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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元世紀》第1次報道 飛行器
  在2019年夏的今天,經前女友的介紹,大河洲科技學院的學生――席生,來到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飛行試練場。

  說到這裡,需要解釋一下,這個2019年就是公元元2019年,至於它和公元2019年的關系,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

  另外,前女友的意思就是:以前和某個男性吭諏艘黃穡罄慈鮁咀硬桓苫蛘卟蝗酶閃說哪掣讎摹

  關於大河洲,不明白的同學可以登錄全民都知道的“搜狗的網”去搜一搜,是地球上面和火星上面都有的一種大陸。在很多年前或者年後,人們稱呼亞洲,非洲等等,是一樣的那種大陸。

  可能最狗血的莫過於主人公的名字,沒錯,就是這個叫做席生的小子。難道你們真的不會覺得席生和“犧牲”同音,意思有點不妙嗎?

  大多數人會問:“嗨,小子,到底是誰給你起的名字,他是不是沒有讀過書?”

  席生則會非常驕傲地說:“我爸爸是大河洲的行政官員,我媽媽是大河洲的行政官員秘書,他們都是有文化的。而且許多男女鄰居,隔壁的老王老張和菜阿姨都能作證,在我出生之後,亟待一個名字的時候,我爸媽查了整整兩天兩夜的字典。

  最後,他們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名字:鎮河洲!大意是希望我子承父業,長大後可以鎮住大河洲。

  差一點這個名字就定下來了,直到我母親的好朋友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那個朋友是隔壁的老鎮,他說:‘我想你的兒子不應該姓鎮!’

  於是,兩天兩夜之後,我的父母又推翻了好不容易想出來的“鎮河洲”的名字。

  當他們終於決定好了名字的時候,我已經過了一周歲的生日。可是,他們最後還是反悔了。

  有人要問了,我一歲之前被人叫做什麽?答案是:那個東西。聽起來非常刺耳,但是也是無奈之舉。

  眼看就要到了入學的年齡,如果沒有一個名字,學校實在沒辦法登記。於是,就在那天的晚上的那一小時的那一分鍾的那一秒,我爸媽在字典上隨便找了一個字。

  配上姓氏,兩個字正好成為了一個名字。於是,爸媽舒了一口氣。

  我嫌棄地接過爸媽寫在紙上的,歪七裂八的陌生的名字,我爸媽鼓勵我看一眼。我睜眼一看,馬上記住了這個名字,因為我認識的朋友裡竟然有十來個叫這個名字的人。

  為了這些,爸媽還經常互相推諉,說是彼此的才華橫溢,才取了一個這樣標新立異,與眾不同,如雷貫耳的名字:席生。

  這個詞常常和“不幸”聯合在一起用。”

  經前女友的介紹,席生來到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飛行試練場。席生有恐高症,這些前女友是知道的。但是她還是鼓勵他去練飛行,可見她有多麽恨他。雖然她聲稱是幫他克服恐懼,可是他知道那關她屁事。

  這家場子雖然很大,但是清靜得很,這是飛行的旺季,竟然沒有多少人試練。隻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跟在導師的後面,分布在場地的各個地方。

  從試練公司的後門進入場地,席生一眼就望見一個人正抱著膀子,不懷好意地盯著他這裡,腿總是一顛一顛的,看起來很不順眼。他身上最突出的特點,就是黃色的濃密的絡腮胡子。

  席生非常堅定地走向那裡,走近之後,那個抱膀子的家夥先開口說話。

  他說:“嘿,小子,是不是來學習飛行的?”

  席生答道:“嘿,

孫子,你說的沒錯。我是來學這個玩意兒的!”當對方稱呼你為小子的時候,一定要回稱對方孫子,這是為了避免吃虧。  這是這個年代的人都知道的規矩,所以那個家夥也沒有在意。他自我介紹道:“我叫查(zha)裡,是這裡的導師,等了你很久了~”

  “你好,扎你,我叫席生,讓……”席生說。

  還沒等他說完,那個查裡抱住腦袋,吼道:“天呐,我叫查(zha)裡,不是扎你。要知道,這個年頭,扎誰都不好使,最好是老實地呆著!”

  席生被查裡的壞脾氣給嚇到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查裡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會來這種鬼地方?”

  席生納悶,這個地方是查裡這種導師工作的地方,他竟然把這裡叫做鬼地方。他如實地說道:“我是大河洲科技學院的學生,學生物的,我想來這裡……”

  很明顯,這個查裡很喜歡打斷人的話,就像往人的話裡扎入一枚釘子。查裡搶話說:“哦,原來是科技學院,就是那些整天研究科技的學院,我知道。例如說,研究基因,研究解剖,研究研究小白鼠的繁殖發育,還有一棵植物放入水中,不需要土壤,竟然可以開花結果~”

  “你說的是植物組織培養”席生也插話道,“不過,那種玩意兒已經落伍了,你竟然還知道,說明你歲數不小了吧?”說完,席生瞅著查裡,等著他的回答。

  查裡沉默了片刻,說道:“來吧,別扯淡了,讓我們上飛行器,或許可以發現天上有更大的淡可以扯!”

  席生:“我不習慣上天之後聊天,請原諒!”

