賠付的保險,他們是從心底感謝愷撒的。

 愷撒做的第二件事,也讓平民喜聞樂見。他在大競技場不停地舉辦馬車的賽車表演。而且和以往相比,他的賽車表演更加新奇,娛樂性也更高,因此大競技場幾乎場場都是爆滿。

 以往在大競技場表演的賽車,都是由四匹或者六匹好馬,拉一輛盡量窄小的兩輪賽車,車上也只有一個賽手。而愷撒舉辦的賽車表演,則是四匹馬拉的四輪馬車,而且馬車上還拖載著巨大的水箱。不但如此,水箱的兩側還各站有兩名守日人。

 這樣的載重量,馬車自然是快不起來的。按理來說,這賽車似乎也沒什麽看頭。然而羅馬的公民們卻對這種表演十分熱衷。不管刮風下雨,只要競技場上有愷撒的馬車在奔跑,他們就會跑來觀看。

 愷撒的賽車表演,和普通的賽車一樣,也分為四個隊伍,分別以紅白藍綠來標記,場上的觀眾自然也分為這幾派別。由於愷撒的賽車表演通常充滿了不可預料的意外和故事性,所以觀眾們也是全程參與度十足,一場表演下來,差不多都是大汗淋漓,嗓子嘶啞。

 比如此刻,

 今天的這場表演,是在以前賽車表演上的升級版。愷撒的賽車幾乎每一場表演過後,就會進行各種升級。比如今天的馬車車廂上,就多了一個像是梯子一樣的東西。

 號角一聲鳴響,四輛標記著不同顏色的馬車開始在賽道上奔馳。馬車側面的守日人一手緊緊地抓著手柄,一手瘋狂地搖晃著鈴鐺。

 四輛馬車帶著刺耳的噪音向前飛奔。在進入第一個彎道時,幾輛馬車不約而同地緊急刹車,數匹好馬前蹄揚起,嘶聲鳴叫,方才停了下來。

 原來賽道上,竟然被安放了數塊大石。

 藍隊的馬有一匹因此崴了腳,一名守日人不得不將那匹傷馬從車轅上卸了下來。看台上的支持藍隊的觀眾們,發出惋惜的歎息。

 而紅隊的車輪似乎出了問題。紅隊的守日人們分成兩組,一組去清理賽道上的大石,一組緊急修理車輪。

 支持紅隊的觀眾也嗓子眼提了一口氣。

 其余白綠兩隊的守日人,倒是沒遇到什麽額外的麻煩,都在全力地試圖清理賽道上的障礙。

 看台上的觀眾們自然也是大聲地加油打氣。

 這時,一個小孩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跑到綠隊的一側,對著守日人大聲嚷嚷。綠隊的守日人看上去並不強壯,挪動大石對於他們來說有些勉強。然而經過這麽多場競賽,他們對這些突然出現的各種各樣的無厘頭的障礙,已經早有心理準備,自然不為所動。然而那小孩竟然越來越過分,對著守日人拳打腳踢起來。

 看台上,支持綠隊觀眾們發出噓聲,紛紛嚷嚷:“那小孩一定是紅隊派來的。”“紅隊這是在報復上次他們輸在小孩身上。”

 紅隊的觀眾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用孩子這種把戲,總要遭報應的。”

 好在綠隊的守日人心理素質過硬,就算被小孩子吐口水,罵髒話,也沒有浪費時間和小孩置氣,而是齊心將大石移開,繼續駕車前行。

 至於白隊那裡,就比較難辦了。

 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賽道上。四名守日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名守日人上前去趕開那個女人,剩下的三人加緊時間挪開大石。然而這時,那女人突然開始脫衣服。

 白隊的守日人傻了。

 支持白隊的觀眾們大聲叫罵卑鄙,並且聲嘶力竭地催促白隊加快速度。

 白隊的一名守日人紅著臉,扛起沒穿衣服的女人,將之扛到賽道之外才放了下來。女人不依不饒地糾纏著那名年輕的守日人,拉下她的手,她的腿又纏了過來。

 “打昏她!打昏她!”觀眾席上的觀眾吼叫著出著主意。

 那名守日人滿頭大汗:“喂,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打昏你了。”

 女人嘻嘻一笑松了手:“小帥哥,比賽完了之後來夏日酒館找我?”

 年輕的守日人被那女人的笑容勾得心中一蕩,好在隨即醒神:“你是誰派來的?藍隊?”

 女人嬌笑:“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該死的弗拉提。”守日人轉身跑回自己的馬車,同伴已經整裝待發等著他了。

 “是藍隊。”那名守日人跳上車後道。

 白隊的馬車也終於開始揚踢飛奔。

 “這群無恥的家夥,等一會兒,一定讓他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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