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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過窗之暖暖》第二十六章 鍾白,潑我的是你吧?!
  昨天晚飯時路橋川說明早凌晨四點大家起床集合收拾東西早早開拍。

  可一夜過後真到了凌晨四點時,卻只有他一個人還在呼呼大睡。

  於是──

  一盆涼水從天而降,將他潑成了落湯雞。

  而當他多披了一件外套,抱著雙臂,渾身有些微微哆嗦的來到餐廳時,發現眾人正在理所當然的吃著早餐,似乎對他一點的沒有想解釋的。

  他觀察了一圈,發現每個人都有些輕微異樣,但細細看後又都沒有太大異樣。

  這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了,他知道潑他的人肯定是這些人裡的一個,亦或是他們一起潑的。但他們不說,自己也沒辦法隨意指認。

  所以路橋川想了想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臉鄭重的道:“誰潑的……”這下眾人一愣,但隨即又沒事人一樣的吃起了飯。

  鍾白見他問了,瞄了一眼畢十三笑著給路橋川剝了個煮雞蛋放到瓷碗裡道:“你得察言觀色,一般這個時候不說話的那個人……嫌疑最大。”一見鍾白如此機靈,余皓立刻點頭道:“沒錯。”而肖海洋也緊隨其後:“嗯呐?!”既然男朋友都表態了,許連翹自然不落人後道:“精辟。”

  “同意。”

  “有理。”

  既然是鍾白提議,那宮夜羽和任逸帆自然是站到她那一邊的,於是也趕緊發表了意見。

  “是啊!”

  “對的。”

  鍾白可是室友,而且這種事就是知道了也不能說,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所以林洛雪和李殊詞也趕緊讚同鍾白的建議。

  見眾人如此同仇敵愾,畢十三輕微搖了搖頭,發出了一聲歎息,而他旁邊的眼睛妹則翻譯道:“無恥?!”見畢十三歎息,鍾白有些歉意道:“哎呀,忘了他還會發語氣詞?!”見鍾白有些瞞不下去了,肖海洋立刻打岔道:“要不在咱們說個正事吧?一會兒,第一個拍誰的?”這話茬子任逸帆可有絕對發言權,發咳了一聲道:“不管第一個拍的是誰,最後一個要拍我的。”

  “這個得看白天大家的效率。”這話茬路橋川也有發言權,只見他成功被轉移開話題的冷靜道:“我們交作業的拍完了,有空才能給你拍。”於是任逸帆有些不滿道:“你知道我現在是多少個人的男一號嗎?請你提高對我的重視!”

  路橋川哼了一聲,看著肖海洋道:“海洋啊,你的新劇本寫出來了嗎?”肖海洋邊吃飯邊點頭道:“不用擔心我,我有一個神一樣的構思,隨時都能拍。所以,倒數第二個拍我的就行。”

  見人家已經排隊了,余皓也趕緊舉手道:“倒數第三個。”於是許連翹也舉手表示自己可以倒數第四個。

  見他們一個個隨意給自己安排場次,路橋川皺眉道:“我昨天晚上看了一下已經有的六個劇本,為了節省時間,我覺得,其實咱們應該按照場景來拍攝,而不是個人的先後順序。”見眾人略有所思的點點頭,路橋川建議道:“所以趁著沒有刮風下雨,咱們先把室外的戲拍了吧?!”別人有室外的戲,可自己的全是室內的戲,於是余皓趕緊問道:“那我要的酒吧呢?!”

  “你要的酒吧已經給你找好了。”路橋川保證道:“等拍完室外的戲就帶你去。”這下余皓笑了起來:“那有我要的小資感嘛?!”這裡只有個小酒館好嗎?哪去給你找酒吧,你要是找個孫二娘的包子鋪,路橋川還能給你布置出來,但酒吧嗎?

  不過見余皓笑的如此燦爛,

路橋川哪裡敢說實話,隻好強裝鎮定道:“你知不知道體現一個酒吧格調最重要的一環是什麽?”跟路橋川好歹一寢室一年多了,他一撅什麽屁股余皓就知道他要拉什麽翔。  這種情況,班長八成要裝逼了。

  所以余皓表現的也很像個專業捧哏的一樣一指他道:“你來說?!”這下路橋川十分大氣的道:“是,爵士樂。”一聽這個建議余皓也高興了:“有品。”見這貨搞定了,路橋川向眾人道:“就放心吧諸位,等吃完飯,大家就出去拍吧?!”

