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天本來希冀的目光一瞬間冷徹。
他知道,這種情況下,陳興為了保住陳耀揚父子不可能說假話,並且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撒謊的,剛才他一直盯著陳興的眼睛,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
該死!
陳天看了白羽一眼,“小羽,咱們走。”
路過陳興,陳天低聲道:“怎麽說你也養了我十幾年,我今天放你一馬,算是還了你的恩情,從此之後,我與陳家,恩斷義絕,你如果想報仇,盡管來找我。”
“站住!”
陳興轉身伸出手,“把解藥給我。”
“老爺子,沒想到你這一把年紀了,竟然還這麽天真,哈哈哈……”
你!
陳興聽著陳天的話,氣的血氣上湧,沿著嘴角緩緩流下。
他看著地上叫聲逐漸消散,雙眼無神的陳耀揚和陳銘,捏緊雙拳,原來,陳天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
走出陳家,陳天看著白羽,“怎麽回來了?”
“這不偶然聽說天哥你的事,所以就請了個假,想回來看看你。”白羽嘿嘿地笑著。
陳天點了點頭,也不多問,他不知道白羽所在的組織是什麽,但是當年白叔是花了多大的代價才把他送進去的陳天還是略知一二,並且白羽這麽多年音訊全無,這一次竟然因為自己回來,怎讓陳天不動容。
“天哥,你離開陳家之後去了哪啊?”
“武陽,投奔我姐去了。”陳天看著白羽,“你現在要回家?”
“嗯,我先回家一趟,正好這次我回來也是帶著任務的,並且任務地點就是武陽,等我看完老頭子就去武陽找你。”白羽掏出一枚狼牙,放在陳天手中,“天哥,這個是我出任務拔下來的草原狼王的牙,你不說一直想要狼王的牙嗎。”
陳天收好,踹了白羽一腳,“你丫的還給我煽情起來了,丫的快點滾回去看看白叔,然後馬上來武陽。”
“得嘞,走了啊。”白羽也不和陳天多攏瓜鋁境鱟獬稻統虐準冶既ァ
而陳天,回頭看了眼白家,冷哼一聲朝著機場趕去。
飛機上,陳天看著手中的金印,撫摸著上面的凶獸紋,不知道為什麽,陳天總覺得面對這個凶獸有一種壓迫感。
他歎了口氣,本以為,這次來陳家可以問出父母的下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現在,除了這個金印,什麽線索都沒有了。
想要找到父母猶如大海撈針,現階段,隻能提升自己的力量了,他不信,當自己站在世界之巔的時候,找兩個人會費多少事!
飛機落地,陳天走出機場,卻不知道兩個大漢在暗中觀察著他。
待得陳天走遠之後,一個大漢拿出電話。
“三爺,那小子回到武陽了。”
另一邊,醫院之中,劉一范掛斷電話,眼中閃過一抹陰鷙,他來到武陽縱橫這麽多年,沒想到竟然栽到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手上。
簡直是恥辱!
他看著旁邊全身綁著繃帶的梁成虎,“梁先生,我求你件事。”
梁成虎此時模樣慘不忍睹,若不是他一身鋼筋鐵骨,怕現在早和老閻王爺喝茶去了。
他看著劉一范眼中的目光,歎了一口氣,“若是那小子的事情,三爺,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劉一范一拳砸在病床上,“這樣吧,梁先生,你的師門不是很厲害嗎,
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隻要能製服那小子,出多少錢我都願意!” 哼!
製服?
娘的,你特麽在開玩笑呢,老子武道中期的都扛不住一招,師門之中卻是有厲害的,沒準能和那小子有一戰之力,可是那小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戰力,後面的勢力怕是大到沒邊,你還想去找死?
“三爺,說句不好聽的,你現在,在找死!”梁成虎語氣一變,“你若是執意要找他的麻煩,我馬上走人,絕不與你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什麽!
聽著梁成虎的話,劉一范心中大驚,“那小子真的讓你這麽怕?”
梁成虎聽著這扎耳的話,面附寒霜,“劉三爺,你知不知道那小子這麽年輕就有如此戰力意味著什麽?”
“你說。”
“你可知道天刑,那是一個組織,一個隸屬於國家的組織,那裡可謂臥虎藏龍,算是世俗武道界的頂峰,像我這樣的天資,想進入那裡都是天方夜譚。
而昨晚那小子,天資縱橫,此等人才,背後師門的強大恐怕不是你我能夠理解的。”
劉一范聽著梁成虎的話臉上慢慢變色,他也聽說過一些天刑的事情,“你是說,他是天刑的人?”
“不,應該不是,天刑的人一般都在為國家賣命,守護華夏,進入天刑的人很少在世俗界露面,但是他的師門背景,與天刑這個的龐然大物相比,怕也是不遜色分毫。”
這!
劉一范咽了口唾沫,心思也開始動搖起來。
“他昨晚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梁成虎撇嘴道。
聽著梁成虎的話,劉一范咬著牙尖,“梁先生,你的意思是?”
“這種人, 你隻能交好,萬不可再招惹,如若不然,不單單是你,你的家族也可能遭受滅頂之災!”
“好吧,我知道了。”
……
而在武陽一處賓館之中,白纖月正拿著手機和雲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遍遍循環陳天的歌聲。
接著,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
“月月,你是不是在武陽?”裡面傳來激動的女聲,正是白纖月大學舍長,楊麗。
“對啊,怎麽了?”
“大明星,晚上出來玩?還有王凝和她新找的男朋友,咱們好久不見了,你也帶上你的男朋友哈。”
啥?舍友王凝也有男朋友了?再加上楊麗現在也和男朋友膩歪著呢,不可能不帶著一起出來,那晚上,豈不是,她就是個百萬伏的大電燈泡?!
“emmm……麗麗,我……”
“喲,月月,你不會還沒男朋友吧?”見白纖月想拒絕,她故意激了白纖月一下。
此時雲瑤枕在白纖月纖腿上,“嘖嘖,某人又不敢去咯。”
聽著雲瑤和楊麗的話,白纖月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誰說我沒有男朋友的,晚上是吧,咱們到時候見啊。”
她隨後掛了電話,捏著雲瑤小臉,“誰說我不敢去的!”
“嘿嘿。”雲瑤得逞的笑容浮現,“你可以向我證明你的勇氣,可是你怎麽變一個男朋友陪你去呢?單身狗?”
你!
欺負人!
白纖月眼睛一轉,一個讓人淪陷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中,讓她耳根頓時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