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白羽的幾個黑衣大漢看到這樣的場景,嚇得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轉身朝著四周爬去。
陳天幾道源氣打入那些大漢體內,接著手掌猛地一握。
噗噗噗!
那幾道源氣如同炸彈一般在大漢體內炸開。
陳天緩緩落地,把白羽脖子上的扣套取下,一股源氣打入白羽體內。
源氣入體,白羽雙眼瞪大,他從來沒有這麽神奇的感覺,那入體的源氣竟然分散開來,遊走於他的經絡和四肢百骸,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舒服,肌肉的酸脹感和無力感也在消失。
短短一分鍾的時間,白羽身體已經恢復如初,就連服用丹藥的後遺症都沒有了。
一個熊抱,白羽將陳天攬在懷中,眼圈泛紅,“天哥,我,我又沒用了,還得你替我費心。”
陳天拍拍白羽的後背,話不多說,他自然知道白羽大鬧陳家所為何事,心中怎不動容。
“小羽,咱們兄弟,不說這話,先把這裡的事情解決。”
“嗯!”白羽看著面前的場景,心中大駭。
這!
這些……都是天哥剛才做的?!
白羽咕嘟咽了一口唾沫,這實力,怕是對上組織中的高層也不遑多讓吧,天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牛批了?
他習慣性地跟在陳天身後,朝著距離最近的陳銘走去,陳天停下,把他提起,一股源氣輸入他體內,讓他恢復意識。
陳銘轉醒過來,感覺到肋骨粉碎的痛感,口中哇哇直叫,仿佛一隻聒噪的老鴉。
陳天拽著他頭髮把他拖到捂著肩膀的陳耀揚面前,冷眼看著地上的陳耀揚,他的二叔。
“你,你想要幹嘛!”陳耀揚屁股往後挪動著,一雙眸子顫抖,看得出他已經被陳天剛才的手段嚇破了膽。
一個普通人,何時見過這種翻山倒海的力量!
陳天一腳將他踹翻,踏在他胸口,緩緩用力向下,“我想知道,我父母的下落,你能告訴我嗎?”
“我……我不知道。”陳耀揚嘴唇嚇得發紫,顫抖道。
“不知道?嗯?”陳天眸子冷了下來,腳下猛地用力。
哢!
“啊啊啊!我的骨頭!”陳耀揚慘叫著,疼的涕泗橫流,“陳天,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就在陳天準備用力直接了結這對人渣的時候。
“住手!”聲如洪鍾的聲音傳來,幾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陳天的爺爺陳興。
“老爺子,好久不見了,本來我準備解決這兩個就去拜訪您的,沒想到您先來了,倒是我失禮了。”陳天腳抬起,笑吟吟地看著老爺子。
陳興冷哼一聲,“鬧夠了沒有!虧你還是陳家的子弟,竟然來本家大鬧,還帶著一名武者,你這是帶著外人來打我的臉嗎!”
他看著陳天身後的場面,心中大怒,真是放肆!這是炸彈炸出來的嗎!竟然潛入本家埋炸彈,該死!
“跪下!”陳興怒道,“我真是白培養了你這麽多年,養出這麽一個白眼狼!”
呵呵。
“叫我跪下?”陳天眯起眼睛,“你憑什麽!”
“我父親年輕時便被你趕出陳家,在我五歲時你才把我父母和我接回陳家,而那不過是陰謀的開始,你把我父親接回去就是為了給你頂罪,他有說過什麽嗎!十年牢獄之災!
這十年,你把我培養成你的一顆棋子,我雖然掌管陳氏集團,可是卻是一個奴隸,
幫助你們積累財富的奴隸。 我那時已經看透了這一點,所以豐滿自己的羽翼,而後陳耀揚他們陷害我你也不聞不問,在你看來,我已經超出了你的控制,幾欲除我而後快,所以大會上你沒有替我說一句話,直接將我驅除出陳家,怎麽樣,老爺子,我說的不錯吧?”
聽完陳天的一番話,陳興一張老臉陰沉的快要滴出水。
“你,放肆!”
“我此次來,不過是想知道我父母的下落已經拿回我父母留給我的金印。”陳天冷聲,“我想老爺子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哼!怎麽,長本事了,敢威脅我陳某人了,陳天,你看看你今天能否走出這裡!”
陳天歎了口氣,“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護衛!上!”
陳興一句話出口,他周圍的黑衣大漢朝著陳天衝去,身上的氣勢一展無遺。
陳天看著衝來的大漢,他知道,那便是陳家的暗中最強力量,幫助陳家解決了太多絆腳石。
不過,現在對於他來說,這些力量不過是螻蟻!
大手一揮,接著下按。
“跪!”
一字出口,撲通聲不斷傳來,一起衝來的大漢下一刻全都跪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什麽!
怎麽可能!
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興看著自己的護衛, 竟然聽從陳天的話,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對!
他眼睛轉動,看向陳天身後的廢墟,一個恐怖的念頭浮現。
難道……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氣,一股涼意從腳底向上直躥。
陳天手一揮,幾個大漢直接倒飛出去,砸斷不少花草樹木,墜向遠方。
“你!”陳興兩腿一顫,咽了一口唾沫。
陳天抓起旁邊的陳銘和陳耀揚,仍在腳下,手中浮出兩顆丹藥。
這是白羽剛才給他了丹藥,名為化經散,顧名思義,可以將人的經絡化盡,是白羽在東南亞執行任務時候從巫蠱師手中得到的。
化盡經絡,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陳天解釋完這丹藥的效用之後,看向陳興,“老爺子,你隻有一分鍾的時間,我知道,你最寶貴這兩個人渣了,所以你應該不會不給我我想要的吧。”
他說完,就將丹藥填進兩人口中。
下一刻,兩聲慘叫從腳下傳來。
陳興咬了咬牙,聽著兩人的叫聲,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金印朝著陳天甩去。
金印入手,陳天輕輕撫了撫紋路,金印上的獸紋盤踞雲端,仰望蒼穹,似要張口吞天。
陳天當初也查了上面的紋路,卻沒有任何頭緒。
他將金印收好,眼中希冀地看向陳興,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見陳興張口,陳天平靜如水的心也掀起滔天駭浪。
“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