  “嗯。”

  “好,好。”

  “加油。”

  “好。”

  見眾人一個個全都讚成,路橋川卻突然一抱膀子沉聲道:“早上誰潑的我?!”

  這下時間仿佛瞬間停滯了一樣,眾人除了宮夜羽外仿佛都隨著路橋川的那句話發起了呆。

  見宮夜羽沒事,路橋川道:“殿下,是你潑的我吧?”宮夜羽頭也沒抬的喝著米粥道:“有證據嗎?”路橋川搖著頭道:“沒有,但這些人裡貌似只有你的膽子最大吧?!所以也只有你能乾出他們不敢乾的事來。”

  “很爛的分析。”宮放下碗筷拿起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道:“本宮除了不喜歡在人背後嚼舌根外,更不喜歡在背後傷人。如果本宮要潑你,一定會在你醒著的時候當面潑。看你平日裡也挺機靈個人,怎麽現在表現的這麽笨呢?你細心觀察一下在場之人,只要你細心看,肯定能找出潑你的那個人是誰?!”

  “也對,你不是那種人。”

  見宮夜羽禍水轉移,路橋川再次看向自己這邊。

  眾人也不含糊,直接大口吃完剩下的飯菜,起身離開了。

  這下,宮夜羽也隻好起身拍拍他肩膀道:“鍋裡還有些米粥,饅頭和鹹菜也夠你吃了。我們先去外面等你,要快些吆。”路橋川木訥地點點頭,拿起碗給自己盛了小半碗米粥,又把鍾白剝的那個雞蛋拿起來就著鹹菜先吃了起來。

  在離開餐廳出發去取器材的途中,任逸帆故意落在後面等宮夜羽趕了上來,他見跟前面的人拉開一段距離後這才拉住要趕上去的宮夜羽小聲道:“冤家,昨天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這下宮夜羽可有些疑惑了:“那些啊?”

  “就是鍾白跟路橋川的問題不是出在不相愛而是太相愛,所以雙都都很遷就對方的那番解釋。”

  見對方問這個問題,宮夜羽笑著道:“怎麽,你有不同意見。”任逸帆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態度端正的道:“我懷疑你在撒謊騙他們?!”這下宮夜羽一副你很無聊的神情道:“說說你的推測,看看是合本宮最初的判定。”

  “看吧,你說的果然不是你最初的分析結果。”

  任逸帆道:“在我眼裡,鍾白終於和路橋川在一起我比誰都高興。可我也能看得出來,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在路橋川和鍾白決定好的那天我就逼路先生說出了那段渣的排比,還很肯定如果將來他們之間出了問題,那肯定是路先生的錯。

  因為路橋川背負了沉重的負擔,一個女孩苦等你13年,你會怎麽看這個女孩?感激你一直喜歡我,不會的,應該是害怕辜負。從他們暑假一直到開學,再到現在,路橋川對鍾白的感情似乎都是在妥協中過來的。要知道早在兩人未戀愛之前,路橋川思考事情是理性的,但是到了兩人成為了戀人,路橋川思考事情就以鍾白為中心了。你請假多可能看不到兩人交往時的尷尬以及那種明明不會戀愛卻還要強裝甜蜜但實質上卻有點貌合神離的那個尷尬。這哪裡是戀愛啊,我感覺路橋川好像在單方面的還債,還虧欠鍾白十三年的等待一樣,而且雙方還不自知的在我面前大秀強裝出來的恩愛,看得我叫一個累呀!所以我判定他們之間肯定不是在戀愛,因為在我眼裡感情就像天平,你胖一點,我也胖一點,這樣才會平衡。相反,一個人變胖,另一個人卻悄悄的瘦了,那遲早會失衡。所以我斷定瘦的那個肯定是路先生,你也知道鍾白第一稿劇本有多大殺傷力了,而他看完後居然還說寫的不差,然後就瘦了五斤。所以我敢肯定,他倆離分手不遠了。”