  查裡把席生拽入了一架飛行器中,自己坐在駕駛的位置。

  上去之後,查裡沒有急著起飛,而是介紹駕駛的所有部件,以及他們是如何運行的。

  查裡指著一個大個的按鈕,上面連著很粗的導線,說道:“這個東西,作為連接器,把他插到你身上任意的位置,就像這樣”說著,查裡把連接器插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裡有大大小小許多的傷口,又說,“另外,你要拿起這個東西,作為意識器,插到腦袋上”說著,查裡把另一根導線插到了腦袋上,呻吟了一聲之後,他說,“開始會有一些疼痛,就像被燙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會麻木,失去感覺,最後,你自己和飛行器合二為一,你可以依靠意念控制它。”

  席生邊聽邊點頭,查裡突然轉過頭來,盯著席生,加重語氣說道:“記住,小子,在控制飛行器的時候,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否則會引起天空交通事故的!”

  席生吃了一驚,點點頭,說道:“好的,孫子,我記住了,起飛吧!”

  查裡說道:“我知道!”話音剛落,他們的飛行器起飛了。

  這是一架非常豪華的飛行器,配備著高級的硬件和軟件。至於形狀,看起來就像長著翅膀的鳥,隻不過在鳥的屁股上,還有兩個小翅膀。

  飛行器的周身包裹著會發光的鋼鐵,這些鋼鐵不僅會發光,而且能夠自由彎曲。它們是一層一層地包在機身上,看起來就像千層卷一般。從飛行器向外看,它們是透明的,但是相反看,它們是藍色的。

  起飛之後,查裡始終處在暈暈乎乎的狀態,因為他的意識有一部分分散給了控制飛行器。

  飛了一段時間之後,查裡暈暈地問道:“怎麽樣,小子,現在感覺像什麽?”

  席生的全身周圍都被透明包著,包括機身的鋼鐵也是透明的,還有一些設施都是玻璃的,除了查裡有些遮光,所以席生的視線幾乎是一覽無余的。

  透過透明的鋼鐵,玻璃等等,席生可以看到外面真正360度的風景。一時間,他忘乎了自我,沉浸在了雲端的翱翔。

  查裡又問道:“嘿,小子,到底你感覺怎麽樣?”

  席生無比享受地說:“孫子,就像在你奶奶的……就像在美女的胸波裡蕩漾~”

  查裡笑了,說:“哈哈,那可夠顛的,哪有這個平穩~”

  席生請求道:“查裡,讓我來試試,我想我能行!”

  查裡懷疑地瞅瞅席生,唯一可以證明他在瞅席生的證據是,他的頭轉過來了,至於眼睛,已經眯成了縫,就像沉迷酒精的醉漢一樣,眼睛不僅眯起來了,而且滿含著白翳。

  看到查裡虛弱無力的那一刻,席生甚至打算放棄試一試的念頭。

  這時候,查裡說道:“好吧,就你來!”席生沒有來得及拒絕,忽然感覺大腿被刺了一下,席生低頭一看,自己的血液順著一根長導管流到了機器裡。

  席生頓時感覺眩暈,查裡卻瞬間恢復了精神。席生嘴裡嘟囔著:“拔升,升高!”但是看向外面,飛行器平穩飛行著,並沒有提升高度。

  查裡笑道:“哈哈,這個還沒有給你,現在是靠我的意識,你的血液控制飛行器的!”

  席生虛弱地說道:“哦,這個感覺一點都不好,為什麽一定要利用血液才行!”

  查裡說:“你看看現在的機器,無論多麽智能,哪一個不是流著人的血液。”說著,查裡把管子從頭上拔下,飛行器一陣顛簸,他說道,“把這個插上,你就好受了!”

  席生把管子插到了頭上,果然意識裡出現了許多幻境,看起來真得蔚為壯觀,一下子就忘記了被吸著血液的事實。

  查裡說道:“哈哈,人就是這樣,會被看到的幻境迷惑,以為有害的有利,以為有利的有害,哈哈,可笑”說著這些,席生已經聽不到了,查裡偷偷把手伸向了飛行器裡端的一個角落裡。

  剛開始飛的時候,席生嚴格遵從查裡的教導,飛行器也飛得很平穩,過了一會兒,席生的思想開始胡亂得飛,於是飛行器也出現了各種不穩,有幾次差點撞到其他的飛行器。

  現在天上的飛行器處在高峰期,到處都是飛行器,飛行器的安全取決於席生的思維活動。

  他的飛行器飛著飛著,忽然開始出現大的動蕩。在飛行器表麵包裹的一層層的藍色鋼鐵開始脫落,露出了更深處的粉紅的機身,而且飛行器那些隱私的部位暴露出來。不僅如此,飛行器看到其他粉紅的飛行器就上去蹭,好幾次險些出現事故。

  查裡及時把席生叫醒,問道:“嘿,小子,你到底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歡在大街上露體?”

  席生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沒有!隻是常常向往~”

  查裡吼道:“那就不要想那些事情了,好好開著!”

  席生雙手捂著頭,生怕被奪去導管,說道:“好的,好的,我一定!”

  等飛行器再次平穩飛行,席生再一次沉浸於享受,查裡偷偷打開了飛行器的前艙蓋,縱身一躍,跳出了飛行器。跳出飛行器之後,查裡陰險地笑著,打開了貼身降落傘,向地面而去。

  這到底是他媽怎麽一回事,請看下次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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