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你這家夥到底和亞丹說了些什麽!”托尼一見科爾森就怒氣衝衝的吼道。
“冷靜點,托尼,好好說,好好說。”一旁的伊森連忙拉住了托尼勸解道。
“抱歉斯塔克先生,我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我和阿卡托什先生?”科爾森有些納悶的說道。
“亞丹,亞丹他為什麽會突然回到中東去,你這家夥昨天和亞丹聊了什麽,你是最後一個和他見面的人。”托尼有些激動的抓著科爾森的衣領說道,唾沫星子噴了科爾森一臉。
“額,阿卡托什先生沒和你們說嗎?”科爾森抹了一把臉訕訕的說道。
看著托尼和伊森疑惑不解的眼神,科爾森隻好把他和亞丹之間的聊天內容重新給托尼二人說了一遍。
...
“什麽!你是說理查德和瑪麗死了!”伊森激動的抓住科爾森的衣領紅著脖子吼道,唾沫橫飛,得虧是托尼死死的抱住了伊森,這才讓科爾森僅僅只是再一次遭受了一下口水的洗禮。
“伊森,伊森,你冷靜點,好好和別人說話,伊森!”托尼環抱住伊森的腰奮力說道。
面對著激動的不能自己的伊森,科爾森只能禮貌中帶著些不知所措的傻笑著。
終於,在托尼的勸阻下,伊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吐了口氣,無力的陷進了沙發裡。
“對了,還有這個家夥,王秋,阿卡托什先生說一定要去殺了他。”科爾森從兜裡摸出一張照片遞給托尼二人說道。
...
“額...嘔...要死了...要死了...咳咳。”
“這家夥還沒死?!”
“他怎麽可以沒有死!”
科爾森被激動托尼和伊森二人按在了沙發上,脖子還被托尼給緊緊的鎖住了,這讓科爾森無法反抗,只能使勁的拍打著沙發求饒。
在把科爾森按在地上一頓摩擦後,托尼和伊森冷靜了下來,兩人決定不能再繼續毫無作為的待在這裡了。
“伊森,看樣子我們也必須得馬上前往伊朗了,馬上!”托尼看著伊森認真的說道。
“但是,你被限制了自由啊,如果你駕駛戰衣,那麽美國軍方就一定會派遣戰機來阻止你的。而如果你不使用戰衣,門外那兩個家夥...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和政府機構產生衝突的。”伊森冷靜的分析道。
托尼也微微歎了口氣,他是一個聰明人,他也了解這些,至少在現在,他還沒法和美國政府在明面上發生衝突。
兩人正在那糾結著呢,一隻手顫巍巍的從桌子上伸了出來,“我有辦法!我有...”
“啥玩意兒?”托尼一隻手把科爾森提了起來,兩人圍上去看著科爾森,只見托尼挑了挑頭,示意科爾森把他的方法說出來。
“這個。”科爾森拿出了一個長得像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出來,這東西托尼很眼熟,他見過這個東西,這不就是奧巴代亞所使用的那個麻痹裝置嗎!
“這是從十六區裡面搜到的,斯塔克先生你可以用這個來對付門外那兩個特工,你放心,我們神盾局既屬於政府但又獨立於政府,以你的身份使用這個方法離開這裡,是不會造成任何不好影響的。”科爾森為托尼二人分析道。
“而當你們放倒了那兩個特工後,你們就可以開著車帶著戰衣前往西北部的一個廢棄機場,那裡有一架飛機在等著你們的...當然,那架飛機不是我安排的,是佩珀小姐安排的。
”科爾森聳聳肩說道。 “你為什麽要幫助我們,你不是神盾局的人嗎?”托尼很疑惑的問道。
“這一次,十戒幫的人多了很多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武器,威力強大,我擔心阿卡托什先生會有什麽意外,你們最好趕緊準備好去幫他吧!我只能為你們做這些了,我得離開這裡了。”科爾森看著托尼二人說道,然後起身離開了托尼的家裡。
托尼看了看手中的麻痹裝置,然後和伊森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
中東,伊朗和阿富汗的交界處。
亞丹一大早就醒了,正坐在酒館裡吃著早餐。
“你這手藝真不錯,怎麽樣,有沒有興趣來美國給我當廚子啊。”亞丹吃著盤中的食物對著身前正在擦杯子的酒保說道。
酒保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另一個聲音從亞丹的身後傳來。
“可以啊,你出錢我把他賣給你吧。”
亞丹扭過看去,米歇爾正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好啊,多少錢啊?”亞丹點著頭,吃了一口盤中的食物說道。
“等你能活著回來再說吧。”米歇爾拍拍亞丹的肩膀說道,“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嗎?一定要去。”
“當然。”亞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米歇爾眉頭一揚,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那好吧。”
...
“從這裡,一直往前走,在第二個小鎮...你真的必須要去嗎?”米歇爾用手在地圖上給亞丹比劃著,突然轉過頭問道。
亞丹看著她的眼神愣了愣,然後堅定的說道:“必須。”
“那好吧。”米歇爾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亞丹走了,開著車一個人上路了,他的前路是荊棘重重,一群人正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姐,看樣子你很在意他啊。”酒保走到米歇爾的身邊, 和她一起望向亞丹離開的方向說道。
“他和以前的我很像,是空的,總感覺以後再也遇不到像他這麽有趣的人了。”米歇爾有些遺憾的說道。
“那需要我叫人去救他嗎?”酒保扭過頭看著米歇爾說道。
米歇爾甩甩手說道:“不用了,不值得。”說著米歇爾環顧著四周,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為了他,還不值得讓這裡付出那麽大的代價。”
“好吧。”酒保點著頭說道。
米歇爾朝著酒館裡走去,正當她要走進酒館的時候,她又突然扭過頭對著酒保說道:“給王秋發個消息吧,就說人已經去了,讓他們做好準備。”
“這...”酒保有些遲疑。
“多賣個人情嘛。”米歇爾聳聳肩說道,說完又轉身朝著酒館裡走去了。
突然,一個身影從酒館裡跌了出來,摔在了地上,是一個醉漢。
米歇爾有些嫌棄的看著地上的醉漢,用腳輕輕踢了踢這家夥,看著醉漢毫無反應,米歇爾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進去。
酒保自然也看見了地上的醉漢,他走到醉漢的身邊蹲下身,自言自語道:“就是你們,綁住了飛鳥的翅膀。”酒保說完搖了搖頭,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造型怪異的手機,一邊發著短信,一邊走了進去。
當米歇爾和酒保都走了進去後,過了好一會兒,那個醉漢才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醉漢凝視著酒館的大門,歎了口氣,摸出了一個通訊器,“傑瑞,你們這幾天都沒活吧?叫上點人,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建議。”