  “其實你分析得有些道理,但這絕不是兩人不愛的理由。”

  聽完任逸帆的分析,宮夜羽有些無奈道:“首先我最初分析得出的結論是兩人相愛,不然鍾白也不會對路橋川死纏爛打那麽久,也許她的感情是單方面的付出。但這種付出路先生也是看在眼裡的,而且銘記於心。所以他在林洛雪那得不到毫無負擔的感情後,就不得不面對鍾白了。

  而他決定跟鍾白好,相信也是經過一番思考後才做出的決定,有了十三年的情誼,他和鍾白都相信只要兩人一旦好了,那肯定是無比甜蜜、無比幸福的一對。所以他們對愛情的憧憬太過美好了一些。而現實是兩人相愛肯定是有對方令自己心動的瞬間。而他們肯定也在對方身上發現過那種瞬間。但心動是一回事,戀愛卻又是一回事,心動來的很突然,這是一種緣,而戀愛是將這種緣進一步修得圓滿。

  但這一步修行需要一定的時間為基礎,這段時間是兩人性格的磨合期。是一對戀人必經的一個過程。但兩人從朋友到戀人,再到熱戀這個彎轉的有點太急了。如果他們能緩慢的轉過來那肯定沒有你看的那種尷尬,但他們的轉彎很急,急的就像漂移一樣,瞬間就轉過來了。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這對鍾白來說是非常開心的事,但對路橋川來說,卻背負著巨大的壓力,畢竟是一個女孩十三年的等待,不管怎麽樣,他都可能成為渣男,他的那一段關於渣的排比被鍾白聽到了,所以後面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都異常小心,深怕傷害了對方。

  這樣他們交往時因為處處小心反而使得雙方性格中的一些缺點全都暴露無遺了,但他們又不能像朋友那樣指出對方性格上的缺點,所以就選擇了妥協的方式進行退讓。說白了就是他們想象的愛情太過美好,而現實裡他們又沒達到想象中的那種愛情,那種美好,所以就只能通過妥協以避免性格上的不合。

  我之所以對路橋川說他們太相愛、為対方考慮太多也是想讓他們慢下來好好考慮究竟該怎樣去處理這段感情,用愛的名義讓他們把性格上的棱角給慢慢磨平掉。畢竟那兩人是我們的朋友,他們傷心難過你我都不會好受。所以對待那兩個,我選擇的是寧拆十座廟也不拆一樁婚,但他們又確實有些問題,所以我只能盡量讓他們慢下來,靜下來,別急著像瓊瑤裡的男女主那樣感覺這世上無愛就不能活,非要把自己弄得愛個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山無棱天地合才肯分手的地步。”

  這下子,就連任逸帆也情不自禁的豎起一根大拇指道:“精辟,的確,他們從朋友到戀人隻用了一天時間就做了決定,然後就是各種尷尬,各種妥協,各種貌合神離的秀恩愛,各種虐我。”

  “你可是鍾白的陪嫁丫頭,鍾白嫁過去,你肯不追過去?!”

  “我幹嘛追過去,而且我也不是鍾白的陪嫁丫頭好嗎?”

  “這樣啊,那你以後一定要習慣一個人吃飯了。不然人家兩口子恩恩愛愛的你在一邊當電燈泡,他們有想法也會變得沒想法了。”

  “你這人,我敢拍著胸脯說就算鍾白有想法,路橋川也有澀心沒澀膽。”任逸帆瞥了宮夜羽一眼:“再說了,憑鍾白脾氣,就算將來他們結婚了。那說不定也是路橋川嫁過來,我還能給路橋川當伴娘呢?!”

  “反正你離了那兩個就不能活,是唄?!”

  “對的。”

  任逸帆認真的點點頭,但隨即又搖頭道:“但我也不是非他們不可的。”宮夜羽拍拍他肩膀笑了一下道:“所以為了讓兩人能安心相處,你也要給他們足夠的二人空間來你儂我儂啊!”

  “也對,相愛是需要兩人獨處的。”

  任逸帆點著頭,跟宮夜羽拐過一道彎,消失在走廊盡頭。

  等到了搬東西時,由於器材和服道化眾多,所以都是大家夥分門別類後所有人分組開始搬的。

  那些東西要送到選定的場景處,所以時間很緊張。

  而路橋川搬著鍾白的拍攝器材,鍾白拿著演員服裝和部分化妝品走在前面。

  看著前方那美麗倩影,路橋川突然道:“鍾白,其實早上是你潑我的對吧?!”這下前面的鍾白一愣,不自覺的回過身來道:“你怎麽能懷疑我呢?我可一直在給你提示的。”路橋川苦笑一下道:“可你給的那些提示都太經不起推敲了。其實我用的是排除法。首先,殿下不是那種人。其次,十三絕不會潑我,別問我為什麽如此肯定,因為我就是如此肯定,而十三不潑我了,他的跟班眼鏡妹自然不會違抗她社長的決策。第三,即便任逸帆心裡想潑我,也肯定舍不得潑我,這點我還是相信的。再就是海洋和皓哥,那兩個跟我一樣都是膽小鬼,肯定沒那麽大的膽子。然後洛雪和殊詞,她們一個副班長一個乖乖女,你認為那個會做的出來那種事。至於許連翹,她是新轉來的,自然不會做出輕易得罪班長的事?!

  至於剩下的你……還需要我再說下去嗎?

  你跟我關系是所有人裡最親密的,畢竟我們是戀人關系,這種時候你不出頭誰出頭,且論膽子和任性,你只在殿下之下。而且我到餐廳問誰潑我的時候,你是第一個開口的。難道你不知道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嗎?而且你明知十三不開口說話是有原因的,還故意指向他,而你指向十三後,近乎所有人都同意你指的那人,就連洛雪都不反對,殊詞那樣的乖乖女都敢違心說對的,殿下那樣不背後傷人的人都甘願違心撒謊,這還不夠明顯嗎?那些人都是再給你打掩護啊?因為你是我女朋友,他們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你我鬧矛盾啊!”

  “哎呀,你居然用排除法。”

  這下鍾白像撒了氣的皮球一樣不驕傲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可明明是你昨晚說四點鍾起床,可那時所有人都起床了就你還在賴床,你說這時候我不出頭誰出頭。不過潑水提議是海洋提出的,水是皓哥準備的,忍著心疼說潑的是我,連翹說誰去潑,然後大家互相看看,最後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等大家出去後,我閉著眼睛一潑,然後把盆往屋裡一扔就滿含歉意之淚的跑了。 ”

  說著,她還眼角掛淚,分外委屈的求原諒道:“看在你我相愛一場,原諒人家好不好。”這下路橋川可受不住糖衣炮彈的襲擊了,直接歎口氣道:“好了,我原諒你啦!其實我猜是你潑的時候就已經原諒你了。之所以問出來是想證明一下我的推理是否是正確的。畢竟殿下說憑我的機靈勁能猜出來,但我在餐廳確實沒猜出來,所以才被殿下說我笨的。但我又真心不想背上笨的名義,隻好在獨自一人吃飯時細細分析了一番,這才有了剛才的分析。”

  “你本來就不笨嘛?!”

  鍾白笑了一下,可她剛想撲上來給路先生一個擁抱加香吻時,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吆,背著我們不在,你們這是想Kiss呀!難道你們倆真像歌詞裡唱的那樣,你的眼神像一道閃電劃過我心門,哦....Kiss Kiss Kiss....只允許你一人?!”

  鍾白憤怒的回頭看去,發現是宮夜羽,林洛雪,李殊詞,任逸帆四人走了過來,而說話的正是任逸帆,只見他滿臉壞笑的道:“如果你們真想,我們可以給你們挪地方,讓你們盡情的在竹林裡野戰一番如何?”

  “野你個頭,戰你個鬼?!”

  鍾白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沒好臉色道:“去竹林裡自己找個沒女士,沒男士,沒鬼士的地方換裝,然後出來拍戲。你再敢跟我耍貧嘴,我換了你信不信?!”

  “信信,我信。”

  於是任逸帆乖乖拿走自己服裝和道具,獨自去竹林深處了安置的換衣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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